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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想了想:“好像沒有?!?/br>神壇部落的獸人們在見到陸邇之前,首先就被祭祀和首領宣布過陸邇是解決神罰的關鍵,所以一開始就把陸邇抬到了很高的位置;等到水稻種植出來后,香噴噴的米飯立刻讓吃過的獸人歡呼不已,對能夠把野生的水稻改良成產量豐富的種植水稻的陸邇表現了極大的尊重。好像沒有出現紫瞳擔憂的情況。紫瞳松了口氣,又問:“那那邊熱不熱?有沒有人給綠耳作衣服……”忽然,一聲帶著nongnong委屈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打斷了紫瞳的問話:“紫瞳,你都沒有這么關心過我?!?/br>敖臉色不太好,皺著眉兇神惡煞地瞪了隼一眼,才有些不甘不愿地看向紫瞳:“那個綠耳不是有伴侶嗎?你這么關心他干什么?”紫瞳眼睛一瞪:“綠耳是我們紅木部落的大恩人,我關心他一下有什么問題!”敖委屈地閉上了嘴。隼有些警惕地看了敖一眼,注意到敖的紫色瞳孔:“紫瞳,這是誰?”“他是紫麻部落的人,作為紫麻部落的使者在我們這里駐扎?!弊贤唵谓榻B了一下敖的身份,末了還有點沮喪,“我還想親手給綠耳織個麻布衣服?!?/br>紫麻部落的獸人們在被紅木部落的富庶震懾之后,和紅木部落仔細商談之后達成了合作協議。紅木部落教授紫麻部落種植并提供糧種,紫麻部落則把麻布低價出售給紅木部落。在來到紅木部落之前,紫麻部落一直對其他獸人部落懷著不小的傲氣。這些傲氣一方面來源于他們部落天然的強勢,也來源于他們部落獨一無二的紫麻和麻布。他們把紫麻視為神賜的禮物,不屑施舍給其他的獸人,相信只有他們才是天選之子。——這一切,都栽倒在紅木部落豐滿的糧倉和高大的墻壁之下。比起他們部落的帳篷和烤rou,紅木部落這里更像是神靈眷顧的地方!尤其是當他們得知,紅木部落竟然可以栽培各種各樣的植物,頓時讓他們心動不已。紫麻也是植物,紫麻能不能通過紅木部落的方法大批量種植?原本他們可能不太容易和紅木部落達成一致,但恰好有個紫瞳在。紫麻部落極度護短,對他們自己的族人又極為大方。認定紫瞳是他們的族人,便愿意通過紫瞳這個橋梁和紅木部落合作。紅木部落本來就熱衷推廣種植業,自然不會拒絕。因此紫瞳和作為使者的敖帶著紫麻的種子,在紅木部落一直研究如何人工種植紫麻。這是紅木部落第一次脫離陸邇嘗試自己栽培植物,惴惴不安的同時也覺得干勁十足。陸邇教授了他們這么多知識,不能白白爛在肚子里!聽紫瞳把來龍去脈講了一遍,隼恍然大悟,順口道:“剛巧,我回來之前,綠耳也在研究一種可以做成布的植物,說是叫什么棉花?”紫瞳眼前一亮:“棉花什么樣子,比紫麻好嗎?”敖聽得不太服氣,嘟囔了一句:“我們的紫麻是最好的!”隼也不太清楚,只能大概描述了一下。紫瞳聽著那些棉絮的樣子,根據自己從前積累的獸毛編織、紫麻編織的知識大概想象了一下,微微皺眉:“聽起來棉花好像很難處理?!?/br>他左右走了走,忽然眼前一亮:“我去神壇部落幫綠耳怎么樣?”“不行!”敖急了,大聲反對,“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隼也勸說道:“綠耳一路上有角和戰保護,都遇到幾次危險,你別亂來?!?/br>紫瞳剛才熱血上涌,被眼前兩個獸人一起阻攔,頓時萎靡了下來,但想想也覺得有道理,還是癟癟嘴沒說什么。敖本來立場十分堅定反對紫瞳冒險,但看著紫瞳一臉失落的樣子,心里又有些動搖。……棉花紡織的過程比陸邇想象得更加困難,需要把棉毛梳理成完全沒有結的絮,再打松梳理成紗,拉成紗線,最后織成棉布。沒有織布機,也沒有棉紗經驗,陸邇只能一點點摸索。哪怕陸邇和角都有毛線編織的經驗也卡在了從紗線織成布的階段。又一次織布失敗,陸邇放下那些棉紗,抱著小白鹿出門散心。神壇部落的帳篷和紅木部落那些便于拆卸的小帳篷不同,占地面積極大,頂棚極高。這種帳篷單靠木材的支撐是無法搭建成功的,神壇部落多數會選擇在兩棵高大的樹木之間搭建帳篷,把樹作為帳篷的支撐。這種帳篷的缺點也很明顯:完全釘死在地上,沒法拆卸搬運。不過神壇部落迄今為止也沒有搬遷過。磚房修建起來之后,很多獸人紛紛到磚房里參觀,驚嘆于磚房的高大、寬敞、明亮,紛紛心動。因此首領專門規劃了部落的地圖,慢慢把部落的帳篷都替換成磚房。角的姆父長河很喜歡幾個幼崽,經常來陸邇這里照看三個小家伙。陸邇這次出門散心就只帶了小白鹿,另外兩個小家伙都給了長河。來到神壇部落的新鮮感已經消退得差不多,陸邇如今已經對神壇部落和紅木部落迥異的風格習以為常。因為他的身上籠罩著不少神秘的光環,所以距離神最近的部落的獸人們天然對陸邇存著一絲敬畏,除了當初角和戰的一些伙伴之外,很少有獸人和亞獸主動親近陸邇。習慣了現代社會人與人之間距離的陸邇當然沒有覺得不適,也不會主動和其他人親近。因此角不在的時候,他心情不好就只能用懷里毛茸茸的小白鹿抒發壓力。不知道是不是獸人幼崽和動物幼崽不一樣,小白鹿身上沒有野生動物身上的那種腥味,反倒有點點點的毛香,尤其是洗完澡在陽光下曬過之后,陸邇抱著小白鹿吸一天也不會膩。在部落散了散步,陸邇無意識地亂轉,竟然到了角訓練獸人的地方。“好,今天就到這里!”角上身赤裸,汗水從肌膚上留下,滑過結實有力的腹肌,落入腰間圍著的獸皮裙內。銀白的頭發被汗水打濕成縷,黏在臉頰上,眼神卻十分明亮,耀眼得仿佛一塊翡翠。銀發的獸人揮揮手,轉頭看到陸邇,微微一愣,然后高興地走過來:“綠耳,你找我?”后面那些獸人看到角剛才冷酷的面容在看到陸邇的一瞬間變得興高采烈,彼此心照不宣地低聲笑起來。因為剛剛結束鍛煉,前面還做了一些砌墻的活,角的胳膊和上身沾染了一些泥土,臉上也有一抹灰色的印子。但陸邇竟然覺得這個時候的角該死的性感,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強烈的野性魅力。他晃晃腦袋,把不合時宜的想法從自己腦袋里驅逐出去,干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