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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了分數就一定會一鳴驚人。甚至還沒有安心做一天題,思緒已經拋到了如果自己考了第一會怎樣。這些都是大腦的虛妄,脫離了對自身最真實的判斷。在蕭凌看來,齊御就是這樣,在虛無縹緲的偶像事業中被人設所累,臆想出了一個冷酷驕傲的Top人設,當虛妄被粉粹,他才能真實明白自己到底能做什么,該做什么,擅長做什么,不擅長做什么,這時才是接受了自己。而接受自己,有時就是一瞬間的事。接受了真實的自己,才能在人生之路走得更遠,更穩。因為你知道,你的每一步都是為何而走,要去往何方。成功的本質在于不斷的失敗,因為機遇永遠在失敗當中。蕭凌遵循承諾,為齊御爭取了一次機會,而在失敗中尋找機遇,就是齊御自己的修行了。……現在蕭凌算是苦盡甘來,于失敗中絕地求生,日子漸漸好起來。因為得獎,讓一些國民度不錯的開價商品紛紛來找蕭凌代言,賺了一筆不菲的代言費。給天賜福利院打了錢后,還剩下很多。蕭凌決定,用這些錢成立慈善基金會幫助像天賜福利院這樣的群體,避免再出現像原主那般在絕望中燃燒生命而亡的人。薛聞疏是專業懂行的人,告訴蕭凌,現在官方對于做兒童慈善的民間項目審查都很嚴格,如果想繼續做下去,取得資質,最好先對現有的一些項目進行慈善捐款,這樣可以提高審查通過的概率。蕭凌不是行家,因此在這個方面,會全部聽從薛聞疏的建議。這天,他在一個專門尋求公益協助的網站上看到了一個求助項目。這個項目是東海大學考古系發布的,說是東海大學一個燕國歷史文物考察隊在城西發現了一座可能是燕國時候的墓,想要進行保護性挖掘,所以需要更多的資金購買儀器。蕭凌搜了這個考察隊出版過的一些論文,發現他們對燕國歷史的考察非常認真,考察隊根據現有為數不多的文物材料闡述的有關燕國的風土民情,與蕭凌當時所處的時代是非常相似的。由此可見這個考察隊是真心做項目,現在是真的遇到了困境,而非是為了牟利才尋求公益捐助。因此,蕭凌聯系了對方,決定資助這個考察隊對這片新墓進行考察。蕭凌只知道自己前生之事,他也很好奇,在他莫名其妙地離開原本時代后,燕國后來會發生什么。那些故人的結局,又是怎樣呢。尤其是,他……的結局。第54章其實,有關他前生的事,蕭凌早就查過了這個時代留存的史書。說也奇怪,歷史上對于蕭凌那個時代幾乎是一筆帶過的,甚至查不到他自己相關的信息。這讓蕭凌不禁懷疑,他所在的那個燕國,到底是不是現代這個世界歷史上的燕國。或者,他所在的時代和現在這個時代到底具備不具備線性的流動關系,而是出自另一個時空?這些,超出了蕭凌的理解范圍。在蕭凌還是燕國太子的時候,人們口中的燕國是國祚綿長,可以千秋萬代的,可千年過去,他們這些人甚至沒有能留名在歷史上。是不是每一個時代所處的人都覺得自己所在的朝代可以千秋萬代,可以永垂不朽。實際上王侯將相也罷,草民商女也罷,終究都歸于歷史的塵埃,只有考古學者的筆下才能試探著幻想著歷史的片跡殘墨。蕭凌不知道自己離開后,那些故人都過得怎么樣。唯一的希望是他們都過得好。這之后蕭凌在劇組難得經歷了一段相對舒心的日子。在這個劇里的大家都是在好好拍戲,既沒人給他使絆子,也沒有出現什么意外事故。對手戲的演員大多都是熟人,有周真人在,似乎什么事都能用奇怪的思路完美解決。演對手戲的楚風瑯是偶像頂流,雖然很有“偶像包袱”一如既往的冷淡寡言,好在他拍戲認真,演完就上自己的房車休息,其實不難相處。只是周真人很不樂意。“哪有雙男主不培養感情的?來來來,風仔你不要天天窩在你的房車里,出來和大家多說說話?!?/br>楚風瑯很傲,但和齊御那種傲還不太一樣,楚風瑯的“傲”是刻在骨子里的。他很禮貌,周真人讓他做什么,他就會做什么,不讓他去房車休息,他就會和蕭凌花蘿坐在一起。他即使坐在一起,他還是一言不發,拿著手機打游戲。只有在對臺詞的時候,才會和蕭凌說話。周真人很不滿,蕭凌卻覺得這樣挺好的,至少不用應付莫名其妙的人際交往。蕭凌這段時間過得簡直不能更舒心了。他資助的考察隊,還會時不時地給他報告進度。據說這一次的挖掘進度很快,而且保護性措施做得到位,文物都沒有氧化。過了幾天,又告知蕭凌勘測的地點不是墓,應該是碑林。蕭凌想了想,似乎當時國子監一直在說要將保存的石經放到城西的靈隱寺里,還有人建議刻寫當時文學大家的著作,與石經放在一起,修葺成碑林。前兩天考察隊又說挖出了一塊石碑,碑上的字跡已經不甚清晰,正在試圖復原。蕭凌每天看著考察隊發給他的結果,時不時地聊幾句,借著依稀留存的相關記憶為考察隊指出一些可能的方向。今天,劇組要拍林無奇三次被殺的重頭戲份。周真人專門把三次被殺的戲份放在一天拍,美曰其名“長痛不如短痛”。因此,蕭凌這一天經歷了“砍頭”,“挖心”,“斷腿”各種死法。結束的時候,連楚風瑯也不好意思了,他一貫冷淡的神情都有些恍惚。畢竟一天當了三回“殺人兇手”,他的心理壓力一點也不小。楚風瑯難得的主動給蕭凌說了話,還遞了水給蕭凌。花蘿在一旁圍觀的雞腿都吃不下去了,她慘兮兮道:“人這一輩子能嘗試一種死法就夠夠的了,蕭凌你居然還嘗試了三種……”蕭凌拿毛巾擦掉自己脖子上的血漿,咳嗽了幾聲,想了想,認真道:“不是三種,其實我還溺死過?!?/br>花蘿緩緩迷惑:“……?”蕭凌對于他怎么來到這個世界時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了,只能記得是在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