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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隨著他精神力漸漸愈合,身型也在不受控制地緩慢生長,說不定哪天就可能直接在青年面前暴露了。想到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其實不是真正的貓,而是覺醒體,很有可能會露出排斥的神情,白貓就忍不住有些莫名煩躁。因此在聽說藍席云就要進劇組的時候,他其實心里是松口氣的。曹禹柳別看似乎對新人優待,實則對拍攝的要求非常高。因此即使是戲份不算多的男四號,也一定會將他留在劇組很久,直到他自己覺得滿意才行,更別提他們還要去別的星球拍戲。白貓在心里算了算,藍席云很可能起碼一個月都回不來了。不如趁這段時間,盡快恢復精神力,然后想辦法聯系上大哥和經紀人,找人幫忙控制住自己現在的身形。他這么想著,完全沒有想過為什么恢復了還不回去,甚至還要控制住貓咪的身形等著藍席云回來。然而雖然計劃的很好,不想越臨近藍席云離開,他反而越有些煩躁。也不知為何,他竟然隱隱有一種曾經歷過這種離別的熟悉感,因此只要一想到要這么久見不到,白貓忍不住就追著藍席云來回轉。想著可能是因為暫時還離不開他療愈的精神力,覺得找到原因的白貓,便心安理得地黏在青年身上。感受著清冷微甜的雪薄荷氣息圍繞在自己身邊,那種浸泡在溫和海水中的感覺太過于舒適,以至于白貓原本還陪著青年一起看著劇本,現在就已經眼睛一瞇一瞇的,昏昏欲睡起來。直到墻上時鐘報時,到了休息的時間,藍席云低頭一看,白貓已經在懷里呼吸均勻地熟睡過去了。那一大團還挺有重量,藍席云忍不住嘆了口氣,還是將他抱起來,隨著機器人來到了貓屋,將他放到了貓窩里。溫馨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三天后,藍席云將貓咪托付給芮羽菱,便帶著星耀派來的新助理,來到了帕貝卡星球。這時劇組已經開機一周了,剛到劇組,藍席云就看見了正大搖大擺坐在曹導旁邊聽訓的曹欒。第25章在看見藍席云被工作人員帶進來時,曹欒原本還有些囂張的臉色,頓時就臭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再罵就傻了?!彼孀《?,對著他身后努了努嘴,“你親侄子可是來了,不看看嘛?”曹導原本還嚴肅地正說著他這場戲哪里有問題,突然被這么一說還有些怔愣,扭頭便看見了藍席云進來。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假”侄子,“你這怎么陰陽怪氣的?你要是態度好點,我能這么訓你?”曹欒掏掏耳朵,敷衍地道,“是是是,反正人家就是乖小孩,演技好又聽話尊重長輩,跟我這種當然不一樣咯?!?/br>曹導:“……”雖然在之前公開試鏡時,曹欒競選男四號失敗了。但恰巧因為之前確定飾演男二的演員因事退出,于是曹欒因為形象和演技都比較符合的原因,經過內部試鏡選拔后,得到了軍師的角色。曹欒倒也不是看不慣藍席云,畢竟經過那次公開試鏡,他確實有被他的演技折服過。他的一些細節是自己沒想到的,而且也比自己對角色理解的要更深刻,因此也算是輸得心服口服。但這不代表在曹導每次念叨自己闖禍時,總是拿藍席云跟自己作對比就不煩躁了。聽得多了,本來性格就不好惹的曹欒,一生起逆反心理,自然對藍席云就有些看不慣了。尤其在他拿下男二軍師的角色后,曹欒雖然不至于膨脹到覺得自己演技比藍席云好,但也開始暗中對藍席云進組抱有期待,希望能和他再次同臺競爭一次。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隔壁家孩子”的無辜人魚,在曹欒依舊不友好的注視中,跟曹導寒暄了幾句,便被帶去化妝間確定造型了。貝萊斯的第一次出場,是在一場初雪中。男主戴維德和軍師菲格斯在潛入科鹿倫星球時,因為找人卻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行蹤,被追殺之際無意闖入一座凄冷廢棄的院落中。在如碎星般飄落的雪花中,站在雪地中一身紅衣的青年突然闖入他們的視野之中。戴維德和菲格斯兩人頓時渾身緊繃,握緊了手中的光劍,小心地打量著不遠處的青年。直到發覺那個青年似乎并沒有告密的舉動后,他們對視一眼,這才勉強放松了身體。“我們無意闖入,實在抱歉?!甭犞T外傳來軍隊追查的動靜,戴維德警惕地看著青年,沉聲解釋,“等到外面人撤走,我們立刻就離開?!?/br>青年輕輕咳嗽了一聲,聞聲扭過頭來,露出那張雖蒼白卻精致絕艷的臉。雪花紛紛揚揚落在他的頭發上、臉上、肩膀上……竟有一種比雪還要剔透的錯覺。他睫毛輕輕一顫,雪花融化順著末端滴落到他的臉上,有一種凄絕的美感。然而兩人并沒有被蠱惑,反而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因為直到正面對著他們,兩人才發現他哪里是穿了一身紅衣,分明就是白色衣服完全被鮮血染紅了!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會染上這么多的血?!而青年似乎身體不好,一直輕輕咳嗽著。他面色蒼白地站在雪地中,唇角噙著如沐春風的笑意,“你們,是逃兵?”他的語氣溫和輕柔,藍灰色的鳳眸含笑望來時,看起來柔軟又無害,渾身透著平和寧靜的氣息,讓人看著都不由下意識放緩了呼吸。沒有感覺到危險,原本還想暴起制服他的戴維德忍不住有些心虛,不由摸了摸鼻子,“不是,我們不是這里……”“戴維德?!?/br>曹欒飾演的軍師菲格斯是個疑心很重的人,即使青年表現得再過無害,他也沒有任何動搖。見戴維德似乎不自覺放下了戒心,他不由打斷了他的話,又冷靜地看向青年,似是試探又似關心,“你身上的血是怎么來的?需要幫忙嗎?”“血?”青年卻反問了一句,直到順著他們視線低頭看去,似是才發現他身上的血跡,不由又捂著嘴咳嗽了幾聲,更顯得臉色蒼白羸弱,眸色剔透柔軟。而就在這時,軍隊搜查的聲音越來越近,已經有人尋到了這邊。在這種緊迫時刻,兩人也顧不上他身上的血跡是哪里來的,只問他這里有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我們不是逃兵,只是因為誤會才被搜查的,等到他們走了后我可以解釋?!?/br>“藏身的地方啊……”青年卻奇怪地并沒有起疑,在打量了他們幾眼后,他竟然突然輕輕地笑了?!爱斎挥?,只要你們敢跟來?!?/br>清俊秀雅的青年眸色剔透平靜,卻又幽深到望不到眼底,而隨著他抵著舌尖緩緩吐出這句話時,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