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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點。余然覺得自己的手被殷晏再這么搓下去都能冒出小火苗了,這是鉆木取火嗎?他收回視線,低頭看向自己的手,然后裝作不經意的抽了兩下,想提醒殷晏放開自己。只是他此時是被殷晏攬在懷里的,他手這么一動,身體也會微微動一下,于是他就發現殷晏的動作果然停頓了一下。不過這種停頓不止是手上的動作停頓,倒好像是殷晏整個人都停頓了一下似的。從早上殷晏被自己踹下床后自己站起來開始,一直到現在,余然想起殷晏這期間的種種不對勁,他好像終于確定了某些事。殷晏一定是有哪里受傷了。余然的視線在殷晏渾身上下掃了掃。就是不知道他傷在了哪里。頭,腳,手,這些地方應該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中間這一截。是腰嗎?還是屁股?或者那里?殷晏被余然看得嘴角的笑容掛不住了。他收起了摩挲著余然的手,卻是轉頭看向了沈家父子。這種時候這里還有其他人就顯得很多余了。他剛才已經表達了如果沒有別的事就可以盡快離開的意思了,只是沈父覺得才跟殷晏說了兩句話,就此離去不太合適,所以還想著再說點什么維持一下,但此時對上殷晏的視線他就明白過來殷晏看起來確實是很不想被人打擾了。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被他攬在懷里的余然。這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這孩子會不會……一直就知道這孩子長了一張禍水臉,以前還和夫人閑聊的時候說過怕這臉怕是會讓他那個繼母生出不好的想法,沒想到倒是一語成讖,只是余然的情況看起來卻比他們想的要好得多。沈父此時也不知為余然唏噓還是為他慶幸。他只是又對余然笑了笑,然后識趣的拉著沈錄告辭離開了。他這次的笑容倒不是刻意裝出的慈愛了,而是帶著幾分真心。余然見了,收回了研究殷晏到底傷在哪兒的視線,也對他笑了笑。殷晏見狀,冷笑了一聲,“你倒是討人喜歡?!?/br>余然,“……”不瞞你說,我的人設是萬人迷來著,怎么樣,可怕不可怕。余然對殷晏這種程度的情緒已經處于一點都不害怕的狀態了,他直接忽略了殷晏這句話,轉而問道,“你是不是哪里受傷了,我們還是找醫生來看一下吧?!?/br>殷晏,“……不用?!?/br>話語間倒是沒有否認自己受傷的事。余然一聽就著急了,畢竟是自己導致的受傷,但他不知道殷晏為什么不想看醫生,也不好就一股腦的勸他去看醫生,只能委婉說道,“那不然我給你用紅花油擦一擦,如果不嚴重的話,但要是嚴重的話,還是要去看一下?!?/br>殷晏聞言盯著余然看了一會兒。許久之后,他才對著一個方向說道,“那里面有藥箱,里面應該有你說的東西,你給我弄吧?!?/br>余然,“?。?!”真的要自己給他擦藥?所以他是哪里受傷了?自己要擦哪里?背?腰?還是屁股?余然恍恍惚惚的從殷晏身邊站起來去拿藥箱。第34章藥箱里果然如殷晏所說,一些基礎的常備藥都有,紅花油也在其中。余然拿出紅花油看向殷晏,“要給你弄哪里?”對于殷晏真的會讓自己替他上藥這件事他仍是有點回不過神來,所以眼神落到殷晏身上也有點虛。關鍵是不知道殷晏傷了哪里。千萬不要是什么比較尷尬的地方,雖然按照常理來說如果是什么不太方便的地方一般人都不會這么大方的讓人上藥的,但是殷晏的腦回路是一般人嗎?余然控制著自己的視線不要亂瞟,只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紅花油。殷晏不知道余然腦中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見余然分明問著自己的傷處結果問完就盯著那瓶紅花油看,擰了擰眉,道,“不是要替我上藥?過來?!?/br>余然,“……”您能先告訴我到底傷哪兒了嗎?他慢吞吞的挪到殷晏面前,手里拿著一瓶紅花油,一臉迷惑的和殷晏對視。然后就看見殷晏開始把自己的褲子往下移了移。余然,“??!!\"難道真的是屁股?我這是要上手揉殷晏的屁股了?這……不太合適吧……余然雖然表面有點拒絕,但內心深處不知為何居然還有點小小的激動。畢竟摸老虎屁股這種事有點刺激。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殷晏的動作。殷晏卻在把褲子拉了一小截后就停了下來。他抬頭看見余然的表情,臉色頓時一黑,“怎么,你在想什么?”余然,“……”他立即求生欲超強的搖頭,并說,“就是在想你傷的嚴不嚴重,畢竟是我的錯?!?/br>殷晏聞言,臉上的表情好了一點,他盯著余然看了一會兒道,“既然是你的錯,你打算怎么彌補?”余然,“……”為什么還要彌補的?你不要給個桿子就順著爬啊,難道這一切的源頭不是因為你突然就出現在了我床上睡在我身邊嗎?余然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接殷晏這話,只能對他露出一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轉移話題道,“我還是先替你把傷處處理一下吧?!?/br>話說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人傷在哪里也是夠了。殷晏盯著余然這個笑容看了一會兒,然后他像是不在意似的說道,“算了,先欠著吧,下次我想起來再說?!?/br>余然,“……”欠著啥?我為什么就欠著了?余然覺得自己巨冤。不過殷晏已經轉過身在沙發上躺了下來,把自己上衣掀開了一截道,“就是這截腰,你那時候撲的太用力了?!?/br>腰傷了這種事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是不太想開口的,只是余然剛才一直問,還說到了要親自上手,比起要醫生來看,殷晏突然就覺得要余然親手替他上藥似乎也不錯。折騰了這么久余然終于知道了殷晏的傷處也是覺得很艱難,但是“你那時候撲的太用力”這話怎么聽起來奇奇怪怪的,感覺像是自己主動做了什么似的。但殷晏此時背對著余然,他也看不到殷晏的神情,不知道殷晏這話是不是故意這么說的。他只能搖了搖頭,讓自己忽略這句話,視線移向了殷晏的腰。就殷晏那飯量,他的腰一如余然想象中的細,不過那種細卻并不孱弱,而是一種勁瘦,甚至余然能隱隱從側面看到殷晏的人魚線,配上他那一向過分蒼白的膚色,看起來居然有幾分色氣的感覺。只是此時他那蒼白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