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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最壞的打算,卻還是在程景的手沿著他的膝蓋往下滑下大腿內側時僵住了,因為他這時才發現自己是沒有穿衣服的,只有上身還穿著那件煙藍色的制服,熒黃色外套、褲子、皮帶全都不見了。相當于說,他是赤身裸體的,躺在了眾人面前。程景的手揉捏著明鶴大腿內側,打算伸出手指往那未經人事的深處刺入時突然被明鶴劇烈的掙扎打斷了,明鶴的四肢都早被死死捆牢了,還是云淳親自動的手,所以程景不信他能掙脫的開。明鶴的皮膚很白,是一種溫熱的、瑩潤的、活色生香的白,剝開他的衣服時在場的alpha都不禁贊嘆起來,連帶過來的最貌美金貴的omega們也偷偷的生出了嫉妒的心。原本程景是打算把他的衣服全都脫光的,但是云淳阻止了他,留了那件煙藍色的制服,解了扣子,欲蓋彌彰的隨意耷拉在他的腰腹上,隨著他如同鍋中魚兒般拼命彈起的姿勢不斷搖晃抖動著,像是藍色的湖水里躍出了一尾月光魚,在人的眼里和心里不停撩撥起調情般的水花,看的人渾身發燙。程景想,果然還是云淳有手段。這樣的念頭起了,他就再也沒耐心陪明鶴耗著了,直接釋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同時加重力道錮著明鶴的腿根,修長的手指便熟稔的破開了對方的后xue。在這樣強烈到令人心生畏懼的alpha信息素鎮壓下,明鶴張著嘴卻喘不出來氣,手腕和腳腕都在掙扎中被捆縛的冷物深深的勒緊了皮rou里,酸脹又疼痛,再多的力氣都在明目張膽的alpha下本能的發軟顫抖,連指尖都不由自主的蜷縮了起來。他瞪的眼眸近乎爆裂,瘦削的側臉與額頭繃出了極為鮮明的青痕,在白皙的面龐上駭然的猶如索命的鬼厲,卻半分不損他的美貌,反而增添了些令人戰栗又著迷的詭譎與艷麗。細微的,虛弱的,溢出強烈恨意與屈辱的聲音從止不住發抖的齒縫里擠了出來,字字泣血入骨。“混...混蛋...”這一個詞里包含的情感太過刺人,程景正擰著眉不耐的擴張著他處子的地方,聞言抬眼看著他,雖是笑著的,目光卻無端令人發寒。“要罵混蛋的話,這里可都是啊?!?/br>程景實在忍不下去了,抽出手指就將自己硬的生疼的性器強行一寸寸插了進去,并沒有得到完全準備的地方夾得他生疼,火也不禁竄了上來,就沉著臉毫不留情的劈開了明鶴的身體,鮮血從里面流了出來,滲透著充當了潤滑劑。明鶴的臉色露出了極度痛苦的神色,他向來是個很能忍耐的內斂性格,連上司都無奈的勸過不要讓他凡事都忍著。但現在的疼痛卻比他曾經受過的所有都要擴大千倍百倍,像是有一根燒紅的鐵棍子野蠻的捅進了他最柔嫩的腸rou里肆意翻攪著,然后狠狠的不斷的進入到更深、更柔軟的地方去。明鶴疼的渾身冒出了一層冷汗,無助的想要蜷縮起來減緩一點點,但動彈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幾乎屏起呼吸,以期減少這微弱的感知。程景終于笑著說了什么話,還伸手在明鶴的下頜上摸了一把,明鶴無力的偏著頭,垂下的眼睫無意識的顫抖著,臉色慘白,牙關緊咬,連呼吸都微不可聞。闖進體內的高熱東西忽然開始高頻率的撞擊了起來,明鶴啊的叫了一聲,然后痛苦的高昂著脖子急促著喘息著,干凈優美的脖頸宛如瀕死的天鵝頸發出了無聲的戰栗哀嚎,他絕望的掙動著手腳試圖逃離這樣痛到極致的鞭撻,可皮rou幾乎勒緊骨頭里也沒能逃出一厘米。眼睛被流下來的冷汗和涌出來的生理性淚水浸的火辣辣的,明鶴像是置身在地獄般的噩夢里,一刻不停的被碾磨蹂躪著最毫無防備最柔嫩的地方,下唇被咬出了深深的齒痕,濃重的血腥味從口腔里一直沖到了大腦。漸漸有更多的手從四面八方摸了過來,他的臉、手臂、鎖骨、小腿、腳趾都被粗暴的力道肆意撫摸揉捏著,濕熱又guntang的東西漲滿了他的身體深處和不著寸縷的皮膚,連無力垂下的手都被強行按著裹住了骯臟粗脹的熱物。明鶴的太陽xue嗡嗡的疼,耳鳴的仿佛有什么東西在不停的尖聲亂叫,攪的所有人的聲音都變的扭曲又模糊,他眼前發黑,從胸膛上涌出的嘔吐感在越來越濃烈的氣味里更加強烈。Alpha的氣息,omega的氣息都讓他顫抖的無法反抗,這是天生的不公平,就算是beta也會在這樣荒yin的包裹下被alpha壓制,并且因為omega的接近而恍惚。一雙手托著了他的下頜,迫使他抬起頭來,溫和的聲音如一顆石頭投在了湖面上,叫著他的名字。“明鶴,睜眼?!?/br>明鶴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了束縛,整個人都翻過了身,身后猛烈的撞擊將他撞的胯骨很痛,抽插間的噗嗤噗嗤水聲yin靡不堪,明鶴被侵入到深處的性器折磨到渾身發抖,卻沒力氣掙扎一絲一毫。這聲音停頓了幾秒,然后又叫了他一遍。明鶴終于緩慢的睜開眼,看到云淳居高臨下的垂眼看著他,他的身上依舊穿著衣冠楚楚的衣服,看起來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看到明鶴看向自己后,云淳微微的笑了起來,唇角的弧度很友善。然后他的手穿過明鶴的頭發里,將他拽著按向了自己拉下拉鏈的褲子,聲音近乎溫柔的哄著說。“乖一點,含著它?!?/br>明鶴被迎面的腥膻與濕熱浸地心底發冷,終于拼了命的又竭力掙扎了兩下,微弱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喘息已經十分沙啞了,話里的鋒利卻還跟淬了冰的刀子似的。“....滾!”云淳安靜了幾秒,然后遺憾的輕輕搖了搖頭,伸出手干脆的卸掉了明鶴的下巴,大拇指和指腹分別掐著明鶴凹陷的臉頰,將自己興奮的性器埋在了溫熱潮濕的口腔里。他長舒了一口氣,微笑的輕輕喟嘆道。“這才是周末啊?!?/br>第3章干凈的深色走廊響著凌亂的腳步聲,偶爾有穿著警服的警員低語著匆忙經過,雪白的墻上掛著“公正廉潔”的字樣,這里的處處都是威嚴肅穆的氣氛。鄭局正和人說著話從走廊走了過來,不經意的抬眼瞥到對面走過來的人后,又和旁邊的人吩咐了幾句,對方就點著頭去做事了。鄭局加快腳步往前走,一邊開口說。“明鶴,剛好我有事兒問你,你....”他是明鶴父親的老友,在明鶴的父母都不幸去世后就很照顧他,儼然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半個兒子。明鶴很想當刑警,可是他暈血,鄭局長也擔心刑警的工作太危險,就在他考入警局后安排他去做了相對比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