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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更改,那就讓未來更明亮一些,我們都應該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畢竟,那一次,我們都沒有死,不是嗎?”“哦?!?/br>景弦也不知他到底聽懂沒有,說完該說的,該走了。艾青映才又道:“那你陪我吃了藥,你再走,好嗎?”景弦想了想,答應了,冰箱里有冰水,艾青映卻堅持要喝熱水吃藥,好在屋里有熱水壺,這東西景弦還是會用的,景弦去接水。艾青映坐在床上,雙眼閃亮,緊緊盯著他。若說,原本還帶有幾絲玩鬧,此時的他,是真的被景弦說得那番話給打動了。他為自己能有這樣好的運氣,偶然認識到這樣一個有趣、可愛而又品德高尚的人而慶幸與興奮,他的心跳甚至驟然加快,他興奮得雙眼放光,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更多的,他還沒想明白,也懶得去想。他只知道,他必須要將自己給攪進景弦的人生中。景弦的話說得沒錯,他們都應該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他的新人生,必須要多出一個叫作景弦的人。他們的偶然,必須要成為必然。第16章出發打定主意,趁景弦還在衛生間接水,艾青映飛速起身,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出一張A4紙,放到電熱水壺底座旁,又趕緊坐回來。剛坐好,景弦從衛生間出來,將熱水壺放到電座上,仔細看了看,找到開關摁下。多少有些尷尬,景弦已不知還能再與此人說些什么,水燒開卻還要三分鐘。景弦沒有轉身,盯著桌面,自然而然看到那張紙,他隨手拿起看。是張行程表,似乎是他們樂隊的演出行程表。景弦大致掃了眼,演出時間,也就是一個月內,他再仔細看看,演出地點不止是上海,未來兩周,還有其他城市的,包括蘇州、成都,還有蘭州、新疆,其中新疆地名后還有個括號,括號內是“游玩”兩個字。艾青映見他看到了,便道:“我剛剛仔細想了你的話?!?/br>景弦回過神,轉身看他。艾青映滿臉純良:“你說得對,我會好好充實自己的!”景弦有些欣慰,點點頭,艾青映又說:“我也會努力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仿佛才看到景弦拿著那張紙一般,瞄了眼,說道,“那是我們未來一個月的演出計劃,我們要去其他城市演出!”“哦?!?/br>“說起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這幾天都沒上班嗎?”景弦有些不自在,又見艾青映一臉正直,并無惡意,他便也坦誠道:“我最近在休假?!?/br>艾青映面露驚喜:“真的?也是!你壓力那么大,是該休假好好休息了!”說完,他又道,“對了,你既然在休假,不如跟我們樂隊一起去巡演吧!”景弦下意識就要立刻拒絕,艾青映卻更快:“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就是覺得你出去玩一趟,回來興許狀態也就完全好了!我們這次出去,是整個樂隊一起出去,老板全包我們的費用!你剛剛對我說的那些話,也從來沒人對我說過,我很感謝你!你就跟我們一起出去玩吧,我去讓我們老板也給你包費用?!?/br>“不用——”“別呀!這次去的幾個城市都挺好玩的,我們還打算去南疆呢!南疆那邊據說都是戈壁,你見過嗎?絲綢之路啥的,從前是不是就從那兒經過的?”艾青映故意往這兒扯,他有提前做過功課,他發現景弦寫的書與論文,最多就是與碑銘相關,雖說內容看不懂,標題還是能看明白的。網上還有景弦的訪談和講座,因為是動態的景弦,很好看,艾青映看得比較認真。有場關于碑銘的采訪,景弦就曾提起過南疆,說那邊有東漢時期留下的刻石,他至今沒有親眼去實地看過,有些可惜,還說會抽空去一趟。蘭州也有景弦感興趣的東西,成都與蘇州則是艾青映自己定的,他覺得這兩個城市都挺好玩,也好吃,景弦應該會喜歡,這倆地方也比較適合一起逛逛吃吃。他是費了心思選的城市,時間太緊,演出場地難定,是他親自去溝通定下的,都付了三倍的價格。他想帶景弦出去玩,想讓這個可愛的人快樂起來,更想多點與景弦相處的時間。他有些期待地看著景弦,景弦也的確被他說的話給誘惑了。“你看我們同一天自殺,多奇妙的緣分,我已經決定變好,我也很希望你的心情能夠早點變好的!一起去吧!”艾青映說得坦蕩而又真誠。景弦仔細想想,那么多人一起出去,一起玩,又是他一直想去的地方。似乎是還不錯?他還要休假很久,昨天還在考慮出游。景弦答應了,艾青映笑得跟朵燦爛開放的花。笑容從來都是最能感染人的存在,景弦不由也輕輕扯起嘴角,梨渦半現。約好時間,看著他把藥吃完,艾青映買好機票,景弦便走了。景弦剛走沒多久,艾青映在樂隊群里通知這次的新行程,那伙夜貓子還在睡,等他們睡醒了,紛紛來敲門。瞧見艾青映頭上的紗布,調侃道:“這是爬哪家姑娘的窗戶,被人家給踹了?!”艾青映笑著踹他們幾腳,沒說額頭傷口的事,說起這次外地演出的事,到底是他臨時決定的,他略帶抱歉地說:“全部費用,都由我個人負責,不碰樂隊資金,給你們發雙倍的演出費?!?/br>隊友噴笑:“我們樂隊的資金不也是你的!你是老板??!”艾青映笑道:“樂隊是大家幾年來一起努力的成果?!卑嘤称鋵嵰彩莻€傲氣的人,但他記得別人的好,感念別人的好,更會大方袒露自己心中的感激。正因為此,他們的樂隊也才會越來越好,旁的樂隊總會因為各樣原因大吵小吵,常常一吵兩散,他們倒也不至于不吵架,卻因有艾青映從中調和,反而越吵越親密,感情越吵越好。大家嘻嘻哈哈又說了幾句,便開始正經討論起這次外地的演出,唱哪些歌,是否要請當地的熟識樂隊做嘉賓,是否要搞點小創新,等等,都要考慮,他們既然出去演出,便要對觀眾負責,對自己負責。景弦不知這些,頭一回跟陌生人出去玩,他莫名有些興奮,到家他就開始收拾東西,差什么,又立刻出去買。他已很久沒有這樣興致勃勃地去做一件事情,身置商場各種買買買時,他的心情也突然變得特別好,自他被出柜后,也再沒有擁有過這樣的心情。興致一上來,他看什么都想買。生活中,景弦是個有優越審美的人,并不是那等一板一眼的老古董。被出柜前,他是十分愛買東西的,也是每天必要換一套裝扮的人,只可惜被出柜那幾個月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