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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老實點點頭。“銘哥說,和一個人第一次遇見是偶然,第二次遇見可以是巧合,那么第三次再見,一定是有緣,要好好把握?!?/br>嵇明雨對李銘這套說辭不予置評,所以在澤蕪坊的時候,除了他還有傅時安,而在那之后的幾次嵇明雨身邊也總是有傅時安。按照李銘這說法,他看上傅時安只怕是更早,接二連三的相遇,從客人變成客戶的身份對調,的確是有些緣分,但嵇明雨不承認,不過是巧合而已,傅時安現在是他男朋友,再有緣都不行。他得看緊點。“然后我知道你進了桓夏,在我爸手下,所以我才說要來公司的?!睂O冉說:“雖然當時的確是抱著接近你的想法,但是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我就沒再多想什么了,我也不知道陳默怎么又找到我表哥,還來找我,真的很對不起?!?/br>“你不用道歉,自己想明白就行,陳默那些話我也沒往心里去?!憋饔曛雷约旱墓ぷ骱蛯O冉沒關系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氣兒,如果真的是因為孫冉的原因他肯定不會再留在桓夏,一是因為他現在有對象要避嫌,而是因為他的自尊心不允許。至于陳默,嵇明雨更加不在意了,他好好的康莊大道為什么要在意路邊的一只垃圾。而且按照孫冉表哥對孫冉的護食程度,陳默再繼續作下去只怕沒過多久就會在澤蕪待不下去。說開之后,兩人都松了口氣兒,說到底嵇明雨能夠認清自己的感情還多虧了李銘和孫冉,所以在孫冉臨走前,嵇明雨還讓他好好學,說他將來肯定前程無限。今天并不忙,嵇明雨下班之后本想去接傅時安卻得知傅時安不在公司,而是在外面見客戶。讓他一個財務主管出去見的客戶,這么久也就只有李銘。嵇明雨當即心頭一跳,“見誰?你怎么又要見客戶?!?/br>或許是他語氣不爽的太明顯,傅時安似乎笑了一聲,解釋道:“鹿州過來的合作商,之前在鹿州見過兩次,所以我就跟著了?!?/br>“哦?!憋饔晁闪丝跉鈨?,又問:“要一塊吃晚飯?”“嗯?”傅時安問:“跟誰吃?”嵇明雨:“跟我!”傅時安笑說好,說他送完客戶就回家跟他一塊吃晚餐。夜色四合的時候傅時安踩著夜色回了家,還帶了明梨樓的外賣,嵇明雨正在浴室洗澡,他沒關房門,洗著洗著就聞到了一陣飯菜香,等到現在的確是有些餓了,于是也就加快了速度,洗完之后隨便套了件寬松T恤出了房間。“好香啊?!?/br>傅時安正在餐桌前將外賣一份份的擺出來,抬眸瞧了他一眼,“穿一件不冷嗎?”“不冷,”嵇明雨拿著毛巾草草地擦了擦頭發,然后隨手掛在脖子上,坐在餐桌旁,“我好餓啊?!?/br>他身上冒著熱氣,臉上也是一片粉紅,傅時安將筷子遞給他,“吃吧,吃完穿件外套,別著涼了?!?/br>自從上次嵇明雨說過明梨樓的飯菜不錯,兩人在家的時候多是吃這家,有時候是傅時安下班去買了帶回來,有時候是提前點好送過來,而菜品也總是那幾樣嵇明雨愛吃的。兩葷一素再加一份蛋羹,菜品普通,但大廚手藝好,色香味俱全,看的人食指大動。嵇明雨對他的叮囑習慣性點頭,接過筷子就夾了塊排骨,兩人面對面坐著吃晚餐。“客戶送走了?”嵇明雨嚼著排骨隨口問。“嗯?!备禃r安應聲,自己還沒動筷子而是十分自然地將那份飄著蔥花的蛋羹移到自己手邊,然后一點一點的挑出翠綠的蔥花,“今天人比較多,估計是店員忙忘了?!?/br>嵇明雨看著傅時安動作,忽然驚覺好像從很早之前他就習慣傅時安這般幫他挑蔥花,而那一點蔥花他其實并不是不能忍受,如果這是在外面吃飯他可能都沒有注意到。他淺笑著接過傅時安挑完的蛋羹,然后禮尚往來的將辣子雞里的碎花生挑干凈,推到傅時安面前。兩人一邊吃一邊隨口聊著,吃完之后傅時安順手開始收拾餐盒,嵇明雨一把抓住他的手,“我來?!?/br>傅時安垂眸看了一眼兩人想觸的手,松開讓他來收拾,嵇明雨將餐盒合上拿進廚房,用清水沖了一遍,按照垃圾分類將垃圾分別裝好,然后就感覺到背后靠近個人,傅時安站在他身后,十分自然地將他掛在脖子上已經濕潤的毛巾拿了下來,將他自己方才進門脫下來的大衣披在了嵇明雨肩上,“穿上,外面冷?!?/br>身上的熱氣散了之后,的確是有點冷,嵇明雨也就洗洗手穿上了傅時安的外套,然后出去將垃圾丟了。回來之后發現傅時安正站在電視柜旁邊,而他面前正是他們昨天買回來的“工具”,嵇明雨收拾房間的時候隨手放在那,后來就忘記拿進了房間。見他回來,傅時安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視線,說了句廢話,“回來了啊?!?/br>嵇明雨‘嗯’一聲,大大方方地走過去,但視線相觸的時候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鼻子,琢磨著該怎么開口問這個體位關系。琢磨了那么幾秒他不尷不尬地問了句傻逼問題:“我沒買錯吧?!?/br>傅時安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垂著眼睛說了句:“沒有?!?/br>“那...要試試嗎?”嵇明雨問完抬眼看到傅時安眸中短暫的訝異閃過之后就變得漆黑一片。傅時安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他一會兒然后又移開視線看了一眼那瓶潤滑劑,視線再次落回到嵇明雨的眼睛,低聲問:“你認真的?”嵇明雨似乎是對于傅時安的質疑感到不滿,他眉頭很輕地皺了一下,然后就沒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將人抵在墻邊吻住。他動作有些重,傅時安的后腦磕在了墻壁上,并不疼,但是傅時安還是推開了嵇明雨,正當嵇明雨想要發作的時候,傅時安喘著氣兒說:“我先去洗澡?!?/br>嵇明雨眉尾一揚,嘴角逐漸勾起,然后將人松開,又在傅時安轉身欲進房之前拉住他的手腕,并沒用多少力氣,傅時安只要在往前一步就能掙脫開,但他沒動,微微側身看著嵇明雨,目光詢問。“我們還沒說好誰上誰下的問題?!?/br>起了個話頭之后嵇明雨發現這個問題也并沒有多么難以啟齒,畢竟他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