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時間等過我、洪荒大佬靠我養、腿短了不起、千分之一、蘸火、原罪、恩客、盲人摸象、白蘭今天也在愉快地生活、在極品虐文懷了小炮灰的崽
這條看似平靜的河流里,被沖到錯綜復雜地下水域。等再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漂了幾千公里。我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開始自嘲,大約是自己思維太跳躍,才會想到這么風馬牛不相及的地方。正準備回棚那邊,一轉身,卻看到一個黑影在正站在我身后不遠處,我吃了一驚。腳下不穩,踩到了河岸的青苔,直接往后面栽倒。那個人看到我的動作驟然一驚,立刻伸出手來拉我,可到底有點距離,手在空中就這么錯過了,我就這樣栽到河里,冰冷的水一下子沒過我的口鼻。我立刻感受到胸腔發出火焰灼燒般的刺痛。這下好了,我還沒被臆想中的壞人推到河里,就要因為自己的愚蠢而被弄死了。我像是所有落水又不會游泳的人一樣,在水里拼命的掙扎,絕望地感受到氧氣一點點地離開自己的胸腔,一秒鐘感覺比一小時都漫長。我還在掙扎的時候,隱約聽到河岸有人下水的聲音,有人在河流中迅速接近了我。還沒有弄清楚是誰,那人就穩準狠地朝我脖子重擊,我一下就暈了。暈之前最后一個念頭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來救我的,還是來補刀的。等到我重新恢復神智,人不在天堂,也不在地獄,躺在我和項知言暫住的那個農家小院的臥室里。我身上衣服都被換過了,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暖的手腳都微微出汗。我有點不舒服地把被子掀開一點,送一點涼氣進來。想著這就算是活下來了,改天還是要去游泳館學個游泳,在那之前還得弄清楚是誰救了我,好好謝謝人家。哦,還有劇組那邊,一堆事沒了結呢,不能再在這躺下了。我想的清楚,就準備起身下地。鞋還沒穿上,就和端了盆熱水進來的項知言撞了個對眼。他看到我準備下床,不知為何一下子就火了,語氣都帶上急躁:“腳收回去,你想干嘛?人都掉水里了你還想出去惹事?”我觀察到他衣服換過,頭發上還有水汽,心說項知言該不會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吧,我還記得他在水里毫不猶豫地朝我脖子來了那么一下,頓時慫了,乖乖把腳縮了回去。項知言端著熱水過來,用熱水給我擦臉,一臉有話要說有脾氣要發的樣子,卻又都忍著不說,看的人都急。我實在是憋不住了,小聲跟他搭話:“那個…你救的我?謝謝……”項知言手頓了一下,然后又繼續給我擦臉,從力道判斷應該比剛才還生氣我心說我還沒有跟你追究你騙我的事呢,你這倒好,先拿捏上我了。我正琢磨著怎么開口批判他騙人的無恥行徑,項知言就開口了:“你明天就跟人去鎮上,然后回家?!?/br>我愣住,下意識問他:“那劇本呢?”“不管了?!表椫哉f得咬牙切齒,“我就不該帶你出來?!?/br>我以為他說的是氣話,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他一會兒,確信他不是開玩笑,是認真的,這才真的慌了:“我都跟文老打電話說過了?!?/br>“你打電話的時候落水了嗎?”項知言質問我,“照顧不好自己的人沒資格逞強?!?/br>“那是意外,我是被嚇的!”我據理力爭,記憶突然連成片了,反將一軍:“在河岸嚇到我的人是不是你?!”“……我那是擔心河岸太黑你找不到路去接你的!”項知言惡狠狠地掐了我一把,“你倒好,跟看到鬼一樣,一推后就掉河里了,我有那么嚇人?”我現在知道他是來接我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被河水洗了腦子,思路竟然格外清晰,一下子就抓到了一個盲點。“你是去找我的?那你聽到我和文老的電話了?”項知言聞言不吭氣了,沉默著繼續幫我擦手臂。這反映那肯定是聽見了??!我孟植堂堂正正做人,從來不搞冤假錯案那一套,當即給了項知言申辯的機會:“你可以解釋?!?/br>項知言一言不發,依舊沉默著幫我擦身子。其實以他的演技,這里隨便扯個謊想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是騙不過去。所以他越是這樣我心越軟,也不催,就讓他幫我擦身子。擦到最后我想了想,哎被欺騙就被欺騙吧,看他現在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想必已經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左右我沒收到什么實質性傷害,原諒他好了。然而當我委婉但是真誠地表達了這個態度之后,項知言一下就火了。到剛才為止他都是燒的暗火,主要是內傷,熬人。這會兒火直接發到明面上來,直接開始燎人的頭發絲了。“孟植,你是不是不信我?!彼f。“不是啊,只是如果這就是真相,就有點太驚悚了?!蔽艺諏嵒卮?。“好,那我告訴你,事實就是這么驚悚?!表椫猿冻鰜硪粋€冷笑,“李同庸確實是我爸,同時他也想睡我,這個事實怎么樣?”我努力消化了一下這件事,誠懇地給出了我的評價:“那幸好你不跟他姓,不然便宜這老畜牲了?!?/br>章節47:6個月前標題:47概要:他能影響你長成今天這個樣子,我感謝他老畜生三個字成功把項知言逗笑了。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揚,還要裝模作樣地壓下去,拿熱毛巾給我擦臉。哼,欲蓋彌彰,他都已經擦過一遍了。我看破不說破,就讓他忙上忙下。畢竟這種秘辛么,陡然說破是有點讓人不知所措。這方面我多少算是過來人,有經驗。項知言擦了一會,像是心情終于平復了,才慢慢開口。“我小時候也姓李,我媽是個模特,年輕的時候被李同庸看上了,一個好色一個圖名,然后就有了我?!?/br>他說自己的事情,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么情緒,但是以內容來說絕對不是什么讓人心平氣和的事。他把毛巾浸到熱水里慢慢揉搓,慢慢說:“李同庸不肯認我,甚至也不肯見我。我媽就想了個辦法。李家這一代子孫少,大多都沒什么出息。她就想讓我在李家面前露個臉,做點成績出來,讓李同庸把我認回去?!?/br>他揉搓毛巾的手停下了,仿佛遇到了一件難事,末了抬起頭看我,說:“后面的事你就清楚了,如她所愿,李同庸是看中我了,不過是那種看中,你明白吧?!?/br>我聽他說就感到一陣不寒而栗:“李同庸不知道你是他兒子嗎?”“誰知道呢?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吧?!表椫詿o所謂地講:“后面我媽知道這事,丟了這么多年矜高的架子跑去和李同庸鬧。這事算是捅破了?!?/br>他話說的平淡,我卻知道這事鬧出來的時候必然是一場軒然大波。李同庸是寰宇的老板,他夫人的家庭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