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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配合手指的進出,兩條纖細的手臂纏繞上榊的肩膀,少年有些不滿的看著仍然衣著嚴謹的對方,湊過去急切輕咬著含笑的薄唇,喘道:“我要你……進來……”快要爆發的情欲讓榊的前額滲著薄汗,呼吸沉重急促。聽到如此誘人的邀請,他再也無法克制,抽出手指的同時將彼此的位置對調,讓少年躺入柔軟的沙發面對自己,雙手托著兩條纖長結實的腿,將膨大的頂端抵上劇烈翕動的濕潤入口。才進入了一點點就被火熱的內壁死死絞纏住,太過強烈的刺激讓榊緊緊蹙起眉心,深吸了幾口氣勉力平復住即刻繳械的沖動。指尖在撐到極限的xue口緩慢按揉,透過被汗水打濕的睫毛看著少年強忍疼痛的臉,他低喘道:“放松,龍馬,放松一點,讓我進去?!?/br>碩大的柱體遠不是手指能夠比擬的,少年覺得身體象是被一把火熱的利刃剖成了兩半,疼得渾身瑟瑟發抖,眼淚不受控制的滾落下蒼白的臉龐??删退氵@樣,他還是聽話的吸著氣,極力放松去配合著榊的進入,感覺到一點一點抵入身體的柱體終于停下時,他緊緊抱住對方,咬牙顫聲道:“不疼,我一點都不疼……”被少年明明疼得渾身顫抖還要倔強強撐的模樣逗笑了,榊眼中泛著憐惜,湊過去吻著水霧彌漫的貓眼,柔聲道:“龍馬,我最愛你這副不肯服輸的樣子了?!背蒙倌晗萑脲e愕,身體不再緊繃,他開始慢慢挺動起腰,一次比一次深入,最后變成大起大落的用力頂撞。疼痛、滿足、喜悅,在那一刻充盈了少年的身體乃至靈魂,讓他隨著榊的頂撞不自覺搖擺著、呻吟著。原來,被這個人擁抱是一件那麼美好的事情,早知道就應該早點去咨詢那個像狼一樣狡猾的學長,早點主動引誘這個人,這樣就不會這段時間戰戰兢兢,擔心這個人被搶走了。仿佛是察覺到了少年的那一點小心思,榊放緩了動作,抵住他最敏感的一點淺淺抽插,俯身咬著紅透的耳垂啞聲笑道:“龍馬,告訴我,是誰教你做這些的?”跟少年共同生活了多年,榊不相信今天這一切都是那顆迷糊的小腦瓜能夠策劃出來的,一定有人在他背后指點。否則,這個羞澀保守的孩子,不會那麼主動的引誘他。“……”被難以承受的快感逼得思緒都混亂了,少年緊緊抱著榊,喘息道:“是……是忍足……忍足學長……是他,是他教我這麼做的……”忍足?想起那個像蝴蝶一樣流連在衆多女生當中的花花公子,榊不禁微微皺眉,突然停住抽插,帶著點吃味的沉聲道:“你跟他做過了?”“沒有!”迷蒙的眼眸猛然睜大,少年用力搖著頭,急切的解釋道:“我沒有跟任何人做過,我只想……只想跟你做……”“乖孩子,我也一樣?!钡玫搅松倌甑拇鸶?,榊滿意的勾唇笑了笑,再一次挺動起腰,更加賣力的去取悅懷中的小孩。初嘗情欲的身體沒辦法像意志力堅定的男人那樣長時間享受快感的沖刷,少年很快便被逼到了極限??删驮谒煲噬享旤c的前一刻,活動室外傳來一陣嘈雜,接著便是敲門聲。被激得渾身一抖,痙攣的小巧再次射出粘稠的白濁,少年無法克制的拔高了聲音,好在榊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唇。瞇眼飛快的朝門口瞄了一眼,再轉眼看向正對大門沒有拉上窗簾的窗戶,榊低頭對滿眼慌亂不安的少年笑了笑,把他往身上一摟,快步走進活動室的死角。