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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打的粉絲羊,流水的cp。帝厭懶得和他繼續爭辯,對長者道:“漆轉琉璃棺在何處?”伯儀問:“大人也要盜墓嗎?”帝厭道:“本君要去見一見那只云鸞?!?/br>長者聽不全懂他們的對話,也能聽懂一大半,越聽,五彩斑斕的臉上表情就越五彩斑斕。原以為是隊友,沒想到是對手,而且還是優勝略汰后的優秀對手,這樣誰吃得消。鳥腸子短,也消化不了啊。長者暗中向族人使眼色,提醒他們重新進入戰斗狀態。帝厭懶洋洋的說:“若本君想要強取,你們加一起也攔不住?!?/br>伯儀說:“我們只是見一見?!彼引埦笕四膬憾己?,就是沒見過世面,是條好奇龍。長者半天憋出一句,“爾等,爾等強鳥所難?!?/br>帝厭忽然抬起頭,一縷清風徐來。盛部伸出手,清風拂過他的肩膀,帝厭一甩尾巴,把什么東西掃進了盛部手里。盛部低頭看,一片溢彩般輕盈的羽毛落到了他的手心。伯儀驚訝,周圍的鸞人紛紛發出了吸氣的聲音。長者瞪圓了眼睛,“這是……這是……”帝厭道:“看來,那只云鸞鳥也想見我們?!?/br>長者噗通跪倒地上,顫巍巍道:“先祖曾說,會有一人涉山水而來,救我族于危難之際,如今鸞人終于等到了?!?/br>寶相莊嚴的鸞人對著盛部全部跪了下來,神色悲戚,身后的山川發出嗚咽的聲音,仿佛天地同哭。長者熱淚盈眶的看著盛部。張菌小聲說:“認錯了,羽毛是飄向帝厭的?!?/br>帝厭嫌棄看他一眼,渾然不在意,“本君的就是愛卿的?!?/br>盛部感動說:“我的也是小龍的?!?/br>帝厭說:“本君不要?!?/br>“……”被拒絕了,心痛。帝厭寵溺的說,“愛卿的還是愛卿的,本君愿把世間萬物都給愛卿?!?/br>老龍情話一百分,贏了,盛總裁被KO掉下情場。張菌:“……”世間萬物都給他?問過身為世間萬物一員的他了嗎?伯儀:“……”這是什么龍味情話,他要記下來。黑蛟:“……”哦。誤認為盛部是云鸞鳥的命選之人,鸞人長者愉快的把他們迎回了居住地。鸞人居住在峽谷的一片平地上處,周圍依舊是盛開如朝霞的鮮花。他們的房屋造型很奇特,像落到地上的鳥窩,用干草和泥土壘成,一坨一坨,很是巨大。長者帶他們進到一坨里面,地上鋪著柔軟的稻草,有一些類似餐具的陶器,但總體還保持著原始鳥窩的風格。長者讓他們在這里休息,漆轉琉璃棺之事他需告知族人,之后再帶他們去見。帝厭表示不著急,長者沒搭理他,細細的眼睛誠惶誠恐的看向盛部,盛部點頭,長者才松了一口氣,離開了。一行生物又聚到了一起。張菌因為身后還帶了后援隊,所以有些心虛,挨個找他們搭訕,但顯然效果不佳,只好默默蹲到角落里畫圈圈。伯儀探過去個腦袋,問,“要詛咒我們嗎?”語氣里很是興奮。張菌:“......”既然知道,就不要說出來,他很尷尬的。張菌道:“不是,走了一天的路餓了,反正我們已經到地方了,我想把東西拿出來,分分吃了吧?!?/br>說著他解開背包,從里面拿出了腌制的生五花rou、生雞翅、生茄子、生金針菇......唯一的熟食是十個芝麻燒餅。“......”背包是盛部給他的,說是食物,他真的一眼都沒看。黑蛟也打開了盛部給的另一個背包,從里面拿出鹽、胡椒、辣椒、油、碳......還有一把鐵簽子。“......”張菌饑腸轆轆,為了追他們,清晨一醒過來就在趕路,現在餓的前胸貼后背,看著鐵簽子,真心想把帝厭串起來。帝厭正在無辜的舔爪爪。張菌心想,串起來它,才能氣死盛總啊。就在張菌抱怨的時候,黑蛟拿著所有東西站起來走到門口,開始把五花rou往簽子上串。盛部悠然道:“廚師沒白請?!?/br>張菌:“......”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在這個團隊里,黑蛟不是打手,而是廚師,那自己是什么?他努力回想了一下,想起一路自己開過的山路。......他的定位是司機嗎!黑蛟撿了幾根粗一點的樹枝,搭成簡易的燒烤架,伯儀過來幫忙串rou和菜,張菌點木炭,盛部和帝厭也不閑著,袖手而立,專注的在圍觀。很快,五花rou和燒餅就被架在了火上,黑蛟沉默寡言,手法熟練的往上面抹油撒辣椒,沒過多久,燒烤的香味便裊裊飄了過來。不遠處的鳥屋里冒出幾個五顏六色的小鳥腦袋,好奇的往這邊。第一把rou烤出來了,焦黃的五花rou滋滋冒著油,鮮紅的辣椒灑在上面,再配上一層白芝麻,賣相漂亮的猶如加了美食濾鏡。幾個生物一人兩串,轉眼就吃的精光。正等待第二把燒烤的時候,鳥人長者派年輕鳥過來邀請盛部前去有事相商,并且只準許他獨自前去。盛部看帝厭,畢竟這是個誤會。帝厭揣著小爪爪蹲在火堆邊,興致勃勃的等待著烤蝦,頭也沒回的給盛部揮揮爪,“早去早回?!?/br>盛部:“……”只好獨自跟著年輕鳥離開。黑蛟烤了一大把紅艷艷的麻辣烤蝦,帝厭表示自己就是小海鮮,所以就愛吃點小海鮮,直接抱走了二十多串,跑到角落里捋起爪爪,大顯身爪,準備剝蝦。伯儀和張菌打也打不過,只好的蹲在火堆旁邊等第三波烤rou。張菌時不時朝遠處張望,“你說,鸞人和盛總在聊什么?”伯儀給黑蛟遞香腸,道:“等大大回來就知道了?!?/br>張菌試探的問:“你覺得他們會告訴我們?我們畢竟是外人,帝厭和盛總看起來才是一家?!?/br>伯儀開心的接過一串五花rou,吃的腮幫子鼓鼓的,眨巴著大眼睛,說:“這里的外人好像只有你一個,我們是外妖?!?/br>“……”只是一個表達詞,用得著分的這么清楚嗎。很快,盛部就回來了,在火堆前沒見到小龍的身影,就問它去哪里。張菌拿著一大把rou串往屋里走,說:“不就在——”倒吸了一口氣。伯儀聽見聲音,好奇的把腦袋伸進去,“怎么——哇!”在光線黯淡的陰影里,站著一個人,白衣勝雪,膚如凝脂,光滑的黑發垂地,看向他們的眼眸猶如雨后山河般碧綠,眼角斜斜的飛起,唇瓣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