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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一愣一愣,半天沒回過神來。連愛的人都保護不了。你算什么男人。這小兔崽子膽兒肥了,竟然敢這么跟他說話。好氣!“說的好像跟你保護好小安了一樣!”阮成則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扭著姜荀的耳朵,“你碰了我兒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人趙醫生都沒好意思直接說,你讓我這老臉往哪擱??”“……”房間瞬間安靜下來,姜荀被揪著耳朵,奈何阮成則沒他高,男生還得半蹲著點兒。原來……他們是這樣暴露的。阮安只說阮成則知道了,卻沒有講到底怎么知道的。這就尷尬了。姜荀被他扭的有點疼,故意“嘶”了一聲,阮成則松開他,深吸一口氣說,“小安的身體狀況…你應該都知道了吧?!?/br>“嗯,”姜荀一邊揉著耳朵,一邊回答說,“剛知道的,他都告訴我了?!?/br>“你怎么想?可以接受嗎?”阮成則問。這是一道送分題,也是一道送命題。答案只有一個。我接受,并且還會保護他。姜荀垂下眸子,沉默片刻,啟唇道:“我喜歡他,和他是男生女生無關,和他貧窮富貴無關,和他禍??禋垷o關?!?/br>他說完,看向阮成則,眸子里都藏著堅定和執著,好像沒人可以動搖似得。“這輩子我只喜歡他一個,不會再換了?!?/br>·“然后呢?”阮安問。“然后你爸就說,讓我記住我今天說過的話,別的也沒說什么就走了?!苯骱攘艘豢谒?,他酒喝的太多,嗓子快冒煙了。“什么意思啊。他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阮安皺著眉,“不行,我得去問問他?!?/br>“哎哎,”姜荀伸手拉住他,“別問了,他喝太多肯定直接睡了?!?/br>事情就是這樣。阮成則和姜荀聊完,阮安還在屋里等著呢,結果回頭李媽推門進來說他們倆出去喝酒了。“……”喝酒都不帶他一起。炸了呀。阮成則本意是想把姜荀灌醉套點話,結果不曾想這小子那么能喝,最后反成了姜荀把他送回家了。這場景跟爸爸嫁閨女似的。結婚前怎么也得把女婿灌醉,好殺殺他的威風。真是cao碎了老父親的心。“不行,”阮安甩開他的手,“我今天不得到個明確的答復我睡不著,我跟你講他這人可會……唔!”姜荀堵住了他的嘴巴,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男生今天也有點亢奮,牙齒都利了起來。他把人按在料理臺上親了一小會兒,這才松開男孩子,伸手把人抱在了懷里。“爸爸應該是同意了的,只是……”“只是什么?”阮安問。“他說…”姜荀不知有什么難言之隱,支支吾吾好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阮安急了,“說什么???”“…說,讓我在你動手術前,不準再碰你了?!?/br>“……”時間靜止了三秒。阮安的臉瞬間紅了。“他…什么時候跟你說的?”“喝大的時候,”姜荀笑了笑,“你爸喝多了就喜歡跟人推心置腹,哭著跟我說讓我對你好點,說他對不起你,還讓你不要怪他?!?/br>阮安默默無語,姜荀吻了吻他的額頭,“你怎么不告訴我趙醫生查出來咱倆那……嗚嗚嗚?!?/br>阮安直接捂住了他的嘴,順便瞪了這人一眼。“害羞什么,”姜荀把他的手移開,小聲又好奇的問道,“我頂的…真能看出來?”阮安紅著臉,撇過眼去,“…廢話?!?/br>“什么樣的?”姜荀求知欲爆棚。“就…頂的什么樣就什么樣唄,以前是合起來的,現在開了,你說呢?!?/br>這話題太羞|恥了,姜荀還想問,阮安看他張嘴都知道他想說什么,于是伸手把他脖子勾了過來。嘴對嘴的堵住了某人能吐出象牙的狗嘴。頂成什么樣。自己心里沒點一三數嗎?!·姜荀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凌晨兩點了。他把一身酒氣洗掉,剛準備推門出去,就看到斜前方有個人影在晃動。要不是姜荀認識他的體態了,還以為是偷東西的賊,差點就報警了。阮成則彎著腰,正拿著一串鑰匙鎖阮安的門。估計走廊里太黑了,沒有光,他戳了半天也沒戳進去,好不容易對準了輕手輕腳的轉了好幾圈,又確定了從外面開不開,這才滿意的直起腰板。只不過一回頭,就看到了一臉懵逼的姜荀,正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看著自己。頓時就尷尬了。“爸,您這是……”他在鎖阮安的門。也不知道是在防誰。哦,好吧,這一層也就住了兩個人。而且家里對阮安有企圖的,估計也就姜荀一個了。男生緩緩打出一個感嘆號。“額……”很明顯,阮成則也無比尷尬,他立馬把鑰匙藏到背后,尋思了幾秒鐘,覺得還是裝醉比較好,于是單手撐著墻說,“廁所?廁所在哪呢?我吐完再回去啊,哥幾個繼續喝!”“……”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樓梯挪動,路過姜荀的時候都沒敢看他,摸著黑的往樓下走去。姜荀看著他的背影眨了眨眼睛,半晌,終于無奈的笑了笑,看了眼阮安被鎖的牢固的房門。明天…估計得上鐵鏈子了吧。行,您開心就好。姜荀笑了笑,推門進去,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睡著的阮安,笑意更勝。阮成則萬萬也沒想到,他能鎖住阮安的門,卻怎么也鎖不住男孩子的心。鎖了一間空屋。鎖了個寂寞萬一阮成則回頭發現,估計得哭暈在廁所。姜荀掀開被子鉆了進去,在阮安香香軟軟的臉上親了兩口,把人蹭醒了。阮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嘟囔道,“你怎么洗那么久啊?!?/br>久到他都等睡著了。“我把衣服洗了,明天周一要穿校服的?!彼f著在男孩子嘴巴上嘬了一小口,八卦道,“我剛出來的時候,看到你爸在鎖你房間的門?!?/br>阮安勾了下唇,揉眼睛問,“真的?”“嗯,”姜荀拱了他一下,“可能是怕我把持不住,回頭半夜再摸進你屋把他兒子吃了,但千防萬防——”“——防不住他兒子自己爬上了我的床?!?/br>這人說話真是……阮安懶得搭理他,伸手勾住了姜荀的脖子,盯著男生好看的眉眼看了很久,小聲道,“好像做夢一樣?!?/br>真不敢相信,他們就這樣越過了最艱難的一道坎。雖然不知道未來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