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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找到胃部的反應,他便也顧不上吃東西了。只是直勾勾地看著靳堯,嘴巴張合了幾次又不見他說話。“可是想就寢了?”靳堯抬眼,輕笑問他。他倒沒真打算與這小子做什么。雖然龍族多荒|yin,但靳堯并不喜自己被本能和rou|欲支配,所以一向禁|欲。他要是真破了戒,只怕這小子受不住。他只想搪塞這小子一下,左右這小子也好拿捏得很。“天色也不早了,那、那我們就就寢吧……”朝辭結結巴巴地說。靳堯起身走到床邊,隨意將自己身上喜服脫下,放在一邊。里衫由雪白的綢緞制成,貼身的裁剪將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勾勒得一覽無遺。朝辭瞅上一眼,又覺得耳尖發燙。他也走到床邊坐了進去,放下了床簾。守在門外的丫鬟們見他們上了床,便走進來吹滅了屋內的燈,只留下一盞紅燭。屋內驟然暗了下來,只余似有似無的暖紅色燭光在搖曳。朝辭轉頭看向靳堯,感覺似乎空氣都曖昧了許多。朝辭把自己往靳堯身邊挪了挪。靳堯的神色分辨不出什么情緒,但是在柔和的光線下也似乎也顯得又幾分溫情。他唇角勾著一抹淺淡的笑意,轉身執起了朝辭散落在被褥上的一縷烏發。氣氛徒然旖旎了起來。朝辭卻漲紅著臉推開了他。支支吾吾道:“等、等下?!?/br>靳堯略一挑眉,倒是有些訝異了。這小色鬼千盼萬盼,不就是盼這事兒么,怎么臨到頭反而退縮了?他正欲開口,卻見那手足無措的小孩又說道:“阿堯,你傷還沒好。此事……不急于一時?!?/br>靳堯低頭看了看自己肩上的傷口。他被朝辭帶回朝家也有月余了,那傷雖然不小,但如今也早已無大礙,這小子居然還這般惦念?“我怕我太孟浪,傷了阿堯就不好了?!背o解釋道,“大夫說阿堯如今雖已無大礙,但行房極易染上風寒或高熱……”靳堯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微妙。聽這小子的口吻,他倒是還將他自己當成上位了?他又仔細打量了番這小子。最多才到自己下巴,到底是哪來的自信?不過他倒也不至于為了這點就動怒,反而順著他的話繼續道:“那你……”“那阿堯可以、可以給我摸……摸摸嗎?”像是生怕靳堯拒絕,朝辭急切地問。但話說了個開頭,自己倒先是害羞了起來。摸摸?靳堯久沒回應他。雖說他千萬年不曾動欲,但身為龍族,又有漫長的壽命,靳堯對rou|欲這方面的事了解的可不比凡人少。龍族重欲,在他那些同族的洞府里,荒|yin之事可是司空見慣,對龍族來說這都不能算是羞恥的事。而靳堯也征戰過妖魔界,那里便是血與欲最毫不掩蓋的交錯,大妖宴客四方時,好酒與美人,野蠻與rou|欲,縱目皆是。因此此時聽到朝辭說這句話,靳堯便覺得頗為耐人尋味。“就是……我可以,摸摸阿堯嗎?”靳堯垂眸低笑:“怎么摸?”朝辭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發癢的耳尖,阿堯的聲音好像要順著耳朵把他的魂勾走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阿堯沒有拒絕!他一雙貓兒眼頓時變得亮晶晶地,期期艾艾地伸出手,勾起靳堯的衣襟。衣襟被扯開引起了細微的癢意,真的很細微,但靳堯卻不僅覺得有些癢,還覺得喉嚨有些發緊。那雙手很白皙,是瑩潤的白,手指修長,指甲被修剪地圓潤整齊。很漂亮,但猶帶著少年人的稚嫩,幾乎能想象,若是握望去,也許一掌便能將他的手細密地攏住。少年的手終于探了進去,接觸到男人冰涼如玉的皮膚時,又如觸電般收了回去。靳堯挑眉,看著他,似乎有些不滿。少年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再次探入,直到手掌完全接觸到了靳堯的胸膛。像被貓墊抵在了胸口,但似乎更有不同。可能多了一絲溫涼和細膩,指尖有血液流淌的聲音,傳達了少年此刻的緊張。而朝辭感受到的,是眼前之人平緩的心跳,還有冰涼的觸感。靳堯沒有動作,任由他軟乎乎的手向下探。然后朝辭的手停在了靳堯腹部左右的位置,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起伏流暢的腹肌。他在那個部位亂摸一通,雙頰越來越紅。最終碰到了男人的人魚線時,臉像是著火了一樣,猛地收回了手,扯過身旁的被子把自己整個人躲了進去。靳堯有些意外,還有些說不出的感受。這小孩說得摸摸……就是摸摸他的腹部?還真是個小孩。方才小孩軟綿綿的手在腹部游走的感覺還殘留在腦中,靳堯瞇了迷眼。禁欲對大部分龍族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對靳堯而言卻并沒有太大的困難。因為六界中,無論是神人妖魔,他都看不上。這還是他千萬年來……第一次被撥動欲|念。看來天道給他弄的這個情劫,倒不是全然沒道理。靳堯右手支起,將自己半身撐了起來,幾乎是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一團被子,低啞著嗓音問:“還摸嗎?”那團被子幾乎是無地自容般地原地滾了滾:“明、明日吧!”靳堯把被子里的人剝了出來,看著他爆紅的雙頰和閃躲的眼神,失笑道:“這么害羞???”這才哪到哪。朝辭把自己的頭埋進了靳堯的胸膛:“時辰不、不早了,阿堯我們先睡吧……”聲音悶悶的、軟軟的,像是在跟人撒嬌。什么都不懂,膽子都這么小,還跟人學做登徒子。靳堯眼眸微閃,將手攬在小孩的腰間。“睡吧?!?/br>他說。…………靳堯與朝辭成婚后,就從住所原來的院子變到了朝家給嫡妻安排的正院中,朝辭先前收進來的小妾們也要每天早晨去給靳堯請安。第一次被這幾十號妾室請安時,朝辭就坐在靳堯旁邊??戳私鶊蛞谎?,發現男人的神色有些陰沉。“阿堯……怎么了?”朝辭扯了扯靳堯的衣袖,小心翼翼地問。“是她們有禮數不周的地方嗎?”靳堯瞥了身旁的人一眼,似笑非笑:“從前你怎么沒說,你院里有這么多人?”“……這需要說嗎?”見男人神色越發不對,朝辭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后幾不可聞。“你們先下去吧?!苯鶊驅ο旅婺且蝗喝苏f。“那meimei們告退了?!毙℃獋兗娂娗砀嫱?。來時她們還興沖沖地準備給人一個下馬威,誰知一來看到人就腿軟了。這人長相如何驚世無雙暫且不論,就說他雖是臉色蒼白,但一身氣勢卻如山海似,只看他一眼,便心生畏懼和臣服之感。這還斗啥啊,認栽了!不過他們郎君,找這么個嫡妻……沒問題嗎?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壓得住的樣子???小妾們的心思朝辭不知道,也沒心思知道。他此刻關注的只是自家阿堯似乎生氣了。“阿堯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