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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雷達響爆。不過要說具體是什么,他也不太能確定,于是在箱子面前蹲下身,決定再康康。打開箱子,拿了一瓶出來,打開蓋子存著懷疑的態度鼻子湊了過去聞了聞,淡香的,還挺正常。稍微擠了一點出來,透明的,質地清爽觸感很滑。安至下意識的把這東西在手上涂開了之后滿頭黑線的看著這個東西,耳朵不知不覺的紅了起來。為什么要手賤涂開?。?!再看了看那些瓶瓶罐罐的下面,還裝著一層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正扒拉著呢。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對于關鍵時刻總有電話打擾這件事安至已經免疫了,伸手把東西拿了出來看了看,然后又默默的放了回去。果然關鍵時刻還是應該接電話。他為什么要手賤看這個東西?。?!連忙把所有東西都歸置回到原位,整理出一副從沒有沒拿出來查看過的樣子,電話鈴聲還在堅持不懈的響著。摸出來一看,是一個高中同學打過來的,安至和他不是一個班級的,關系一般,只是存了一個號碼,平時也不會聯系,高中畢業后各奔東西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這樣突然的聯系感覺有些奇怪,安至看了屏幕一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只能按下了接通。“喂?”電話那邊短暫的沉默了一下,隨即極其急促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安至!”像是不可置信一樣,他又重復了一遍。這個聲音,是趙司言?!安至把電話拿到眼前來,確認了一遍來電人的姓名和號碼,確認不是趙司言。但是現在電話那邊的人就是趙司言,被安至拉黑打不通電話之后他急了他急了。安至緩了緩自己的震驚,對于對方繞過曲折打了電話過來的一系列事情,就當無事發生過吧。“有什么事嗎?”他淡淡開口,語氣莫名間有了三分像沈立原。“安至,我怎么打不通你電話,是沈立原做的嗎?”趙司言當然有事要說,而且是大事。安至:“……”按現在趙司言的立場來說,他倆是有過命交情的———畢竟幫他逃婚得罪了沈立原的確非常要命。安至沒什么理由和立場不接他的電話,除非是沈立原不給他機會接。“那個……趙司言,我覺得我們可以少聯系一點?!?/br>--最好不聯系。安至盡量的委婉了一點。看在交情上,看在他豁出來敢得罪沈立原的這份心意上,安至不介意幫他一下,就當是一個相處不來各走各路的朋友,雖然互不相關了,還是希望對方能好好的。但是他有點越界了,上次特意跑來和他說鄭媛姿的事,加上沈立原本身就和他有過節,待在沈立原身邊安至自然什么事情都要為了沈立原多想三分。這段沒什么營養的友情自然就祭天了。電話那邊趙司言的震驚不言而喻,好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大概是感覺到了安至的這份決絕,電話那邊過了好久,才聽見趙司言有些滄桑的聲音:“安至,我公司出了些問題?!?/br>安至聽他這么說,握著電話挑了挑眉頭:“沈立原干的?”“我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干的,但也只會是他了?!?/br>安至呵一下無聲的笑了出來,被趙司言這句只會是他給氣到了:“沒證據你說個屁?找到證據再來說?!惫麛喟聪聮鞌鄴?。居然跑來和他求憐愛?他只會憐愛沈立原,雖然沈立原并不太需要他的憐愛。望周知。>作者有話要說:安至全名,安護短·眼里只有對方·至第43章第43章居然說沈立原害他,沈立原有多忙他有沒有一點數?以前他倆一起拉生意的時候,也都好好的屁事都沒有,他負責動用人脈聯系各種同學朋友,趙司言就負責后續的交接。趙司言家有點小人脈,但遠夠不到b市,他也有原生家庭之痛,身為富商的私生子,從小被人指著鼻子笑沒本事不要臉,鳩占鵲巢,想要證明自己的心情比安至更強烈。他一心離開a市,想要在同樣孕育繁榮資本的b市大展拳腳,點亮少年有為的成就。但不知道為什么,或許b市是安至的風水寶地吧,那塊地方和安至特別的合拍,對趙司言來說就比較一般。以至于安至最開始那幾年覺得b市就是屬于他的命運之地,他來得很對,逃得很對。好幾年沒見面的同學,約飯局總能給他面子,也沒因為他脫離了安家就瞧不上他了,在一起說幾句話,對方也不擺高人一等的架子,總會客客氣氣送上一些合作,說老朋友之間,不用說太多。現在趙司言一個人在b市,就算沒有他帶來的人脈,總是有幾筆公司直接促成的合作。思維轉到這里,安至納悶了,他一個人在b市奔自己的事業不好嗎?總打電話來抱怨什么,難道最近掉了一兩個客戶就被害妄想癥發作了?安至翻了翻通訊列表,找到之前聯系過一次的那個初中同學,雖然不怎么聯系,但上次他倆聊得還不錯,對方的態度也沒多生疏,于是發了消息過去。—趙司言最近事業不順了嗎?對面大概是忙,過了好一會才回。—怎么突然問這個?又要幫他拉生意了?—我就問問。對方又沉默了好一會,好像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一樣。—你不會一點都不知道吧?懸在鍵盤上方的拇指一愣,隨即落下,打下一行字。—知道一點吧。對面就像松了一口氣一樣,回復速度馬上快了起來。—那你別管唄,死他一個又不冤。這個死,死的是事業。但用上了死這個詞,大概就不是一兩個客戶的事了。—和我說說具體情況吧,惠宇和智博的生意都掉了嗎?這兩家公司,是那時候看中他們的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