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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那個長得也不錯啊,就是那性子……”雖然有人忌憚唐歡的身份,但八卦的天性是控制不住的,何況他們忌憚唐歡也只是不想惹麻煩而已,還不至于連和朋友議論幾句都不敢。余然和唐歡聽不見別人說的話,但看著大家交頭接耳,又隱隱帶點興奮的表情也大概能猜到他們在說些什么。唐歡陰沉沉的目光從四周掃了一圈,又回到了余然身上,余然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只晃了晃自己的手,示意他趕緊松開。“你不是余然?!碧茪g松開余然的手,瞇著眼睛看向余然。“是啊,我確實不是余然,我是余·要勾引殷晏·然?!庇嗳蝗嗔巳嘧约旱氖滞?,語氣隨意,甚至還對唐歡笑了一下,“這不是你剛才一直重復提醒我的嗎?”身體是余然的身體,哪怕查DNA也完全沒有問題,余然一點都不怕被揭穿什么的,比起和三個神經病強制愛,他覺得性情大變被別人當成精神分裂也完全沒問題。唐歡被余然這句話噎住了,他一時之間甚至思考起是不是自己說得太過分,余然生氣了才會這樣。“余·要勾引殷晏·然?”就在大家因為余然這個自稱沉默時,突然有一道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他慢悠悠的念著這幾個字,似乎對這個稱呼頗為感興趣。只是與這道仿佛覺得有趣的聲音相反的是,周圍卻隨著這道聲音更靜了。誰都沒想到讓大家翹首以盼的宴會主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出現在了這個角落里。余然從大家的態度中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下意識向說話的人看去。只見那人坐在一處陰影處,他看見余然往他這邊看,對他說,“過來?!?/br>余然第一次發現這兩個字居然會有人說出如此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來。他往前走了兩步,這才看清了男人的五官。男人出乎意料的年輕,白的過分的皮膚,漆黑的眸,削薄的嘴唇,和傳聞中人人忌憚的形象有點不一致。“余·要勾引殷晏·然?!蹦腥撕鋈徽玖似饋?,走到余然面前,仿佛在叫余然的名字。余然,“……”求別念了,他覺得自己尷尬的都可以用腳趾抓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了。他之所以敢用這種話堵唐歡,就是篤定了宴會上的人不敢把這種話傳到殷晏耳朵里去,誰知道不用別人傳,他自己就聽到了呢?余然低著頭,簡直不敢看這個被他造謠的對象。“呵……”男人笑了一聲,伸出一只手捻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抬了起來。若說唐歡剛才做這個動作時是粗暴的,那殷晏此時的動作甚至算得上溫柔。只是這樣一來這場景就更詭異了。在書里殷晏可是整個主角團加起來都干不過的人,他性格陰鶩暴戾,又喜怒無常,現在居然溫柔?最關鍵的是他明明從頭到尾對主角一點意思都沒有。余然覺得他大概是因為自己的造謠被氣過頭了。他被迫直視殷晏那雙漆黑的眼眸,明明對方剛才還笑了一聲,但他眼睛里卻什么情緒都沒有。余然覺得自己寒毛都要豎起來了。“我……”他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對方就毫無預兆的松開了手。“余然?!睂Ψ介_口,這次準確叫了余然的名字,“殷晏?!?/br>殷晏像是在為余然介紹自己的身份。沒想到居然還有這個流程,余然以為這種大人物都會默認自己人人都知道的,他下意識看向對方,猶豫的伸出手,試探的說道,“殷總好?”殷晏看著余然伸出的手,沒有要握的意思,而是開口道,“那么,你的勾引呢?”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轉圈圈??!這大概是一群神經病的故事?第2章勾引?殷晏這句話一出,不僅是余然,旁邊所有聽見的人都有一瞬間的恍惚。這么多年,想要靠送人攀上殷晏的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卻沒有一個成功的,像那種挑選自家相貌好的子侄帶到殷晏面前明示暗示的還好,殷晏只是視而不見而已,而那種膽大到敢使手段勾引的,大家后來基本就沒再看見過了。所以眼前這個……殷晏的臉色從頭到尾都沒什么變化,他們看不透,于是只能用隱晦的眼神去打量余然。余然此時整個人都是僵硬的。殷晏長得很高,他就這么站在余然面前,像是能把余然整個人都罩住一樣。余然只覺得一種重重的壓迫感撲面而來。他可以解釋剛才只是個玩笑,但是顯然拿殷晏開玩笑結果也絕不會比勾引他好多少。何況還有個唐歡在一邊等著。余然不知道自己當時想了什么,他伸出僵硬的手,對著殷晏比了個心。殷晏看著余然比出的那個心,很久很久之后,才說道,“很好?!?/br>殷晏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半分怒氣,仿佛真的是在夸余然。余然,“???”在場所有人,“???”這樣也可以?原來殷晏喜歡的是這種套路么?大家心里的震驚不敢說出口,更不能問殷晏,只能偷偷打量余然。余然還維持著比心的姿勢,只覺得自己這只手快要僵成雕塑了。他想把手收回來,但殷晏的目光一直落在他手上,他又不敢動。終于,殷晏收回了視線。“十二點,頂樓?!彼f完這句就徑直從余然身邊走過,離開了這場宴會。殷晏離開后,整個宴會還保持著安靜。過了好一會兒,大家才像是終于反應過來了似的,漸漸有了聲音。他們或隱晦或直白的打量著余然,卻沒有一個敢真正上前和余然說些什么。畢竟殷晏離開前那句話有不少人都聽見了。這家酒店的頂樓,只有一個房間,那是只有殷晏才能住的地方,現在他卻要另一個人深夜過去,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即使有人想到殷晏這些年的事跡覺得今晚余然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但畢竟可能是第一個可能會摸上殷晏床的人,也許就飛上枝頭了呢?所以現在大家對余然的態度很微妙,既想提前結交一下,又心有顧忌。余然對這些復雜的目光視而不見,他站在原地沒有動,看了看自己的手,收回去,又緩緩伸出來重新比了個心。想知道這究竟是怎樣一個驚天動地的手勢能讓殷晏說出很好兩個字。然而看了半天,他只看出了有點智障的感覺,十分充分證明了自己當時被嚇得的腦子停止思考了,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特殊的殷晏竟然還要他去頂樓。他并不知道這家酒店頂樓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