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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哨兵,保護你是我的職責,我絕不可能放你一個人走的?!痹角傲髀冻龅膿淖屖众SX得很溫暖,忍不住伸手扣住纖細的手指送到唇邊印上宛如宣誓效忠的輕吻,深深注視著漂亮的琥珀貓眸,輕聲道:“那地方也不是沒有通過的可能,只是我需要找一個人讓他幫忙準備好我需要的裝備,線圈什麼的,我是不用的?!?/br>“什麼人?我認識嗎?”忍住臉上莫名浮起的一絲熱度,越前故意裝作不去在意,撇開頭問道。握著手指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手冢抿直唇線沉默片刻,啞聲道:“是的,你認識。他是你被塔帶走之前同一個學校的學長,跡部景吾?!?/br>第69章哨兵向導(3)身爲塔背后三大勢力之一的跡部家族的唯一繼承人,跡部景吾這些年過得幷不如外人看來那般風光無限。原因很簡單,爲了一個青梅竹馬兼學弟的少年,他差點被家族剝奪了繼承人的身份,最后還是母親跡部綾乃以母家勢力施壓才勉強保了下來。但,跡部景吾是一個生而爲王的男人,即使這些年來稍微收斂了對家族的反抗,但私底下依然在籌謀推翻塔的統治。也許是同樣充滿了對塔的厭惡,跡部在越前出事之后漸漸和曾經絕然對立的手冢變成了惺惺相惜的友人關系,哪怕他從不肯承認。收到手冢通過秘密途徑發來的見面邀請,跡部特意放下手頭的工作,去了一個只有他和手冢知道的,幷且絕不可能被監視的私人別墅。此刻,他正坐在別墅的露臺邊,一邊喝酒一邊等待,身邊放著一個密碼箱,里面放了手冢需要的所有資料。手冢帶著越前出現在別墅所在的孤島時是半夜,黑漆漆的天空只有一彎黯淡的新月,恰好掩飾住他目中的復雜。他不是不知道跡部對越前的感情,但爲了得到跡部百分之百的配合,他必須冒著危險把越前帶過來,唯一希望的就是對方在見了越前之后不要亂了方寸,失去一直以來的精明冷靜。但,一個放在心中最重要地位的孩子,一個以爲已經死去的孩子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跡部怎麼可能不方寸大亂?當看到熟悉身影的一瞬間,跡部手中的酒杯砰然墜地摔得粉碎,而他修長的身影已同時躥出老遠?!褒堮R……真的是你嗎,龍馬?”站在距離越前一步之遙的地方,跡部躊躇著不敢上前,怕再一次陷入絕望的深淵。這段日子,他經歷過地獄般的煎熬才好不容易重新站起來,他不想再嘗一遍那種痛了。“你就是跡部學長?”來之前已聽過手冢簡單的說明,越前看到跡部時幷沒有顯得太驚訝,只是歪著頭借黯淡的月光打量那張充滿貴族氣息,張狂俊美的臉。“先進去再說吧,找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另外,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知道跡部此刻的心情一定難以平靜,手冢沉聲提醒的同時把越前往身邊一帶,熟門熟路的朝別墅里走去。不知爲什麼,明明在曾經最被跡部敵視時都能冷靜以對的心此刻竟會感到一絲莫名的煩躁,讓他一句話都不想多說。向導和哨兵之間的羈絆讓越前很輕易就能感知手冢精神狀態的變化,所以在跟隨跡部進入位于別墅地下三層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拉手冢在沙發上坐下,掌心托住清冷俊美的面孔,用自己的精神力去觸碰對方的精神領域。因爲手冢對他是完全不設防的,讓他很輕易就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那是一種明顯的防備和嫉妒。這種情緒是越前在與手冢相處的這段時間里第一次感知到,他忍不住有些疑惑,微微睜大眼眸望著幷不太愿意與自己對視的黑眸——精神感知不是讀心術,他只能讀出手冢的情緒,卻不能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仔細關好門,跡部一回頭就看見越前半跪半坐的靠在手冢身邊,眉心緊緊一蹙,沉聲道:“他真的是龍馬對嗎?所以這段時間塔里加緊了對你的追殺也是因爲這個嗎?你不是告訴我龍馬已經死了嗎?”“是幸村不久前通知我的,之前我也以爲他死了?!北辉角耙环瑩嵛恐?,手冢的情緒漸漸恢復冷靜,開口道:“幸村幷沒有說得很明白,只是說他現在的身體里只殘留了一部分靈魂,從前的記憶都不見了?!?/br>“幸村也會有出錯的時候?我原來還以爲他是無所不能的?!背芭愕牡托α艘宦?,跡部大步走過去,垂頭望著越前清澈的眼,伸手在墨綠色的發絲上摸了摸,啞聲道:“小貓,我是和你一起長大的,你以前都叫我景吾?!?/br>“不是猴子山大王嗎?”反射性的回了一句嘴,見跡部頓時臉都黑了,又聽坐在旁邊的手冢不自然的低咳了一聲,越前有些不好意思的眨眨眼,扭頭嘀咕道:“景吾就景吾吧,就是一個稱呼而已?!钡?,他總覺得猴子山大王這個稱呼才是對的呀。警告性的瞪了手冢一眼,跡部將手里的密碼箱扔過去,道:“就在這里看,看完之后立即銷毀掉,這東西除了三大家族其他人是拿不到的,泄露出去我會比你先死?!闭f完,他轉眼看向越前,以不容反駁的語氣道:“跟我去吃點東西,這時候不要打擾他?!?/br>以目光詢問了一下手冢的意思,見對方微微頷首,越前默默跟著跡部走出房間,留給他的哨兵絕對安靜的環境。隨跡部走到上一層的用餐區域,他坐在餐桌邊托腮望著修長的背影,想了想,道:“吶,說說以前的事吧,我都不記得了?!?/br>“一定要說嗎?”深藍色的眼眸充滿復雜,跡部回頭看了越前一眼,把加熱好的食物遞過去,自己倒了杯酒坐在一邊,白晰修長的手指慢慢摩挲著桌面,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道:“你四歲的時候父母雙亡,因爲超高的天分被你父母同一研究室的幸村收養教導,那時候我也是他的學生,平時也陪你一起玩。后來到你差不多該上國中了,幸村希望你更多接觸外界,所以把你送到我平時讀書的學校,大部分時間就變成我照顧你了?!?/br>“就這樣?”也許是跡部說得太簡單了,越前明顯不滿意,微挑起眼角斜睨過去。見跡部正搖晃著酒杯,里面深紅色的酒液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他忍不住垂涎的舔了舔嘴唇,道:“你那個看起來很好喝,給我嘗一點吧?!?/br>“你?”象是想到了什麼事情,跡部略顯古怪的看了越前一眼,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道:“你確定要喝?就你那點酒品我看還是算了吧。我還記得有一次學校聯誼不知道哪個沒眼色的家伙給你吃多了酒心巧克力,結果你當衆發酒瘋還不算,還抱著難得來接你一次的幸村一邊啃一邊死命叫爸爸我愛你,弄得那個從來就裝得云淡風輕的家伙尷尬得要死,臉都紅了?!?/br>就算沒有了以前的記憶,但黑歷史被跡部以充滿笑意的語氣說了出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