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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放光:“給我買的?”“嗯。吃吧,看好不好吃?!?/br>我拿起來嘗了一個,汁水飽滿,染的兩個拿車厘子的手指都沾滿了紫紅色的汁。我吃了幾個后,問徐松:“我能帶幾個給我外公嘗嘗嗎?”“可以啊。本來就是給你買的,當然可以帶回去了?!毙焖少N在我耳邊輕聲說,一邊耳鬢廝磨,一邊手沿著我的下擺伸進我的衣服里,雙手放在我腰側,蠱惑我說:“只要……小衷乖乖的……”那是徐松第一次猥褻我。在我小的時候并沒有人和我一起玩兒,他是我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徐松大我七歲,我像個小跟班一樣,成天跟在他身后,我不跟其他人一樣喊他老大,我喊他“哥哥”。那天的徐松讓我很害怕,他變得跟平時不一樣,雙眼赤紅,氣喘如牛,他摸我的yinjing,親吻我的rutou。那天之后我開始避著他,不再主動去找他玩。徐松知道我避著他,也不多說什么,只是每次見到我都笑著看著我。有幾次沒能躲過,還是會被他抓到。徐松開始變本加厲,讓我舔他下面,他說只要舔射了就放過我。高二補習放學那天,我被徐松在校門口逮到,他再次把我帶回了他家,我以為跟往常一樣,只要舔射了我就可以回家寫作業了。但那天,他捂住了我的嘴,那根勃起的yinjing捅進了我下面。第二章我是被一陣巨大的砸門聲驚醒的。說是“砸”,一點也不夸張,卷簾門砸門聲比防盜門和木門聲音都要大。我摸過手機看了眼時間,零點十九。距我離開徐松那兒回到家,睡下不過半個小時。敲門聲沒有要停的意思,我穿了件睡衣下樓,開了燈,在巨大的聲響中,提高音量問:“誰?什么事?”門外聽見了我的聲音,停了“砸”門的動作。外面傳來一句低沉的聲音:“開門?!币驗橹虚g隔著一道卷簾門,他的話聽著不那么真切,帶著一種失真,“不用著急著打電話找人來,只是問你點事兒?!?/br>“你不開我就一直砸,你說是你的朋友先來,還是隔壁的鄰居先來?!?/br>我并不想驚動旁人,我在這一片的名聲不是很好。門是卷簾門,鎖在最下方。我彎腰用鑰匙開了鎖,沒等我直起身拉卷簾門,外面的人像是等不及了,使勁一提就把門打開了。我站直身體還未看清人影,肚子就遭受硬物重擊,疼得我直接跪了下來。然后木棒又接二連三地打在我的后背和胳膊上。“認識任得楠吧?讓他過來?!睂Ψ酵V沽藲?,手拿著木棍落在我頭頂。身上被打,無處不叫囂著疼,等這一陣緩過來了,我才騰出腦子思考。對方來了三個人,站在我面前的是剛才在外面跟我對話那位男生。對方最先入我眼的是馬丁靴,其次是黑色工裝褲,上身穿著一件淺灰色高領毛衣,外面套著一件黑夾克。最后入眼的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和短的不能再短的板寸頭??粗淮?,也就二十左右的樣子。我看了眼落在我頭頂的木棍,握著木棍的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余光看到了在他身后那位,昨晚上被徐松和任得楠他們欺負的,說娘的那位。被欺負的那位過來拉開了我頭頂拿著木棍的那只手,唯唯諾諾得喊:“表弟?!?/br>這位他口中的表弟看了他一眼,用木棍頂了頂我的肩膀,說:“打電話,叫任得楠過來?!?/br>我疼得冷汗直冒,連大口喘氣都不敢,牽扯著肚子上的傷一陣陣的疼,我和任得楠的關系,只限于他認識徐松,徐松認識我,我并沒有他的聯系方式。我只能給徐松打電話,打的第一個沒人接。我又打了第二個,徐松接了,那邊鬧哄哄的,很吵:“喂?”我問:“徐松,你在哪兒?”“我在景色?!本吧且婚g酒吧,在市里。“任得楠和你在一起嗎?”“在,怎么了?!毙焖纱蟾乓庾R到出了什么事兒,問這話的時候,語氣很緊張。“有人找,讓他來我這兒?!?/br>“誰?”我抬頭問對面的人:“怎么稱呼?!?/br>“表弟”看著我并沒有打算回答,身邊的“表哥”說:“我叫張靜?!?/br>“張靜?!蔽覍﹄娫捓镱^的人轉達。“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來?!毙焖烧f完就掛了電話。掛了電話后,我捂著肚子慢慢地站起來,步履闌珊的走到一張凳子前坐下。今晚這出我看明白了,徐松他們踢到釘子了,惹了一個惹不起的人。人家上門報仇來了。只是他們找錯了人。大概是沒找到任得楠,而我天天在這書店里,又常年和他們打交道,隨便找個人打聽打聽就知道我住哪兒。“小九?”“表弟”目光沉沉,上下打量我,嗤笑了一聲,說:“不像啊?!?/br>他說什么不像我不知道。但小九這個諢名是鎮上的人給我取的,我不喜歡,甚至厭惡。我連這個綽號的源頭都不知道來自哪里。“你真名叫什么?”我不答,他又問了一遍:“你叫什么?”我這次回他了,我說:“衷諾辰?!?/br>“我叫殷上,記住了?!彼α艘宦?,說道:“被人打了,結果卻不知道被誰打的,說出去多丟臉?!?/br>我從來不記得這個鎮有姓殷的人家。后來我才知道張靜是隔壁鎮上的,昨天來十鋪鎮打算和同學匯合,一起去參加同學會的。殷上是他表弟,快要過年了,來鄉下舅舅家住一個月。“怎么還沒來,還要多久?”說話的是和他們一起來的,一直沒說話的第三個人,身高近一米九,虎背熊腰,彪形大漢。三個人,張靜手無縛雞之力,我想這人應該是殷上拉來打群架的。距離我剛才打的電話已經過去十分鐘過了,我說:“遠,他們在市里,大概四十分鐘能到?!?/br>“艸,這大半夜的,你讓我等到一兩點?”彪形大漢看了一眼殷上,說,“這多無聊啊,那看來要找點樂子了啊?!?/br>殷上笑了一下,表示沒異議,他四處看了看。后門有一間廚房,廚房水的龍頭壞了,滴滴答答滴水,一直沒修,我拿了一個紅色水桶放在下面接水。水桶現在接了能有小半桶,殷上擰開水龍頭又接了一些,接滿了之后他提著水桶來到我面前。“嘩嘩嘩”,他提著水桶,從我頭頂澆下來。我整個人頓時從頭濕到腳,寒氣直逼骨縫,冷得我打了個顫。“你最好祈禱他們快點來,我沒什么耐心?!币笊蠑R下水桶,俯下身看著我往下滴水的眼說,“生病了可不好啊?!?/br>南方的冬天屋里沒暖氣,冷風一陣陣的往身上吹,坐的我越來越冷,身上又痛。我打了一連串噴嚏,拿過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