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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道:“挺好的?!?/br>魏延澤有些驚訝,有些驚喜,望向他。喬離牽上他的手,兩個人漫無目的壓馬路。“魏爺,”喬離忽然說,“戀人清單你還記得嗎?”三年過去,魏延澤不僅沒忘,反而記得愈加清楚,他頷首:“記得?!?/br>第七件事,喬離深呼吸。魏延澤停下步伐,喬離抬頭,凝望他的眼睛,抿唇。喬離松開他,魏延澤手心全是緊張出的汗水。口型。魏延澤看著他,想笑又不敢,小心翼翼地問:“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你想的什么意思?”“就是我對你的意思?!?/br>“那就是這個意思?!?/br>“真的是這個意思?”魏爺誠惶誠恐地確認。“就是這個意思?!眴屉x哭笑不得。“我喜歡你?”“我喜歡你?!?/br>作者有話要說:有一個魏三爺和顏老板的番外,不推薦看啦=w=因為寫第二章的時候把我自己虐哭了……35、魏寄遠x顏溯(1)作者有話要說:特意把作話放前邊我真的是第一次寫be的……是的雖然我虐但是絕壁he這對真的是例外了我對不起兒子們QAQ怕虐建議不要看!以及,還是那個古樸的狗血味道QAQ愿從此,一別兩寬,各生歡喜。——魏寄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愛過他。這是一個秘密,從金三角死里逃生后,我寫了一張小紙條,顏溯喜歡魏寄遠,然后把它燒掉。我看著紙條化為灰燼,就像看著埋藏在最陰暗處的真心,變成死灰。魏寄遠知道的,顏溯永遠不能回頭。魏寄遠不知道,顏溯已經心如死灰。認識魏寄遠那年,我二十二歲,他三十七。我們家一家子人都是警察,準確地說,是潛伏在販毒集團的緝毒警。為了深入犯罪集團內部,混到高層,必須在金三角呆的夠久,積累足夠的實力。許多年前,究竟是不是公安部的直接計劃已經不得而知,我爺爺帶著奶奶和我爸簽下保密協議,移居到邊境附近的小國,然后改了國籍。解放前,我們家就是本地有名的武術世家,后來子嗣凋零,家族沒落了,爺爺也沒有忘記教育我和我爸,勤練武藝。雖然我覺得,都是些花拳繡腿的招式,直到后來,我的身手多次幫助我死里逃生,我才明白爺爺用鞭子抽我在大太陽下苦練的良苦用心。說回緝毒警這事吧。爺爺靠著身手和為人,在邊境打出了名聲,他主動加入販毒集團,是金三角這代最猖獗的團伙,我們給它的代號是K。經過爺爺和我爸兩代苦心經營,我們顏家在金三角這堆團伙中,逐漸坐穩地位,和我們做生意的,都是羅列在公安部重犯名單上的大毒梟。在我二十二歲這年,這個長達五十年,橫跨三代人的清剿計劃,終于開始收尾。我記得那天晚上,爺爺解密了聯絡員發來的消息,彼時他立在地圖前,看著地圖中寧北兩個字,不知何時,眼眶盈滿淚水。爺爺一直,都很想回家。雖然在我的記憶中,家就是金三角這個充斥著惡氣的地方。我十五歲開始,爺爺就教導我,我們是潛伏警,要時刻牢記自己的使命與責任。爺爺說的那些家國大義都太抽象,我總是聽不懂,但這并不妨礙我理解聯絡員發來的那句話。聯絡員說,辛苦你了,同志,感謝你們將惡魔阻擋在國門外。現在,收尾階段已到,最重要的一件事,將我們近年來收集的情報全部送回寧北。網絡傳輸不可能,因為被攔截的風險太高。爺爺想到了我,實際上,我已經很少參與他們的潛伏計劃,正因為我涉及的不深,爺爺才認為,由我帶回去是最安全的。畢竟在那幫毒梟眼里,我就是個一無所用的廢物。他們不知道爺爺和父親如何訓練我,就像他們不知道,我們一直在暗中記錄他們的罪行并畫像。爺爺將一只U盤交給我,囑咐道:“顏溯,把我們的勝利帶回家去?!?/br>爺爺的神情那么鄭重,他早就不年輕了,金三角惡劣的環境讓他的眼神變得和毒梟們一般兇神惡煞。可我知道,在這張皺紋遍布的兇惡面孔下,是爺爺苦心孤詣了數十年的決心。我們要成功,爺爺說,不成功便成仁。我用小刀劃開大腿的皮rou,不在乎流出多少血,然后將U盤包裹起來,放進去,縫合,再一瘸一拐地站起來,向爺爺點頭,我說:“好?!?/br>為了維護安寧,世上總得有人犧牲。我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個道理。而顏溯,生來便是為了有朝一日,與惡魔們同歸于盡。我回家的路并不順利,他們對我戒備森嚴,盡管他們只認為我是個廢物,但就像戰場上沒人會傻到放過看似無辜的老幼婦孺,他們用很多的儀器檢測我。他們在我的雙|腿間檢測出了金屬,我冷笑,一臉無所謂的脫下褲子,讓他們看見我被穿環的小兄弟。他們笑得不懷好意,我略一扭頭,輕抬下巴:“能走了?”他們讓開路,我提上褲子,終于踏上回寧北的飛機。我在飛機上遇見了魏寄遠,他到這邊來做生意投資,現在生意談完了,他也要回寧北了。當時我并不認識他,第一印象是,這個人長得真他媽帥,穿著普通的工裝,像是位工程師,但他手里提著的公文包暴露了他。他不是工程師。我走到他身邊,看了下座牌,希冀自己表現得還算有禮貌,我說:“先生,可以讓一下么,我的座位在里邊?!?/br>他神情有些疲憊,也許是因為工作太忙了。他忽然驚醒,我這才發現他正在打盹,他讓開道路。我在舷窗邊坐下,取下肩上的小黑包,抱在懷里,這里邊裝著一些爺爺兌來的零錢,他說大陸都是電子支付了。我感到很新奇,畢竟在我們這邊,很少有電子支付,這里富裕而落后。我身旁的男人睡醒了,他扭頭,忽然上下打量我起來,這種目光讓我不大舒服。“有事嗎?”我不客氣地問。他單手撐側頰,手肘抵在扶手上,似笑非笑地,歪著腦袋看我:“沒有,就是想說……”他說著普通話,我能聽懂他的意思,他欲言又止,語氣中的戲謔讓我非常不高興,我抱著包不打算搭理他。他向我傾斜上身,眼睛望向前方懸掛的小電視屏幕,幽幽地說:“褲子,拉鏈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