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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反客為主,翻了個身,把余意壓在了身下。兩人身體里的沖動都化作熱情,趙酒一手墊在余意腦后,邊用力地把人按向自己。靜謐的房間里,只能聽到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和親吻時不斷發出的曖昧水聲。但是余意此時只能聽見他震耳欲聾的心跳聲。兩人手沒閑著,親了幾分鐘,衣服大開。趙酒嫌麻煩,直接把衣服全部扔下床,但是脫了余意的之后,他忍了忍,坐起身,要幫他把衣服疊好。“……cao?!庇嘁馍炷_去踹他,“你他媽有???”“別急,我怕你的衣服掉地上臟了?!壁w酒邊疊邊看著他說,“褲子別脫?!?/br>“……不脫怎么做?”余意說著就要扒褲子。“別?!壁w酒撲過去抱住他,“我來?!?/br>余意以為他是要幫他脫,結果下一秒,這人手已經伸了進去。“……”余意沒忍住悶哼了一聲,隨后又覺得不好,死死咬住下唇,再也不發出聲音了。趙酒低頭親著他頸側,隨后親到喉結,能夠感覺到懷里的人渾身一顫。“……我cao,你他媽快點?!庇嘁忾]了閉眼,偏過頭去跟他接吻。趙酒親了親他的嘴角,剛要去捕捉他的唇,忽然感覺到自己被人握住了。很奇妙的感覺。“你去哪兒?”結束后,趙酒把衣服穿好,看著余意下床。“洗手?!庇嘁忸^也沒回進了衛生間。趙酒坐在床上想了想,跟著他一塊兒進了衛生間。余意洗著手,抬頭看見已經這人站在他背后,垂著眼看他,沒說話。“看什么?”余意問。“……”趙酒表情有些不自然,咳了一聲,問,“明天穿高領毛衣吧?!?/br>“瘋了吧?!庇嘁饣剡^頭看著他,“現在快五月了?!?/br>“那……”趙酒伸手,指尖從他頸側劃了過去,“小草莓?!?/br>“……”余意不說話了。兩人相對沉默,誰也沒開口,只能聽見水流的聲音。最后,是余意先說話。“你他媽偏要在這親?”語氣很不善,看起來很不好惹。趙酒有些尷尬:“那個時候,我哪里想得到這些?!?/br>“……”余意放開他,抬頭看了一眼鏡子,發現前邊也有,雖然痕跡很淡,但是他皮膚白,這么一對比,很顯眼。“要么這樣吧?!壁w酒湊過來,說,“你在我脖子上也親一片,這就平衡了?!?/br>“你生怕別人不知道?”余意嘴上是這樣說,轉過頭,一口就咬在了這人的喉結上。“嘶,疼?!壁w酒說著疼,卻沒有退縮半分。余意啃咬的動作變成了親吻,隨后,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我cao……”趙酒這下是真的退開了,“別,再來一下,你就別想走了?!?/br>“沒打算走?!庇嘁馓痤^,看著他,慢慢地問,“家里出事了?”趙酒愣在原地。他沒想到,自己覺得偽裝得已經夠好,卻還是被男朋友察覺到了。余意看著他,沒放過他臉上的任何細微的表情,最后,他湊過來,在他唇角輕輕地親了親。“余意?!痹俅伍_口,趙酒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我在?!庇嘁馓ь^,看見這人眼圈紅了。“我mama出了車禍,進了重癥監護室?!壁w酒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余意卻察覺到了輕微的顫抖。他跟他面對面地站著,距離很近,兩人彼此的呼吸都能夠互相感受到。“醫院打不通我爸的電話,打到我這里來了?!壁w酒低了低頭,跟他額頭相抵,“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我回家一看到趙麒和小玉我就難受,所以我出來了?!?/br>余意伸手抱住他,手順著他的脊背輕輕撫摸。“我媽人還在國外,我不知道要怎么辦?!壁w酒靠在他肩上,把腦袋埋了進去,“我沒騙你,那個時候,我真的想你快想瘋了?!?/br>“嗯?!庇嘁庥X得心尖尖上泛著疼,他努力抱緊對方,想以此獲取一點力量。“要去看看她嗎?”余意問他。“我想過?!壁w酒輕輕地嘆了口氣,“但是簽證辦下來不知道要多長時間?!?/br>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就是余意,也已經感受到了七八分。“試試吧?!庇嘁庹f。周日的晚自習,趙酒沒來。余意到了教室才發現,今天的教室似乎格外安靜。如果放在平時,晚自習鈴響之前教室里肯定炸了開鍋,小團體們都聚在一起討論著周末的新鮮事。但是現在,來了的同學都坐在位置上,低著頭在干自己的事情,沒有人說話。跟走廊外邊的喧鬧聲形成鮮明的對比。很奇怪。“九哥沒在宿舍嗎?”岳郁見余意來了,回頭問。“沒?!庇嘁忸D了頓,問,“你見著他了?”“沒呢?!痹烙艉芷婀值卣f,“這個周末都沒看見他,我還以為他失聯了?!?/br>“奇怪啊,一般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到了啊?!编嵢纹婀值卣f,“難不成,在路上?”余意周六的晚上是跟趙酒一塊兒在酒店過的。兩人很規矩地睡覺,睡醒之后,趙酒人已經走了,只有微信上留了一句:我去弄材料。余意幫他把房退了,出來的時候打了趙酒的電話,沒接。他回家的路上給趙酒發了微信,這人也沒回,余意本來想著他可能在忙,等會兒再打電話的,結果被隔壁的胡姨吵得一整天頭都是疼的。胡姨說,她的老公背著她找小三。靠著胡姨的大嗓門,不出十分鐘,整條街的人都知道了胡姨的老公找小三。半個小時后,傳著傳著,事情已經演變成了小三都有了孩子,孩子跟胡胖球差不多大。余意家里跟胡姨家就是隔壁,幾乎持續了三個小時的時間,他一直忍受著從隔壁傳來的摔東西聲、胡姨的謾罵聲和小孩的哭叫聲。余忻被吵得做不了作業,出來看電視,結果發現電視說什么他也聽不清。辛欣倒是挺同情胡姨,嘆著氣說,出軌這事,跟家暴一樣,女人都是最苦的受害者。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四點鐘,余意想都沒想,換了高領毛衣,直接回了學校。余意點開微信,跟他的聊天記錄仍然停留在他問他在哪的那一條。余意低著頭,撥過去一個電話。沒接。余意忽然有些慌了。他抬起頭,朝岳郁說:“你打他電話試試?!?/br>“???哦?!痹烙舴磻艘慌牟琶鍪謾C來,撥過去,依然是沒人接聽的狀態。不接,說明沒有關機。“怎么回事?連我電話都不接了?!痹烙粜÷曕止玖艘痪?。余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