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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我沒有做錯啊,為什么哥哥不告訴我?”是啊。宋佳鳴沒有做錯,那么做錯的人是誰?宋蔚雨順著宋佳鳴的話去思考,他為什么不告訴宋佳鳴?答案跑到嘴邊,卻被宋佳鳴打散了。“哥哥既然不想說,那就不說?!彼渭养Q把宋蔚雨攔腰抱起來,“哥哥要不要試試貴妃椅?”宋蔚雨一時沒有跟上宋佳鳴的思維方式,上一秒恨不得掐死他,用眼神凍死他,下一秒像無事發生一樣,抱他去坐貴妃椅,可宋家有貴妃椅,他坐過……離開熟悉的臥室,宋蔚雨抓緊宋佳鳴的衣服,整個人縮進宋佳鳴懷里,宋佳鳴被他小小的動作取悅。推開房間的門,他進去的一瞬間臥室的燈亮了,布藝貴妃椅安靜的躺在房間中間,宋蔚雨打量四周,貴妃椅正對著一面巨大的鏡子,鏡子和窗戶被簾子擋上,宋蔚雨看到落地鏡隱約猜到宋佳鳴想做什么。身體陷進貴妃椅里,宋蔚雨一個人呆在房間里,不安地蜷著腳趾,他猜不到他的弟弟到底想做什么,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等待結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等宋佳鳴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件黑色襯衫和一個黑色的小盒子。宋蔚雨看到小盒子下意識向后退,雙腿用力時不由自主的分開,露出埋在女xue里的跳蛋,宋佳鳴瞇了瞇眼,他拉開擋住鏡子的簾子,拿著黑色襯衫走到宋蔚雨身邊坐下,“乖,過來穿上?!?/br>重新挪到原來的位置,宋蔚雨自己穿上黑色的襯衫,襯衫是男友衫,能蓋住宋蔚雨的下體,宋佳鳴給宋蔚雨扣扣子,手指扣到胸口就停住,改為隔著襯衫揉宋蔚雨的胸。柔軟的布料一次次擦過敏感的rutou,手指夾著rutou不松手,用力擦過,手掌不停揉乳rou,胸部被手掌整個拖起,摩擦,然后被手指掐住rutou向上扯。宋蔚雨挺著胸,把奶子送到宋佳鳴手里,下面的嘴流水,下面的嘴上喊著不要。“哥哥,睜眼看看?!彼渭养Q看著鏡面呈現出的影像,宋蔚雨張著腿,黑色的襯衫若隱若現的擋住他的女xue,雙手抓著他的手臂,也不知道是想扯開他的胳膊還是示意他用力揉,黑色襯著他膚白如雪,胸部被自己揉捏成各種形狀,奶頭凸起,頂起明顯的弧度,紅唇張開吐出舌尖和呻吟聲,眼神迷離,一副舒服的出魂模樣。欲求不滿的蕩婦。松開揉奶子的手,宋佳鳴去摸宋蔚雨的腰,宋蔚雨靠在宋佳鳴懷里哼哼,從情欲里一點一點把自己拔出來,影像里宋蔚雨眼角帶紅,臉頰泛起淡淡的紅,眼睛卻越來越清醒,間于清醒與沉淪中間,宋佳鳴的下巴放在宋蔚雨的肩膀上,“如果哥哥不說實話,就要一個人涂上藥被綁在這里?!?/br>覺得威脅不夠拿捏宋蔚雨的命門,宋佳鳴又加上一條:“哥哥會看到自己被跳蛋玩的樣子?!?/br>宋蔚雨會覺得羞恥和害怕,他害怕一個人呆在這里,之前涂藥的經歷足以讓他記住很久,沒有聲音,而且沒有逼迫他絕對不會看著自己張開雙腿,被道具玩的yin水噴濺的放蕩場景,他從心底排斥自己的身體,宋佳鳴了解他,卻無法完全了解,就像現在他用各種方法逼宋蔚雨說實話。“唔,不要……”宋蔚雨不停喘息,小聲的呻吟,嗯哈……“我說…求你了……”“說?!