行走間,碩大堅硬的柱體還在緊張收縮的甬道內不斷抽插,他吻著少年顫抖的唇瓣,含糊低笑:“別出聲,否則會被發現的?!?/br>怕被發現就趕緊停止啊,混蛋大叔!來不及享受高潮的余韻,少年緊蹙著眉瞪視仍顯氣定神閑的黑眸,只得像無尾熊一樣緊緊攀著寬闊的肩膀,任由他在自己尚處敏感的甬道內肆意進出,激起還未平復又朝新的頂點涌動的情潮。托著渾圓結實的翹臀將少年抵在角落的墻壁上,榊充耳不聞一陣比一陣用力的捶門聲,反而在這種隨時可能被人破門而入的環境下更加興奮。一次次退到xue口,再狠狠擠入高潮中痙攣的媚rou一插到底,在曖昧的水聲里不斷加快速度,榊只覺怎麼都享受不夠這種讓頭皮發麻的快感。敲門聲終于停止了,少年也再次被推到了新的巔峰,射出已然稀薄的情液的同時絞緊了甬道。緊接著,他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激烈頂撞,一股又一股guntang被灑進身體深處,讓他眼前一陣白光閃過,竟失去了意識。“我的龍馬……”任由身體與靈魂的極致愉悅席卷全身,榊饜足的呼出一口氣,垂低眼眸望著被情欲染得嫣紅嫵媚的精致面孔。抱著少年坐回沙發,修長的手指勾勒著激情未退的眉眼,他輕輕啄吻微腫的唇瓣,用低沉性感的聲音一遍遍低喃:“在我心里,至始至終都只有你,我古靈精怪的貓兒?!?/br>被叫做貓兒的少年已在激烈的情事后昏昏睡去。所以,他沒能看到擁抱著他的男人眼中柔情滿布的愛意,更不知道男人在替他穿好衣服之后,從西服內袋中取出一枚和男人右手小指上的尾戒一模一樣的戒指,套在他白晰纖長的無名指上。自然的,他也就沒能聽到男人在吻著他的戒指時說出的愛語——“我愛你,龍馬?!?/br>第92章番外六:復返的青鳥再一次站在這個曾來過無數次的地方,宗像垂眼靜靜注視著墓碑上的照片,褐色的瞳含著無法掩飾的悲戚?!褒堮R,我又來看你了?!敝讣馔A粼谡掌兄赡劬碌哪橗嬌?,仿佛那個被他一劍刺穿胸膛的少年還在面前,他低沉沙啞的嗓音微微顫抖。良久矗立不知多久,直到雙腿傳來疲憊,宗像終于決定不再去虐待它們,在少年的墓碑旁緩緩坐了下來。輕靠著墓碑,就像曾經那段短暫相處的時光里彼此幷肩而坐那樣,他從外套中摸出一包煙,一個打火機,低頭在唇間點燃了一支,然后仰頭悠然望著天空中被夕陽染成金色的流云。他已經記不清楚少年離開自己有多長時間了,因爲在少年離開后的日子里,他刻意遺忘了時間,不斷說服自己,那個孩子只是回到了原本生活的世界,他們總有一天還有重逢的機會。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在失手錯殺了最愛的少年之后繼續活下去,才不至于被自責痛苦折磨到崩潰,才可以繼續在人前扮演好青王宗像禮司的角色。“龍馬,我最近發現,自己的威絲曼偏差值快到臨界點了?!焙瓦^去一樣,宗像一邊抽著煙,一邊對少年慢慢說著這段時間經歷的點點滴滴,就好像此刻少年就坐在他身邊一般?!敖K究,我還是承擔了弒王所帶來的負擔,我真的很害怕自己活不到你需要我的那天?!?/br>“你說,那時候周防到底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