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膝蓋上的手，對我說：“別怕，我會尊重你的?！?/br>
我感到我的心陷進去了一塊。

后來他們又開始玩起了猜拳，小牙說：“我們先撤吧，他們不知道還要多久呢。喝起來沒完沒了的?！?/br>
我點點頭說：“好?！?/br>
小牙在我房間一邊看電視一邊跟我聊明星的八卦，他在喋喋不休地說，我在一旁點頭附和。十一點半的時候才回房休息。

我剛躺下沒多久，就聽到有人敲門，我問：“誰？”

“我?！?/br>
我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殷上。他看見我笑了一下，走過來把我摟進了懷里，下巴靠在我的肩頭說：“小瘸子?！?/br>
“嗯？”

“我喝多了，借你的肩膀靠一下?！?/br>
“好?！?/br>
“小瘸子?！?/br>
“嗯？”

“你身上真軟?！?/br>
“嗯?！?/br>
“小瘸子?！?/br>
“嗯？”

“你為什么一直‘嗯’？”

我笑了一下，問他：“那我該說什么？”

殷上想了想，說：“不知道?！?/br>
他抱著我，過了一會又喊我：“小瘸子?！?/br>
“嗯？”

“我喝多了?！?/br>
我拍了拍他的背說：“知道了，你喝多了嘛?！?/br>
“小瘸子?！?/br>
“嗯？”

“你身上好香?！?/br>
“嗯?！?/br>
“小瘸子?！?/br>
“嗯？”

“沒事，我就是想叫叫你?！?/br>
“嗯?！蔽液八骸耙笊??！?/br>
“怎么了？”

“你很重，我支著拐杖的腿受不住?！蔽遗牧伺乃谋?，示意他可以起來了。

他大笑，牽扯著整個胸腔在震動，笑聲近在咫尺，傳進我耳朵里，他帶著笑意說：“小瘸子，你煞風景的本事真是一流啊?！?/br>
我也笑，笑著回他：“是嗎？”

“小瘸子?！?/br>
“嗯？”

“我們戀愛吧。不要拒絕我，這次也回我說‘嗯’行不行？”

在我小的時候，我希望我能有個爸爸，我也想騎一次大馬。但是我mama告訴我說，我是沒有爸爸的，外公可以一樣騎大馬。

在我被別的小朋友扔石子的時候，我希望有人能出來保護我。后來徐松幫我打走那個小朋友的時候，我想，我有哥哥了，我的哥哥會保護我。

后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告訴自己，沒關系，過去了就好了，人生那么長，何必困在十鋪鎮，何必在意那些流言蜚語。只要心里帶著希望，總能重新開始的。

我看人的眼光可能真的不太行，喜歡上石無敏。他敲斷我腿的時候，我希望有人能來救我。殷上真的來了。那時候，我告訴自己如果他再喊我一聲，我就對他伸出手。

他說他會保護我。

我想要一點愛，一點點就夠了。

我不貪心，我要得不多。

哪怕最后會遍體鱗傷，哪怕只是飛蛾撲火。哪怕是假的，我也想試一試。

我離了胳膊夾著的拐杖，雙手回抱住他，我聽見自己說：“好?！?/br>
第十五章

從度假山莊回來后，殷上開了一間花店讓我打理。其實我不懂花，也不會養花，殷上怕我天天呆在家里無聊，給我找點事情做。

鑒于我不會養花，所以店里又請了兩位小姑娘來幫忙。

“小老板，下午茶點巧克力蛋糕吧，再配杯奶茶?！弊谑浙y臺后面，拿著手機點餐的是店里的小月，十八九歲，很可愛的一個小姑娘。

我坐在輪椅上，手里拿著一本翻看，頭也不抬地說：“都可以，你看著點吧?！?/br>
我不是很喜歡吃甜的，只吃了一小塊蛋糕就有些膩了。我覺得自己最近長胖了些，但殷上摸我腰的時候說沒胖。

六月份沒有什么大節日，來買花的人寥寥可數。零散的幾個前來買盆栽的客人。

傍晚五點的時候，殷上開車來接我。他把我抱上車之后問我晚上想吃什么。

我認真地想了一下，說：“想吃鴨鎖骨。好久沒吃了?！?/br>
“你怎么就愛吃這些東西？”殷上對此表示嗤之以鼻，最后還是他自己替我做了決定，“骨頭湯，再蒸條魚，對你的骨頭恢復有好處?！?/br>
“哦——好吧?！蔽业皖^小聲嘟囔，“明明是你先問我吃什么的嘛?！?/br>
“你在那兒嘀嘀咕咕說什么呢？”殷上開車的間隙轉頭看了我一眼。

“沒說什么?！蔽议]嘴看著窗外不再講話。

雖然殷上嘴上說著，不讓我吃鴨鎖骨，但是飯后他還是點了一份外賣送過來。

“少吃一點?！币笊习焰i骨的打包盒拆開，拿了雙筷子遞給我。

我沒接筷子，直接上手拿了一個，笑瞇瞇地點頭應道：“知道了?！?/br>
吃完后我呆在客廳看了會電視消食，九點鐘殷上抱我去浴室洗澡。洗完澡，殷上把我抱到床上，他壓在我身上，低頭和我接吻。

殷上接吻很有計較，他輕啄我的嘴唇，舌頭頂進我的口腔，牙齒咬著我的嘴唇往外扯。

他吻我的脖子，肩膀；舌尖劃過我的rutou，輕吻我胸口的刀疤；他吻過我的肚臍四周，吻我的大腿內側，他對我的敏感點了如指掌。我硬起來很慢，他卻很有耐心，愿意花費半小時來做前戲。他不碰我的yinjing。也可以讓我硬起來了。

“小瘸子?！?/br>
“嗯？”

“我想要，可以嗎？”

那晚在度假山莊到今天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殷上沒有提出過這種要求。每一次都是他幫我用手或者嘴弄出來。其實此時此刻，我應該摟著他的脖子邀請他，說可以。

但是我內心有些害怕。一直以來，“性”給我的體驗都伴隨著疼痛。我怕痛，太怕了。

“殷上?！?/br>
“嗯?！?/br>
“我怕疼?！?/br>
“不會疼的?！币笊系皖^親吻我的額頭，看著我說，“相信我?！?/br>
他的手指我的xue口處打圈，緩而慢地插進來一指。我有些緊張地抓著他的胳膊。

“殷上?！?/br>
“嗯？”

“我怕?！?/br>
殷上一只手為我做擴張，一只手在我身上四處撩撥，他俯下身，在我耳邊啞著嗓子說：“別怕，交給我就好?！?/br>
他細心的為我做擴張，為我涂抹潤滑油。他進來的時候，我還是覺得有些疼，但跟以往的疼不一樣，這次只是有些脹疼。

他動得很慢，在等我適應。

“可以動嗎？”

“嗯?！?/br>
待我適應了之后，他開始毫不留情地大力鞭撻。我咬著下唇，難耐地喘息。

原來之前在知乎搜索的，前列腺高潮的回答，是真的。

我射得時候，緊緊地抓著殷上的背，張著嘴呼吸。我叫不出來。不管是以前伴隨著痛的性愛，還是這次爽到整個神經完全釋放，我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