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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安,你真笨?!彼f。說完又無奈地笑了一聲,以前怎么沒發現傅時安這么敏感呢?“難怪別人都說談戀愛的人智商會下降,咱倆都不例外?!?/br>他想了一會兒又接著說:“我不太清楚我到底是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br>傅時安似乎是側了一下頭,呼吸有些急促。嵇明雨頭便稍微退開些,雙手卻還是將人抱住的姿態,他凝著傅時安的瞳孔,無比認真地說:“但我知道我現在只喜歡一個人,就是傅時安?!?/br>他說完之后明顯感覺到傅時安熊膛起伏變得平緩,血rou之下的心跳卻在升溫,一下一下地飛快地跳動著。“還有誰說我對你沒反應,”嵇明雨在他耳邊輕聲說完,拉著他垂在身側握緊的手往自己下而去,“感受到了沒,我in了?!?/br>“我對你同樣有欲,望?!?/br>62很多人都覺得性和愛可以分得開,生理上產生的反應不能代表心理上一定產生情感。他們可以和毫無感情的陌生人親吻,擁抱,甚至做、愛,追求生理上極致的愉悅。也有人覺得愛和性相生相伴,心理上對一個人產生愛意心理上必然也會催生出性、欲,情欲隨著愛增長,愛也就隨著欲望真切。嵇明雨覺得大多人都屬于后者,所以他們不會和沒有感情的人有rou體上的欲望紓解。即使在生理反應的刺激下產生短暫的欲望也會因為毫無愛意直接熄滅,或許在到達高,潮的那一個瞬間,除了生理上的快感,情感也會在多巴胺的作用下悄然生出,這那畢竟是短暫的,不靠譜的激素反應。所以他給傅時安最真實的反應,讓這個傻子能夠明白他的感情。此后他不必膽怯,不需害怕。情事一場,他,嵇明雨,彎的徹徹底底。但畢竟家里什么都沒有,彼此都沒做好準備到最后一步,只是簡單的互相紓解,然后相擁而眠。翌日,嵇明雨睜眼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一陣陰雨多云之后,難得是個艷陽天,他動了動身子發現身后抵著一堵人墻,腰間也壓著重物。第一次與人亦如此親密的姿態同睡一張床,這對嵇明雨來說是個新奇的事兒,被子里的溫度比平時高,呼吸間都是淺淺的木香和檸檬香,這味道普通卻因為傅時安的存在變成他的獨屬。他怕驚醒身后的人沒再翻身,任由傅時安抱著他就這么躺了一會兒,腰間的手臂離開了,身后的人拉開了些距離,嵇明雨回頭去看,就這么碰上了傅時安清亮的眼睛。“醒了啊?!?/br>“嗯?!?/br>“你今天不上班么?”嵇明雨翻了個身,一晚上側著睡半邊身子有些木,他很輕地皺下眉頭。“怎么了?不舒服么?”傅時安問。后四個字令嵇明雨想到了昨晚,腰腹以下也因為這嗓音低沉的四個字起了些許反應。原來自己的手和別人的手差別這么大。他也不是什么性冷淡。“沒有?!憋饔険u搖頭,一旁的傅時安已經坐起身,被子落下,他白皙的胸膛露出全貌,嵇明雨看到了他頸側和鎖骨處自己留下的兩道紅痕,于是問:“你今天要去公司嗎?”“不用,今天休息?!备禃r安坐直之后就沒了動作,側首看著還躺著的嵇明雨,嵇明雨看向他的目光像是鉤子,將他勾在這張床上,舍不得下去。“你今天去項目還是去公司?”傅時安沒再看,拿起旁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八點多了?!?/br>“要去一趟項目,有個合同要確認簽字?!钡拇_不早了,嵇明雨輕嘆一口氣兒,趕走腦子里的黃色廢料,接過傅時安遞過來的衣服穿好起床。洗漱完出來,正好看到傅時安在換床單,昨天太晚,嵇明雨太困就沒讓他收拾,想來他這個潔癖睡這一晚應該很不舒服,“昨晚睡得好嗎?”“嗯?!备禃r安將新的被單鋪在床上,又問他:“你呢?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自在?”嵇明雨搖著頭走過去幫著他一塊將床單鋪平,然后經過傅時安身邊的時候湊上去在唇上親了一下:“我覺得很不錯?!?/br>清晨的陽光從大開的窗戶灑了進來,映著兩個人瞳孔透亮笑意藏都藏不住。因為是周末,項目上策劃部沒什么人,需要嵇明雨簽字的合同也一早放在他的桌子上,嵇明雨簽完又去新開放的樣板間轉了一圈,朝暮里的設計風格走的是簡約溫馨風,色調用的大膽鮮明,與之前的商務風有很大的差別??赡苁且驗樵诰皡^,加上項目的調性,鮮亮的顏色并沒有拉低格調,反而像是融合了大自然的鮮活生命力。還挺對嵇明雨胃口,要不是他窮還真的挺想買一套。銷售帶著客戶來參觀,嵇明雨跟著聽了兩耳朵,然后目光就停留在主臥的那張大床上。其實他早晨回答傅時安的話不算說謊,他的確覺得很不錯,但是兩個一米八的大男人睡他那張床的確是有些擁擠,嵇明雨揉了揉有些酸的脖子心里琢磨了一下,總歸是已經踏出第一步,如果他再和傅時安分房睡,內心敏感的小圓圓指不定又要多想。回了家嵇明雨本想著將自己房里收拾收拾,打開門發現傅時安已經將床單被子都給他換好洗干凈了,嵇明雨將自己衣柜里的常穿的一部分衣服強勢的塞到傅時安的衣柜里,占了一半衣櫥算是在主臥扎根住下。然而意外地是兩人一邊看電影一邊等著周曉月大駕光臨,卻只等來了一通電話。周曉月這孫子爽約了,說是有地兒住了,不打擾他倆小情侶甜蜜生活。然后第二天接到莫云的電話,嵇明雨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所謂機緣巧合得到的演唱會門票不過是莫云耍的小心機,周曉月進了會場才知道隔壁座是莫云,而莫云好不容易逮著人又怎么會將人放跑。莫云打這通電話的本意是想說中午一塊吃個飯,但因為嵇明雨公司臨時有事兒抽不出時間,他倆還得趕高鐵回去時間不湊巧也就作罷,反正沒多久就是許勉的婚禮,到時候他們都要去赴宴。“對了,你說要不要給許勉買個新婚禮物?”嵇明雨推著超市手推車,目光掃過貨架上一對紅色印喜字的漱口杯。因為兩個人的關系從合租變成同居再到同床共枕發生的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