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刺,“打起來倒不至于,可能會更激烈?!?/br>“???”“沒什么,”姜荀笑了笑,“你吃這個魚,絕了我跟你說,巨尼瑪好吃!”阮安也就沒再過問秦笙和阮蟄去干嘛了,反正在他眼里,只要和秦笙出去的不是姜荀,隨便是誰都行。當然了,這魚是真的很好吃,又滑又嫩,還沒刺兒。姜荀見阮安專心開始吃飯,一邊伺候,一邊抬頭朝著門口看去。阮安或許沒注意到,但姜荀可是看在眼里的。阮蟄跟秦笙說完那句話后,人雖然表現的狀態是生氣,但其實……姜荀低頭笑了笑。秦笙耳朵根紅了。作者有話要說:姜荀:你覺得他倆啥關系?阮安:Emmmm……關系很好的異姓兄弟【認真臉】姜荀:……第60章一更姜荀這個喂豬式的投喂方法十分的不可取,以至于阮安又一次成功積食了。吃過飯,兩人沿著湖邊散步。老宅后面有個湖,綿延好幾里地,一眼看不到盡頭。“你要說你吃飽了我就不給你夾了…”姜荀特別自責,但這事也不能全怪他,因為不管他夾什么,阮安都往嘴里塞,沒一點不情愿,他就沒控制好量。“吃都吃了,消化消化就行?!比畎驳故菦]有責怪他的意思。不過說來也奇怪,阮安這人在吃方面其實有點怪癖。不是說他挑食,而是對時間和量的要求很嚴格,到點必須吃,一天要吃四頓,但如果他吃飽了,多一口都不會往下塞。然而,這么一個“嬌氣”的人,卻被姜荀打敗了。上一次積食就是因為姜荀帶他去吃李大偉家的面,這一次又是他。呵呵了。早秋的南城,黃昏后的氣溫變得很低。城市里的溫度尚暖,可一旦到了郊區就會明顯下降,尤其是水邊,更是低到人都站不住腳。阮安把手縮進了外套里,姜荀想了想拉住他,“咱們回去吧,太冷了?!?/br>“你冷嗎?”“我還行?!?/br>我是想說你冷。“我也不冷?!?/br>“……”阮安不想回去,他就想跟姜荀在外面晃蕩一會兒,哪怕冷點也無所謂。如果回去,他倆估計一晚上也說不了一句話。姜荀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沒再堅持,他走著走著就和阮安挨近了,反正有個人在旁邊偎著,總好過一個人在風里顫栗。七點多的湖邊還沒有亮燈,天邊已經暗了,但也不是不可辨物。不遠處有一顆參天的大樹,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姜荀猜測,少說也百歲有余。阮安腳步微微一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遲疑片刻才走了過去。地上鋪滿了落葉,樹根旁有一個小小的土堆,姜荀也稍微頓了頓。不像是小孩壘著玩的。倒像是個……墳墓。不過這么小,埋的應該不是人。阮安深吸一口氣,他蹲下身,伸手去除墓前的雜草。姜荀看著他的背影,走到距離阮安兩米遠的地方停下,沒有說話。其實他猜到了這里面埋的是誰,但站在墓主人的角度,姜荀是最沒資格說話的。是二元。阮安養的狗。卻因為姜荀的到來,死了。“你用的著這么害怕嗎?它都去世多少年了,現在早就變成微生物了?!比畎矡o奈的回頭看了一眼和自己保持了一定距離的姜荀,嘲笑他說,“你是真的慫?!?/br>姜荀的手指不自覺的微縮,他頓了頓,啟唇道,“對不起?!?/br>阮安沒有應聲,他只是勾唇笑了笑。這三個字,姜荀跟他說過很多遍了。當時得知二元不在了,阮安發了瘋一樣的沖進姜荀班的隊伍揍他,姜荀非但沒有還手,還在阮安終于打累的時候,跟他說了三個字,“對不起?!?/br>阮安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不止是因為又想到二元的死,同時還有點心疼姜荀。明明是大人們的錯,姜荀也不過是單純的怕,狗是阮成則為了討好他們母子送走的,沒有經過阮安的同意,可最后出來道歉承受所有埋怨的人,卻是這個男生。阮安不知道該表達什么,他只是覺得很滑稽,想笑卻笑不出來。“算了,我不稀罕你的道歉,以后也別說了,聽著不舒服?!比畎沧屑殠投央s草除完,拍了拍手上的泥,然后邊站起來邊說,“反正你記得欠我點東西就行,以后……”他蹲的腿麻,站起來的時候踉蹌了一下,緊接著胳膊就被人握住了。“我會補償你的?!苯髡J真的說。阮安怔了怔,補償。怎么人人都想補償他。那他倒想看看姜荀怎么個補償法了。“怎么補償?”阮安也看向他,“二元能陪著我,你能嗎?”“我能?!焙敛华q豫。你能?阮安略帶嘲諷的笑笑,“你能陪我多久?二元陪了我十年,你能陪我十年嗎?我看一個月都陪不到吧?!?/br>一個月都多了,后天阮安就去上課了。怎么陪?難道姜荀還能陪他去英國嗎?不存在的。姜荀沒說話,直勾勾的盯著人看,眼眶因為用力而泛紅。阮安心里密密麻麻一陣酸,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姜荀再來一句“我能?!?/br>其實阮安不該把自己的孤獨強加給別人,出國是他自己選的,所有人都挽留他了,可他還是一意孤行。姜荀手上的力度逐漸變輕。放棄似得。手指順著阮安的胳膊一路滑了下去。就在阮安以為他要徹底松開自己的時候,姜荀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上前一步,舉起了另一只手,“我能?!?/br>風吹過樹梢,發出了彌漫一整片湖面的摩擦聲,沙沙作響。遠方的天際已經完全灰暗,月亮斜倚著青山升了起來。不算很圓,朦朧中帶著一絲美感。阮安盯著姜荀看了很久,終于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哪有人舉手發言的,這又沒有老師,你別像個智障一樣行不行?!比畎膊缓靡馑嫉牡拖铝祟^。他心里有個聲音把“發言”替換成了另一個曖昧的詞組,但理智控制住了腦子,沒說出口。姜荀默默收回了手,看著他低垂眉眼的樣子,輕聲問:“那天周二琦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不打算回來了,是不是?”阮安下意識的抽了一下手,沒抽動。不過他也沒給姜荀答復。“那那天晚上我對你說的話,你是不是也不記得了?”姜荀又問。阮安倏地抬起頭看他。那天晚上?臉頰瞬間就紅了。那天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