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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已,其他都是圍觀的,不知怎么就傳成那樣了?!?/br>謝禹殊:“那也好厲害啊,怎么做到的,能不能傳授點經驗?”陸辰星抬眼:“天生的皮囊加后天的努力,你有哪個?”葉程補刀:“雖然他這兩者都沒有,但他有不切實際的白日夢和遠大的抱負!”謝禹殊怒喝一整杯酒:“你們都是損友??!”-一個多小時后,大家都快吃完了。在這期間里,謝禹殊一直在暗中觀察對面兩個人,卻一直都沒發現端倪,對面兩個人幾乎沒有什么交流,更沒有出現什么想象中的互相喂食的場面。謝禹殊嘆了口氣,心道自己可能真的是想多了,沒想到他堂堂一個純直男,也會淪為腐眼看人基的腐男。謝禹殊再次嘆了口氣,而后舉起酒杯:“來!干杯!”陸辰星一邊扒拉盤子里最后一團沾滿調料的青菜,一邊用另一只手摸索自己的杯子,握住之后也跟著舉了起來。大家碰了個杯,說幾句雄心壯志的話,仰頭一起干掉。“我日,”葉程喝了一大口,皺著眉拿開杯子,“這是誰的杯啊,怎么會有這么難喝的……等等,這好像是草莓汁???陸狗,這是你的最愛吧???”與此同時,陸辰星也僵硬地拿開了杯子,痛苦地咂了咂嘴:“……”時珩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連忙關切地問道:“喝了多少?!?/br>陸辰星放下杯,無語了一會兒才回答:“喝完第一口發現不對,剛準備放下杯子,第二口也咽下去了?!?/br>“……沒事,”時珩安慰,“兩口而已,應該不會太醉?!?/br>陸辰星認真地評價:“主要是好難喝,一點都不甜,相比之下還是RIO更好喝,不過最好喝的還是草莓汁?!?/br>葉程擔憂地問:“沒醉吧?”陸辰星揉了揉眼睛,隨后扯開嘴角笑了笑:“肯定沒有啊,沒有,怎么會,我沒那么容易醉?!?/br>臉頰微紅,正向四周蔓延;眼神迷離,像蒙了一層霧。說出的話也有點詭異。“……”三個人面面相覷片刻,一致認為他是真的喝醉了。時珩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我帶你去洗把臉?!?/br>“不用,沒事,”陸辰星搖了搖頭,拂開他的手,靠上了他的肩膀,“就是頭有點暈,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br>時珩:“……”時珩沒說什么,將他的頭扶了扶,讓他能靠得更舒服一點。謝禹殊剛無奈了一下,想說陸哥的酒量太差,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猛地懟了一下葉程,然后激動地朝他擠眉弄眼。葉程愣了兩秒,看了看姿勢曖昧的兩個人,也明白過來,飛快地點了點頭。——之前看上去像沒有任何關系一樣,喝醉后竟然就開始暴露了!“我真的沒醉……”陸辰星半闔著眼睛,吸了吸鼻子,低聲喃喃,“你身上的氣味好香啊,我好喜歡聞?!闭f完就往時珩的懷里拱了拱,放肆地吸了幾下。時珩作勢伸手攬了一下,垂下眼簾,聲音很低,語氣中帶著寵溺:“都這樣了,還說沒醉,要喝點水嗎?!?/br>陸辰星嘟囔著:“不喝水,要喝草莓汁?!?/br>謝禹殊和葉程看著這場面,紛紛一口倒吸涼氣。——這他媽的!太寵了!時珩伸出胳膊,想去拿那杯草莓汁,眼神掃過陸辰星剛才放下的杯子時,動作緩了緩。那原本,是葉程的杯子。他們剛才喝的時候都沒注意里面的是什么,肯定也沒有注意杯口的方向,說不定嘴唇已經……間接地碰到了。醋意值15。陸辰星抬頭接過杯子喝了幾口,看到了時珩頭頂增長的醋意值,皺了皺眉,捶了一下時珩的胸口,氣呼呼地埋怨道:“你怎么又吃醋了!你吃什么醋??!”時珩:“?”謝禹殊、葉程:“?。?!”啊啊啊啊啊啊??!開始撒嬌了!他們是真的??!時珩沒懂對方為什么會突然說出這種話,自己明明沒有表現出來什么,但還是依著對方的話哄著說:“別生氣,我沒吃醋?!?/br>陸辰星不滿地哼哼:“你騙人,你就是吃醋了,我都看到了?!?/br>時珩沉默片刻,眼睛瞇了瞇:“看到什么?!?/br>陸辰星瞪了他一會兒,頭又開始變得暈乎乎的了,就再次把眼睛閉上了:“你自己想吧,我不告訴你?!?/br>時珩:“……”時珩把他攬得緊了一些,防止他往下滑,抬頭看向對面兩個人:“他以前也會這樣嗎?!?/br>葉程:“沒有,我們初中不喝酒,初中畢業才開始喝的?!?/br>謝禹殊附和:“是的是的,陸哥從來沒像這樣喝醉過,更沒有……咳,喝醉然后倒進別人懷里過?!?/br>時珩斂眸:“……嗯,知道了?!?/br>葉程驚訝地看向謝禹殊:你怎么知道他想問的是這個?謝禹殊得意地挑眉:這當然是靠多年積累的察言觀色的能力了,不然我怎么能一開始就發現他們兩個人關系曖昧?葉程贊嘆:謝老板果然牛逼,以后改名叫謝老師吧!時珩掏出手機,抬眼看對面兩個人:“之后還有什么安排么,沒有的話,我一會兒送他回家?!?/br>謝禹殊和葉程哪里還敢有安排:“沒有沒有,您送吧?!?/br>時珩發了幾條消息,又把手機收起來,轉而低頭看向懷里的人。此時陸辰星的樣子和之前在KTV喝醉時差不多,皮膚很燙且紅潤,從耳尖一直紅到領口,不知道會再延伸到何處,眼角也泛著紅。時珩從餐具拆出一張濕巾,幫他擦臉和脖子。擦到領口周圍時,怕把衣領沾濕,便用手指勾起來。陸辰星外套里面只有一件長袖,把領口勾起來擦拭時,時珩不經意間就看到了胸口大片粉里透紅的肌膚,以及隱藏在其中的某兩個顏色深一些的——時珩像是觸電似的別開目光,順便收回了手。陸辰星剛好睜開眼睛,自己勾起衣領扇了扇風,語氣有些不滿:“怎么不擦了,我還等你幫我繼續擦呢,好涼快呀?!?/br>時珩垂下眼,嗓子緊了緊,聲音也有點?。骸昂命c了么,還清醒嗎?!?/br>陸辰星坐直身體,理直氣壯:“我,我本來就沒醉呀!”時珩:“……”半醉的人都知道自己醉,真醉的人卻不知道自己醉,真是神奇。不過現在他的狀態看起來還可以,走路應該沒什么問題。正好大家都吃完了,簽完單退完押金就離開了。時珩半扶著陸辰星走路,怕他忽然發暈摔倒,出了自助餐廳所在的商場大門,晚風攜著涼意呼嘯而來,時珩下意識地摟得緊了一些。謝禹殊:“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