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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皮短褲,踩了雙及膝長靴,將身子的輪廓清晰的勾勒了出來,明明很女性的打扮卻不女性化,只想讓人征服他。那人畫了點妝,不算特別濃,只是勾了勾眼線,桃花眼風情萬種,唇上抹了點唇蜜,微薄的唇立馬顯的豐盈起來,微長的發絲未系,許是因為冷,半披半搭的穿了件外套,整個人宛如慵懶的野貓。鐘安成咽了咽口水,真是尤物??!那小貓兒嗤笑了一下,一根手指輕輕抬起鐘安成的下巴“先生可是想在我們這兒做個門神?”鐘安成一把抓住那不安分的手指,將那小貓兒扯入懷里,掐著那盈盈一握的腰道“我啊……不想做門神,想做你的床神”“呵”那人低笑了句,鐘安成還沒從那笑中回過神來,下身便是一疼,疼的他恨不得在地上打滾,仿佛那命根子已經沒了一般。“就先生這般長相,也好意思來藍色?”“你!”鐘安成氣極,他雖然不算年輕,但是卻經常健身,看起來不過二三十歲的樣子,加上五官端正,也算是一表人材了,如今卻被人說的宛如中年大叔,怎么不氣?可惜那小貓兒卻沒有和他多說,給了他個后腦勺,便悠悠然走掉了。“安成哥這是看上了?”鐘安成回頭,見是Deer,立馬直起腰來,又看見方才因為疼痛而被扔在一旁的玫瑰花,終是沒有好意思再拾起來,只是上前摟住Deer道“怎么會?他哪兒有我們Deer可愛”那可愛少年勾著唇角笑了下,嬌聲道“如此最好了,畢竟勺子可不是誰都能招惹的”因為招惹他的人,都死了……第二十四章鹿蜀三吳卜和伐止剛進了藍色就被擠散了,只見酒吧里人山人海的,伐止忍不住皺眉,這種地方他向來不喜歡的,伐止不知的是其實平日里的藍色也沒有這么多人,只是今日剛好是藍色的當家活招牌——勺子,一月一次的表演,據說那勺子的舞可以活生生將人的魂勾走,因此每次到了這天,藍色都是擠的水泄不通,但是真正來看舞的卻沒幾個,十有八九都是來看人,一方面是勺子長的確實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另一方面,不同于藍色其他男孩,勺子是從來不和人出去過夜的,也是因為這,來這兒的人總想搞到他,就好像一顆上好的寶石,它貴不是因為它好的多么離譜,而是因為它只能被一個人擁有。當然這些都是伐止所不知的,他只知道這兒的燈光一閃,人群就開始躁動起來,伐止第一次覺得,人類好煩.....他順著躁動的人群望去,一眼,仿佛看了千年。只見人群中央有個舞臺,而那在舞臺上,那穿著皮衣短褲長靴,一抬眼一邁步都是風情的人,可不是就是自己心心念念了一年的小僵尸嗎?有些時候,上天賜予的禮物就真的是從天而降的,只是你以為那是做夢罷了……那人像只貓兒一樣,在那舞臺上抬手之間便是一陣驚呼,這人還是他的小僵尸嗎?還是他那個笑起來不含一絲雜質,只會乖乖巧巧,安安靜靜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僵尸嗎?伐止以為不是的,可是他又潛意識的覺得,那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一時間伐止分不清自己心底到底是個什么感受。去質問他為什么還活著卻不來找自己?還是去問他,為什么變成這樣?又或者什么都不想說,只想將他攬入懷里,告訴他,千年前你問我的,我有答案了……思緒攪的伐止越發煩躁,再看一眼還在臺上熱舞的人,伐止終究按不住自己心底的憤懣,一下子沖上舞臺,攥住那人手腕,也不管這臺子下眾人詫異的目光,眨眼間便作法不見了。伐止并沒有拉著人走多遠,只是停在了就近的巷子里,時辰有些晚了,這巷子也沒一個人影,但是給了兩人安靜的空間。“你.....”伐止張了張口,卻不知從何說起,想了想才道“你的傷好了嗎?”伐止這樣問也并非沒有理由,這世界上還幾乎沒有生靈可以在被自己的劍傷及命脈的情況下還活著,可是他不信范勺會死,他這一年來,不停的尋找,他告訴自己,自己的小僵尸很厲害,不會死的,一定不會死的,即便如此可是他依舊惶恐不安,他裝作若無其事,裝作知曉一切,只是為了哄騙自己,告訴自己,自己的直覺是對的。可是直覺這個東西哪里說得清,他不止一次的夢見,小僵尸渾身是血的站在自己面前,逐漸消失,他想去抓卻抓不住,伐止承認這一年里他害怕了,直到前一刻,他看見這人的那一刻,他顫抖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只要這人還活著,就好。“呵”范勺譏笑了聲,然后自然而然的伸出手,挽住伐止的脖子“怎么?混沌大人這是巴不得我死呢?還是舍不得我呢?”他說話很有一番韻味,像撒嬌一般。“我.....”兩人貼的很近,伐止可以清晰的感受著貼在自己身上的這具身體,柔軟,纖細.....可他并不喜歡這樣的感覺,記憶里小僵尸應該……不是這樣的。范勺惡意的沖著伐止頸間吹了口氣“混沌大人是不是在想,我怎么一點也不像你認識的那人?”伐止將范勺輕輕推開,又微微拉遠了兩人的距離。“對不起”縱使心中有很多話,最終卻凝成了三個字。誰聊范勺像是聽了什么笑話一般,癲狂的笑了起來,他笑道“混沌啊混沌,你都將人殺了才來說對不起有什么意思?”“伐止”范勺收了笑,他盯著伐止,宛如當年一般帶著希冀“當年當日的事,我們不提,我只問你,我在你心中可有一絲份量?”伐止點點頭,他想說,自己的心間哪里只是存了一絲份量,那是滿腔都被占據。只是他還未開口,便聽范勺接著問了句“這人間與我,又孰輕孰重?”伐止啞言,他愛范勺,可他也愛人類,在這兩者間做個取舍,他卻是如何也做不出來的。“我懂了”范勺低語,我以為你是真的看明白了,不曾想某些奢望是終不可及的.....伐止面露凝色,他覺得好像有些東西是真的溜走了,可他說不清到底是什么,這時唇上突然傳來冰涼的觸碰,范勺的唇如今正輕輕摩擦在自己唇間。他像小貓兒一樣,輕輕的摩挲,伸出舌頭,一點點的挑逗,最終輕快的滑入,與自己的舌頭交纏起來。伐止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他的耳畔只留下自己的心跳聲以及親吻時滋滋的水聲。這是伐止從未經歷過的快感,不過幾息,他便反客為主,無師自通的吮吸起那人的唇,一吻終了,范勺才抬起霧蒙蒙的眼看伐止,他微腫的唇開口“你這樣子可真難看,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