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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是我下下來看的,被項瑩燒了以后就重新打印了?!?/br>這原本是我給盧青和說的托詞,沒想到言重了,居然是真的。我都鬧不清此刻自己是什么情緒,喜悅,激動,羞赧和疑惑,全都混作一團,分不清楚。只有眼前的項知言是真實的,于是只記得抱住他。“所以你,你是因為叫知言,才和我說可以叫你小語嗎?”我哭著問他。項知言在我頸側稍微緩了一會,平靜一點才開口。“不是,正好反過來?!彼f,“我是因為小語,才改的名字叫知言?!?/br>“我以前姓李?!?/br>“后來是李同庸不肯認我,項瑩就把我轉去其他學校,要我去藝考考電影學院的時候就去改了名字?!?/br>“我自己取的知言這兩個字?!?/br>“因為我想去找你?!?/br>項知言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一個關于少年期漫長歲月的故事。他說他當時初中升學的時候,項瑩那個時候不像現在一樣有資產,還是過著仰人鼻息的日子。因為李同庸不肯認他,天天在家里發瘋。最后還是朱彤出的主意,趁現在偶像明星還挺賺的,手里也有資源,不如把他送去藝考,也是條路。所以項知言就從伯凱私校轉學去了普通高中。“我那個時候真的是迷茫?!表椫哉f,“活了十幾歲,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在私校學的那些東西也都派不上用場,全部推翻重來,也沒有想做的事,沒有喜歡的東西?!?/br>“直到那天在微機課,我在桌面看到你的那個文檔?!?/br>項知言問我,說我還記得我第一個文檔里寫的是什么嗎?時代太久遠,我實在是想不起來寫了什么,憑著記憶說了好幾個我當時亂謅的同人小故事,他都說不是,就在我耳邊笑,笑的我耳邊發癢。我最后實在是沒辦法,只能跟他討饒,問我到底寫什么了。“你寫……”項知言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來,還帶著不容錯認的笑意:“‘嗨,有人嗎?我被困在這個文檔里了?!?/br>多年前少不更事的中二一下子被提起來,我臉都要紅了。我記起來了,那個時候我真的覺得上課太無聊,就在那開著word文檔自己跟自己玩,幻想自己是個困在word里的幽靈,只能通過word文檔跟外界聯系,就一直在word里面自說自話,自導自演,等實在玩膩了才開始演心灰意冷,決定就算身體被困在這里不自由也要完成自己的寫作夢想,開始隨手寫一些的同人。我玩到最后都在這個幽靈人設里。不過沒有刻意在演了,因為只要不提自己的三次元信息,只是在網上交流那和一個待在網絡世界的幽靈也差不太多。我聽得簡直要惱羞成怒,項知言卻還在我耳邊說,越說越起勁,我是真服了,他這么好的記憶怎么就花在這種事情上了。“……你說你怎么這么有意思,有人在那說你腦殘,你還一本正經地回復他,說你真的被困在那里……”“…………夠,夠了啊你?!蔽疑焓秩ザ滤淖?,臉一定紅得不能看。項知言被我堵著嘴,眼神里還有笑意。他直接就著我的手心蹭過來,嘴唇軟軟地掃過,軟得人心間都發麻。我被他蹭得渾身都酥了,只能悻悻松開。項知言悶笑起來,還要打趣我,“你做都做的出來,還怕人說?!?/br>“不一樣?!蔽椅牟恍?,“我寫的時候怎么能想到有人能在現實里找過來啊?!?/br>我別扭了一會兒,總算想起來還在盤問他,勉強積攢了點勇氣開口:“……可是這也就是我一個人在犯傻啊,這有什么的?!?/br>項知言笑了一聲,抱下來,頭靠在我的頸窩旁。“你有過那種時候,覺得看什么都是灰的,都提不起興趣的經歷嗎?!彼f。“如果你有過,你就會知道,如果那時候出現一個能讓你笑出來的對象,有多么特別了?!?/br>備注:年末加班地獄加上最近的劇情線有點不太好寫……有點拖沓了,努力補上章節123:3個月前/3個月前標題:123概要:意外事件我抱著項知言,安靜地聽他在我耳邊說話。我覺得,按照項知言的此時此刻的態度,確實,我對他而言,有些太重要了。在伴侶關系里,做更被愛的那個人沒什么不好,被偏愛的那個人總會有更多的權利,更多耍賴和作死的資本,以及更小的義務。可是我就覺得輸了。我們兩個說了幾乎一宿的話,陳年舊歷,少年心事,在學校度過的那些青蔥時間,還有那本被項瑩燒了的筆記本,那個本子是項知言高一時候的日記本,據他說里頭寫的全是我的事。項知言居然和盧青和是一屆的,不同班,他說我在他高一那一年簡直無處不在跟背后靈一樣。說到底還是因為我天天去找盧青和吃飯鬧的,他們年級一直在傳盧青和有個高年級的男朋友,說的就是我。他還提到教學樓東側的天臺,他當時下午放課在那邊躲清閑,老能遇到我跟我爸打電話。我跟我爸那真是天南地北什么都聊,我自以為找了個僻靜的場所,結果沒想到被人聽了壁角。“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有幾次都出聲提醒你有人在了,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彼€要說我。我問:“……那你從那個時候就把我跟那個文檔對上號了嗎?”項知言親親我的頭發:“你自己電話里跟你爸爸說,在微機室寫的。我后來找過你入行之后的幾個劇本來看,行文風格都熟悉,差不多就猜到是你了?!?/br>我一時無語,我知道自己掉馬了,卻沒想到掉的這么快,嘴上還記得糾正項知言的用詞:“不是我爸爸,是咱爸爸?!?/br>項知言愣了一下,小小答應了我一聲:“嗯,咱爸爸?!?/br>我們兩個說到天都亮了才睡過去,手腳都交纏在一起。我困的不行,幸而項知言還有力氣把我抱進去臥室。不然在客廳睡,白天徐弱江和翁松還要過來書房,看到就不好解釋了。不管怎么說,這一天我和他的所有行程全耽擱下來。老陶好像來問過吃不吃午飯,項知言下床去招呼他,不知道說了什么就回來繼續抱著我睡。他起來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不讓他走,好像還拖沓了挺多時間。等我醒過來想起這茬有點后悔。老陶是實在人,沒得說。倪曼卻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指不定再見面要怎么打趣我。我看屋里的光線都偏西了,估計再過一會兒要吃晚飯,也不知道經歷了中午那一茬事,老陶還會不會來喊。項知言難得還在睡,以往都是我比他晚起的,也不知道是昨天晚上太亢奮了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