钡皖^親吻宋蔚雨的太陽xue,宋佳鳴達到目的后反而沒有那么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說出來?!?/br>“我……想替你……做一件事啊……”向第二個人解剖自己的內心世界,宋蔚雨覺得羞恥,比對著鏡子被宋佳鳴玩還要羞恥??墒切邜u的背后是一種愉悅,他的心底隱隱約約告訴自己他想讓宋佳鳴知道,之前裝模作樣說是他一個人的秘密都是騙自己,他想要宋佳鳴知道,并且親吻他。“我想替你頂罪……”宋蔚雨的眼睛不敢去看宋佳鳴,只能四處亂看:“你做什么都可以啊,我已經二十歲了,進去坐牢也沒有損失,你還年輕……啊哈!不要!求你別插了……別掐……”宋佳鳴按著宋蔚雨的腰,手指插進女xue,跳蛋在xue道里嗡嗡的響,攪得甬道里春潮泛濫,指尖掐著肥大sao浪的陰蒂,宋佳鳴發狠用力地摩擦:“我不需要你替我坐牢,你只要你乖乖的?!?/br>“不準胡思亂想,比起頂罪,我更希望你替我生一個孩子?!?/br>他很生氣,因為宋蔚雨覺得他的生命不值錢,失去就失去了,那種毫不在意的語氣讓宋佳鳴又高興又心疼。“不啊……”跳蛋碾過敏感xuerou,在xue道里震動,宋蔚雨渾身發軟,“我懷不上?!?/br>“嗯?哥哥的意思是我不夠努力?所以哥哥懷不上?”宋佳鳴指jian宋蔚雨,三根手指讓宋蔚雨叫啞了嗓子,“等哥哥身體好了,我努力讓哥哥懷上?!?/br>“你……”宋蔚雨被宋佳鳴的話氣得冒出眼淚,宋佳鳴努力起來他會死在床上,“我沒……”話沒說完,全被宋佳鳴堵在嘴里。他需要宋蔚雨快點達到高潮然后清醒,親吻和指jian的雙重快感下,宋蔚雨很快到達高潮,噴出來的yin水小部分通過跳蛋的xuerou之間的縫隙流出來,緩慢地滑到xue口,滴落在貴妃椅上。荔枝掉在貴妃椅上了。他們之間需要談談。有些話適合在宋蔚雨不請醒的時候說,然后引導,有些話只能在他清醒的狀態說,現在的情況屬于后者。今天發生的事情可能會成為一個隱患。真正讓人惡心、導致分道揚鑣的甚少是因為那些“大事”,“大事”只是一個導火索,相反,像卡在喉嚨里的魚刺一樣的小事常常是根本原因。弄不出來也咽不下去,不強烈的疼痛如影隨形,找人抱怨別人覺得你矯情,只能一個人被魚刺折磨。宋佳鳴要清理掉這根魚刺,即使成為隱患的可能性很小。他要宋蔚雨清醒的愛著他。宋蔚雨半躺在他懷里,已經不哭了,宋佳鳴拍打宋蔚雨的腰側,裝作漫不經心、隨口一說的樣子,實則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句話有多重要:“哥哥,你后悔愛我嗎?”懷里的小天鵝突然僵住身體。宋蔚雨從未想到這個問題會是宋佳鳴先脫口而出,他覺得這個問題由他來問更為合適。他不信宋佳鳴愛他,頂多只是喜歡和好奇。從小沒有人愛他,說愛他也是在騙他,然后拿去向同伴炫耀他有多好騙,一句話就可以得到他的信任,活了二十年也沒感受到多少善意,養成對所有善意和愛意抱有警惕心的自我保護,他孤僻,懦弱無能的靈魂承受不住來自世界和別人的好意,甚至還有把所有人都想的很壞,仔細想想,宋蔚雨覺得自己一個人真的很活該。剛才發生的事情在腦海里自定播放,在回憶起宋佳鳴冷漠的臉的時候,他打了一個寒顫。他并不是懼怕宋佳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