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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沒有讓他感覺到痛快。“到時候你交不出秘籍,我就讓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倍〈呵锱牧伺鸟R背,繼續道:“還將我眉毛掛了?你可考慮過我的感受?這樣告訴你吧,惹了我,你就注定不會有好結果?!?/br>祁燁聞言,驚嘆著笑道:“惹?你給我提惹?偷襲我沒成功,倒反過來咬我一口,你真是可笑?!?/br>“不過這也怪不得你,畢竟你不是人,琢磨不透人話是什么意思。我希望你記清楚一定,我只考慮人的感受,你是畜生,你不配?!逼顭羁戳艘谎蹥獾筋澏兜亩〈呵?,戲謔道。“前面就是了?!痹诳吹角胺皆谑刂膸讉€小和尚后,葉孤城開口道。前方聚集了許多人,那些小和尚身后,有各門各派的人物。如果他沒有猜錯,這些人聚在這里,是想要干什么大事。祁燁在葉孤城下馬后,握住他伸來的手,頗有些艱難地從馬背上下來。方才上的時候就挺麻煩,只怪自己從前沒有學過騎馬。祁燁朝葉孤城笑了笑后,看向那些聚起來的人。“星宿老怪?”其中一個面容清秀的小和尚,在看到丁春秋朝他們靠近時,詫異道。“跟在后面的人馬,都被他們幾人害了!”未等丁春秋回應,祁燁就聽到身后趕來一批人馬,為首的全冠清朝著他們怒吼。祁燁一愣。他和葉孤城何時毒害過別人的人馬?這些人單憑一張嘴就這么造謠,不給他們一些果子吃吃,是不知道說錯話會有什么后果。“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和哥哥害了人?”祁燁看著后來的人,冷聲道。“證據?證據不就是你們兩人和丁春秋站在一起嗎?”全冠清眉毛一豎,怒吼。祁燁一聽這人說的話,不自覺笑了起來。“江湖中人皆講究一個‘信’字,凡事也都要拿出真正讓人瞧得起的證據,才可以定別人的罪。而你空口無憑,意氣用事,在江湖上定不會成什么氣候,活該別人打壓?!逼顭钚Φ?。原本站在一旁的虛竹,聽了祁燁的話后,一臉贊同,緊接著道:“你方才說的證據,確實不可信。我若與星宿老怪站在一起,我豈不也是他的幫兇?”“你若站在丁春秋身旁,那你一定也是幫兇。不過既然你插手了,就代表你有意護著星宿老怪。你敢說你自己不是這樣嗎?”全冠清瞪著眼睛,壓迫道。祁燁聽出了那人話中的意思。見虛竹一臉想說什么,但又不知如何開口的神情,祁燁心一橫。朝著那些污蔑自己和葉孤城的人走了過去。“我站在你身邊,你現在也是幫兇了吧?!逼顭罾∧侨说鸟R繩,輕輕一笑,說道。全冠清一見自己的馬被祁燁碰了,臉上瞬間多了一層紅暈。雖說這人長相迷人,但在這么多人面前與自己抬杠,不給自己面子,所以絕對不能放過他。那人將內力凝聚到掌心,在眾人正說著如何是好時,一掌拍向了祁燁的胸口。不過掌心打到祁燁身上,并沒有將他打飛。自己反倒是從馬上飛了出去,撞到了巖壁上面。“你看看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動手殺了我。為的恐怕是掩人耳目,不愿意承認自己錯了?”祁燁深吸了一口氣,不滿地問道。全冠清低頭咳了幾口血。他看似是不愿意理會祁燁,實在是痛到說不出話,根本沒辦法做出回應。“小兄弟好身手?!碧撝窨滟澩?,又猶豫著道:“不過他方才只是污蔑了你,并沒有真想殺你,你這般做,會不會有些過了?”“難不成非要別人對你下死手,你才會真正明白自己應該早些還手?”祁燁偏過頭,看著虛竹,繼續道:“不知你方才可看到了,我并沒有出手,他自己是自作孽,被反噬了?!?/br>虛竹一聽,立即搖頭。“話雖這樣說,但傷人性命還是不好的。這種事情,給他們吃點苦頭,讓他們痛改前非,才是最好的方式?!碧撝褚荒樥J真,說道。“你過來?!比~孤城看著祁燁,淡淡開口。祁燁本想繼續與虛竹理論,但一看葉孤城神情比原先還要冷,心底一顫。“哥哥,方才有人偷襲你了?臉色怎么這么差?”祁燁走到葉孤城身旁,有些擔心地問道。“你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離開我半步?!比~孤城冷聲道。不過話剛說出口,葉孤城就有些后悔了,他擔心自己方才說的話,會嚇到祁燁。“沒有下次了。以后行事要小心,這些人并不簡單,他們是特意而為之?!比~孤城放軟了一些語氣,說道。他本想生氣,但在想到祁燁離開,是為了洗白,怒火消了不少。那些人來者不善,估摸著他們是想要坑死幾個人,到時候少一些對手。估計這兒的人也都清楚,不說破的原因,便是因為自己和祁燁死了,對他們也有利。“你方才說,你沒有出手,那人就遭了反噬?這不就說明你手段過于陰險,肯定是與丁春秋一伙的嗎?”聚賢少主游坦之,在看到丁春秋給自己比的口型,會意了他的意思。“帶著一個面具,是生怕自己丑陋的計劃被戳穿,還是單單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姑娘?”祁燁見那人時不時的看丁春秋,便猜到了這人是誰。游坦之一聽,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慌。“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庇翁怪尺^身,不去看祁燁。“一個大男人,真正遇到問題的時候,不是站出來去面對,而是躲在背后畏畏縮縮,怪不得別人不喜歡你?!逼顭顓柭暤?。“嘶——”祁燁正說著,就看到葉孤城身后有一個穿紫衣的姑娘,遮著臉朝自己過來了。葉孤城聽到聲音后,手放到劍柄上,想要動手。但被祁燁攔住了。“哥哥,信我?!逼顭钐ы?,淺笑著說道。在阿紫出手欲從葉孤城后背擊自己時,祁燁將城主攬住,環到了懷中。阿紫伸出來的手,被祁燁用力攥住了,疼到倒吸了一口氣。她手中的毒,也因反噬,逼進了她自己的體內。“年紀輕輕這么狠毒?”祁燁擰眉,看著險些刺進自己手臂的匕首,問道。這又何嘗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如果他沒能攥住阿紫沾了毒藥的手,只怕自己就真的中了毒。這人手中攥著一把小刀,她不光手上涂了毒,就連刀尖上也抹了。他所擁有的斗轉星移,對刀劍起的作用并不大。“我只是同你們開個玩笑?!卑⒆弦姃昝摬婚_祁燁的手,便仰起一張笑臉,說道。“那我也想與你開個玩笑?!逼顭罾@到阿紫面前,低頭看著她,冷笑著繼續道:“你將眼睛挖了,當做給我的賠禮道歉?!?/br>“這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