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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織信旗下的武將,各個都有超凡的本領,實力應不亞于瀧川長秀。他們來戍衛他們的主公,他們將是他面前的又一層屏障。繆宣這么可能在這時候放棄?他的目標就是織信宗岐!他決不能在此時把到了手邊的目標放走!這不僅僅是因為織信宗岐是目標一,也是因為織信宗岐的行事瘋狂,更是因為織信宗岐就是織信氏的靈魂,殺死他,結束一切。像是打開了那鐫刻在本能里的開關,那熟悉的戰斗本能海潮一樣彌漫上來,繆宣的腦海中是一片冰水般的冷靜,但是他的血液——他的血液像是要在這一刻沸騰、翻滾、焚燒起來!織信宗岐是很強不錯,但是他再強大又如何呢?他賴以為生的力量是有定數的,而龍槍所蘊含的正是能克制這一點的清凈靈力。繆宣快速地接連突刺,此時他堪稱狂暴地傾瀉出刺客趙云固定的技能,他本人的槍術確實早已登堂入室,但是若論暴擊和破防,效率最高的果然還是技能。成噸的傷害連擊在織信宗岐的刀鋒上,連綿不斷織成壓迫的洪流,強大的壓力竟讓織信宗岐的戰馬痛苦嘶鳴,而織信宗岐的雙手則青筋暴跳。織信宗岐走的路子是闊刀勁力,這就難免靈動不足,而且他騎在馬上,機動性遠不如繆宣,前一刻他還在正前方抵住繆宣的攻勢,但后一刻繆宣就三技能轉移到他身后,技能自帶的暈??刂仆瑫r敲開最先抵達救援的將領。織信宗岐頭也不回,長刀后旋,竟單手擋住了繆宣的敲擊——這力道是能讓瀧川長秀粉碎性骨折的,可對織信宗岐來說,不痛不癢。趙云的技能中有兩個帶位移,這更方便了繆宣在較小空間內的輾轉,他并不懼怕以一敵多,因為敵人的攻擊不可能全部有效,當他們重疊并相互消耗時,其中的空隙就是致命的漏洞!繆宣沒有浪費哪怕任何一個空隙,他的雙眼只盯著織信宗岐和他的藍條,只在保證輸出的同時稍微為自己抵擋一些傷害,他在心中默默計算著織信宗岐的藍條與自己的血條,而系統則在輔助他監視戰局和羽光忠正。【秒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系統急切地提示,【織信宗岐的藍條壓不下去,他已經完全是鬼了,光是斬殺不夠,還需要點火!】織信宗岐的藍條已經壓下了一半,當然繆宣自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但是這次他的建模是趙云??!是那個擁有著被動【龍鳴】,每損失3%最大生命值就能獲得額外1%免傷效果的趙云!當這個比例乘以他如今的數據,當他的血量擦線時,外界的普通攻擊于他而言幾乎免傷。繆宣手上不停:等我砍下他的頭再看看!羽光聯軍如何?!繆宣相信羽光忠正,這個他一手教導出、看著他征戰了八年的年輕大名已經足夠冷靜強悍,就算戰局這樣不利他也一定能控制麾下的軍隊,而此時戰場的總指揮與一大半將領都被他牽制在這里,他不信羽光忠正會一敗涂地。【羽光忠正成功了,他已經重組好軍隊陣型了!】系統激動得大喊,隨后又大叫不好,【他穩住了局勢,潰敗局勢已經不可避免,但是羽光忠正好像想帶小部隊切過來!】繆宣聞言頓時無奈,他現在在這里打死打活目的就是牽制和消耗,八年來多少經濟都攢夠了,他手中還有神器名刀輝月血魔熾熱復活甲*隨便換,合起來好幾條命,但是羽光忠正帶著人闖進來?!這死孩子!繆宣在心里大罵羽光忠正,卻不知道此時與他為敵的幾位將領是多么驚駭,他們都深知主君的力量——實際上織信宗岐不是人類這件事情,在這群外界看來是織信心腹家將中并不是秘密。但是他們能這么辦呢?就算自己效忠的對象不是人類,但織信家也繁榮昌盛地成為天下霸主了呀!幾名家將從未見過能力剛主君的人,更未見識過在他們的圍剿下還能堅持到現在的人,他們是聽說過淺川宣的名號,但最初他們都只以為那是夸大其詞罷了!假如說淺川宣能戰勝瀧川長秀只是證明了他的實力,那么現在的這位淺川宣……他令人敬畏。淺川宣就能自如地游走在這小小的一方領域,他的很多位置都是能擊殺他們這些將領的,但是他像是眼里沒有他們一般,只盯著織信宗岐。連主公的大太刀都無法攔住他,不過是短短的幾次呼吸時間兩人都渾身染血,根本分不出誰的傷口更多。智光明秀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他此時看的不僅是敵將淺川宣,他的注意力更多的分給了自己的主公。主公的臉上帶著一種叫他毛骨悚然的笑意,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這正是主公興奮的表現——主公很喜歡這樣的戰斗,也許是旗鼓相當的敵手又或者是淺川宣這個人,但不論是什么緣故,他們這些前來戍衛的將領在主公的眼里大概都是障礙物。而且時機和環境也不對,在這戰場上主公是不會盡興的,畢竟“那個”在這里沒有辦法施展,離開了網總是會讓蜘蛛不快的。對了……那個尋找神兵的命令……如今天下長槍第一人就是淺川宣,難道說主公早就知道淺川宣了嗎?“為什么不愿意效忠我呢?”智光明秀聽到自己的主公這樣道,“既然你在照顧著羽光家,那么我就厚待羽光家好了,我可以滿足你所有的愿望?!?/br>真是優厚的條件啊,比對待他們這些家臣都要優厚……智光明秀在內心苦笑。主公所有的禮物都帶著劇毒,他愿意恩賜給這淺川宣如此醇厚的美酒,那么這淺川宣無論如何也將萬劫不復了。不過淺川宣也并未回答,他仍舊專注地進攻著,他的速度越來越快,于此同時織信宗岐也像是進入了狀態,兩人的每一擊都帶著無法抵御的巨力,光是戰斗的余波就已經讓一員大將失去了戰斗力。眼間主公的刀鋒揮來,智光明秀順勢一滾摔下了馬,他太明白這刀上到底附了什么,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為什么不回答?”主公又問了,“你效忠的不過是‘淺川’的支脈而已,而那支脈現在已經凋亡,你還在守護什么?”淺川家?百足之蟲?智光明秀就地又打了個滾,和丹羽一益一樣退出戰場,不過丹羽一益是被波及而傷到,他則是劃水退位。“出羽前大名自取滅亡,他的子嗣就是你想要守護的人吧?”織信宗岐沒有停止誘惑,“淺川宣,你可知道我能復活已死之人?”沒有人回答他,此時周圍的將領全部因這句話而感到驚悚恐懼,但唯有繆宣仍舊牢牢維持這自己的輸出頻率,他管這織信宗岐說什么鬼,他眼里就那條只剩下百分之二十多的藍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