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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你平時就是這么頤指氣使和別人說話的?你在外面丟人是你的事,可我不希望別人說你家教不好,最后還得讓你哥替你擦屁股?!遍惓莱谅暤?。果然,林炎憋住了火,撇撇嘴辯駁道:“我對別人又不這樣,我家教好著呢!”“我要上班,只有明天休假,我要和你談談我哥的事情,很重要?!?/br>閻忱沉默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了林炎,“好,把地址發給我?!?/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2721:00:01~2020-09-2821:00: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教授不知30瓶;zz-zjw199220瓶;淺醉10瓶;清明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57章閻忱從擾人的夢中醒來,已經日曬三竿,林漳沒有在他懷里,而是坐在露臺上吹著風。昨天晚上他和林漳鬧得有點晚,酒意催人,他纏著林漳教他,林漳像個老練的獵手,每一步都游刃有余,讓他不由為林漳發狂。不過很可惜,他犯了絕大多數處-男都會犯的錯誤,剛抵上林漳,就當了灑水壺。閻忱羞愧難當,整張臉漲得通紅,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像只鴕鳥一樣蜷縮起來。林漳強忍住笑意,指尖觸碰到他guntang的耳朵,昧著良心安慰道:“沒事,第一次很正常?!?/br>皮膚上濕漉漉的觸感還在,林漳有點不舒服,他摩挲著閻忱的耳朵說:“濕噠噠的我不喜歡,幫我擦一下?!?/br>這話從林漳嘴里說出來,對閻忱來說更是暴擊,他緊抿著唇,眉頭擰起,猛地向林漳撲過去,紅著眼睛問:“我是不是很沒用?你是不是覺得閻老狗比較好?”林漳的眼睛里含著笑意,抬手摸他的臉,忽然仰起頭在閻忱的下巴上親了一下,“沒有,他第一次還不如你?!?/br>閻忱又開心了,“真的?”“嗯,真的?!绷终膶⒉蛔杂X上揚的唇角斂下。“他可真沒用?!遍惓罁P了揚下巴,滿心藏不住的歡喜。不過緩了幾分鐘后,閻忱忽然反應過來,雖然不想承認,但閻老狗也是他,他兩次第一次都沒有讓林漳滿意。閻忱當即像只小狼崽一樣撲上去,企圖證實自己的實力,雖然沒有到最后,但林漳貢獻了自己的腿,讓閻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本以為一通胡鬧之后,兩人會精神興奮睡不著覺,可他們本就忙了一天,晚上又喝了不少酒,玩得很盡興,身體正是疲憊的時候,沾到枕頭就進入了夢鄉。昨晚的甜蜜和他夢里的記憶交織在一起,閻忱呆坐在床頭,久久沒能回神。原來不是他沖動,擅作主張,閻老狗在奶奶騙他回去給他介紹相親對象那天,就做出了決定。閻忱本來還擔心自己恢復記憶后,閻老狗會生氣自己做的選擇,主動服軟跑去答應爺爺奶奶那些無理取鬧的要求,傷害林漳。現在看來他的擔心是多余的,他越發肯定自己即便二十八歲也還深愛著林漳。最后林炎約他談什么呢?還是和林漳有關。閻忱沉思,腦子里迅速閃過林炎誤會他和閻曦關系的那天,曾經說過,閻老狗曾經答應過成全林漳。他驟然渾身震顫,難不成林炎找他的談的是,林漳和齊褚州才是一對,林漳和他在一起只是為了報恩,現在齊褚州回來了,要自己成全林漳和齊褚州?關鍵閻老狗還答應了?他是傻逼嗎?這種話也信,還答應了?這么多年的感情,說放棄就放棄,閻忱難以想象自己會這樣。他的腦海里有太多紛雜的信息混成一團,剪不斷理還亂。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做什么,就先出了車禍失憶。神情微頓,閻忱全身肌rou僵硬,他應該還沒有做什么吧?幸好及時想起被他鎖在保險柜里的結婚證,閻忱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氣,差點嚇到魂飛魄散。“醒了?”林漳不知何時走到床邊,伸手抱住他,一股淡雅的香味鉆入閻忱的鼻子里。閻忱在他的頸側蹭了蹭,摟住他的腰,“嗯,什么時候起來的?怎么不叫我?”“剛起來不久,看你睡得正香,就沒叫你?!绷终慕裉煲馔獾恼橙?,令閻忱又驚又喜,在他耳后的紅痣上親了一下。“我去洗漱?!?/br>林漳這才松開他,閻忱只穿了一條灰色的平角底褲,腰部以下用被子遮擋住,肌rou線條流暢的上半身沐浴在日光下,泛著光澤,他走下床,光著腳往浴室走去,隨后響起一陣水流聲。閻忱快速沖了一個澡,換上一身休閑裝,他的頭發擦得半干,一甩頭,水珠濺了林漳一臉。“別鬧?!绷终耐崎_他濕漉漉的腦袋,卻被閻忱抓住手,偷親一口。“哥哥,我愛你?!?/br>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林漳怔了怔,旋即張開手指與閻忱十指相扣,“我也是?!?/br>他沒有告訴閻忱,他其實早就醒了,而且是被一個稱得上噩夢的夢境驚醒。他終于知道出差那天,為什么會覺得閻忱送他的場景眼熟,因為那樣的場景他經歷過無數次,只是他們告別的時間一次比一次短,告別的話語一次比一次少,到最近兩年,都是他的秘書用電話通知閻忱他出差去了。他總是走得那么匆忙,甚至在閻忱告訴他網上那些緋聞是假的時候,他冷漠的告訴閻忱:“我知道是假的,你以后不用特意和我解釋這些,我趕時間?!?/br>林漳不明白他這些年到底在忙什么,趕什么,他為什么看不見閻忱有多難過,那是他朝夕相對,要廝守一生的人,更是他至今唯一的放肆。可他卻一次次的忽略了閻忱,乃至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閻忱不再對他說“到了告訴我一聲”,而是換成了“落地后讓秘書給我發條消息”。大概閻忱知道說了也沒用,他抽不出時間做這件小事。林漳一度懷疑閻忱在他給的信任和自由中迷失了方向,責怪閻忱緋聞滿天飛,既不澄清也不告訴他,連一句解釋的話語都沒有,漸漸對閻忱對失去了信任。可到頭來,讓閻忱不用澄清,告訴閻忱處在這個圈子里,就沒有不被說的人,澄清也澄清不過來,不必理會的是他。閻忱主動說起那些緋聞的由來,忙于工作敷衍應對,轉頭就忘的還是他。即便他說了那樣的話,閻忱還是想要和他公開,還是想要把真相再一次說給他聽,費盡心思促成了這個節目。這一切對林漳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對閻忱冷漠到這個地步,網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