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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你!書店的生意還是那樣,沒幾個人來,寥寥可數。和徐松吃過中飯,我感覺自己又有一點燒起來了,又吃了一顆“安乃近”。徐松問我吃的什么,我回他說是維生素C。又坐了會,閑著無事,我打算關門上樓睡覺。昨晚沒睡好,身上也還疼著。我問徐松:“你走不走,我要關門上去睡覺?!?/br>徐松沒說話,只是看著我,我讀懂了他眼里的意思,我說:“去你家吧,別在我家?!?/br>他想做,我從來不讓他在我家zuoai。這是我家,我外公的家,我媽的家,我想我外公如果知道我賣盜版碟會生氣,但如果知道了我在家被人強jian只怕不只是生氣了。我高二從徐松那里回來那天,看著我外公捂著嘴一直咳嗽,咳的喘不上氣,我就什么都說不出口,我想說我很疼,我想說,救救我。男性被強jian在法律上是不受法律保護的。說了能怎么樣呢?只是多一個人傷心罷了。我躺床上,徐松脫了我的褲子,俯下身含住了我的yinjing,我很難硬起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對“性”有認知開始,就一直伴隨著疼痛有關。有一回,我上網匿名提問別人高潮是什么感覺。答案如出一轍,無非是爽,興奮。這千篇一律的答案,讓我曾懷疑過他們是不是水軍。我射了之后,徐松幫我清理干凈,然后幫我蓋上被子,說:“睡吧?!?/br>“不做?”“不做了,你先睡會吧?!?/br>徐松何止是個地痞流氓,腦子也有問題,把我拉來真的只是睡覺。我懶得搭理他,拉過被子翻過身,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聽見他說:“總覺得你那根也有一股子藥酒味兒……”這一覺睡得很沉,徐松喊了我幾聲我都沒醒,他把我拉起來,我身上沒之前那么疼了,但是腦子昏昏沉沉。“小衷,你發燒了。我帶你去診所看看?!毙焖蓳е医o我穿外套。發燒燒得我嗓子疼,我扯著似砂紙磨砂墻面的粗粒的聲音問他:“幾點了?”“快七點了?!?/br>外面已經完全黑了,到鎮上的診所后,醫生給我量了體溫,又問我發燒幾天了,有沒有吃藥,最后檢查了一番,問我:“還有哪里不舒服嗎?”我說:“我身上有傷,棍傷,不知道跟發燒有沒有關系?!?/br>“我看看?!贬t生公事公辦的口吻。我把衣服捋上去,露出肚皮和后背的時候,我聽到徐松吸氣的聲音,“怎么這么嚴重?”我身上青紫交錯,透著一股已經淡了的藥酒味兒。醫生開了處方,怕會再燒起來,建議我打兩天吊水。掛上吊水后,徐松踢翻了旁邊的垃圾桶,壓著火氣,罵道:“艸,張靜!”我沒搭理他抽風,身上沒什么力氣,我蓋著診所的薄毯閉目養神,我感到旁邊有一陣風,他坐下來,又聽他問:“為什么不說?”我睜開眼睛,轉過頭看著他一臉關心地表情反問他:“說什么?”說我很痛,你去幫我打回來?還是你為什么要給我惹麻煩?身上的藥酒味你不是聞到了嗎?但你還是強迫我做那事兒。“你身上的傷……”“你真不知道嗎?不說是因為,那人是你啊?!蔽掖驍嗔怂脑?。徐松沉默。直到掛完吊水他都沒有說話。我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我摸出鑰匙蹲下開門,聽見徐松在身后問:“你是不是挺恨我的?!?/br>答案顯而易見,彼此心知肚明。第四章等我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是小年了,我在老劉那兒又進了一批春聯賣。今天天氣不錯,我搬了張椅子坐在門口曬太陽。“衷諾辰?!?/br>我聽見有人喊我,聞聲抬頭,發現來者是殷上。穿一件米色的羊絨大衣,顯得人高腿長。我不知道他這次來干什么,沒應聲,低頭繼續看手機上的火車票。“衷諾辰?!睂Ψ接趾傲艘宦?。“嗯?”我應聲,放下手機站起來。我剛站起來,他腳一勾,把椅子勾到他那兒,人直接坐下。變成了我站著他坐著。我不知道他這是唱的哪一出,問他:“有事?”殷上四處看了看,然后說:“有事兒,買春聯?!?/br>我不信。“怎么賣?”他問。“一米三的一百,一米六的兩百?!?/br>“你對聯鑲金了,這么貴,敲詐???”殷上笑著說。“是。賣給別人二十,賣你兩百。就是敲詐?!蔽艺f,“還要嗎?”“要啊?!彼鹕砉嫒プ雷忧疤袅藥赘贝郝?,選了幾副單獨拿出來,他又說,“中午了,一起吃飯?!?/br>“誰要跟你一起吃飯?”“朋友來了不請吃飯嗎?”殷上說。誰會跟第一次見面就拿棍輪你,第二次見面就拿對方當朋友的。見我不回應,殷上笑了一下,說:“那我請你吃,就當為那次賠禮了?!闭f罷,果真掏出手機,篩選了半天可能是發現窮鄉僻壤的鄉鎮上,根本沒什么好吃的,最后他點了一份“啃的雞”。我轉身進屋繼續看我的火車票,他跟進來,在我身后喊:“衷諾辰?!?/br>“衷諾辰?!?/br>我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有話就說。他就不吭聲了。我低頭打算繼續玩手機,他又開始了,“衷……”“你朋友上次把我的毛片全給順走了?!蔽抑缓檬掌鹗謾C,抬頭看著他,在他喊我之前找話題。“是嗎?”“你不知道嗎?”“我知道啊?!?/br>我氣結,又聽他說:“有多少張啊?!?/br>我說:“五百張?!逼鋵嵵挥袃砂購堊笥?。“哈哈哈哈,好,我知道了。下次我來的時候再賠給你?!币笊宵c頭,臉上言笑晏晏。“啃的雞”外賣送到后,殷上攤在桌子上,招呼我吃,我皮笑rou不笑的擋了一下他遞過來拿著雞腿的手說:“不用客氣,你自己吃吧?!?/br>殷上說:“你不吃嗎?飯點了不餓?”邊說邊一口咬下那雞腿,還沒嚼兩口,他就吐了出來。“呸……怎么這么難吃!”殷上一臉便秘樣。我大笑不止,這家山寨肯德基我吃過,rou柴的不行,醬汁透著一股說不上來的怪味道。“靠,這是人吃的東西嗎?”殷上一邊擦嘴,一邊吐槽,“這些還要了我兩百!”我笑得更歡了。到最后他也沒吃上飯,咬牙切齒的在手機上給了個差評。眉頭緊鎖的坐了會就走了。好心情一直持續到,下一個來買春聯的人,我接過對方的錢才想起,殷上拿走的春聯沒給錢!他跟大塊頭真是朋比為jian,一丘之貉!在我罵完殷上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