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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食堂、教場打聽,看這兩天,可有人見過子吟,而書記處的同僚就道:「武書記前幾天都是在辦公處過夜的,就這兩天…沒有回來?!?/br>白經國沉下了臉,是驚覺事情不妙,他當即就想到日本人曾從軍營把四弟和子吟擄走的,就怕這樣的事情要再次出現,畢竟伊賀已經綁走不破了,故技重施,也并非不可能的。而且,還是在大哥北伐的敏感時候。白經國表面冷靜,內心卻是已做起許多的揣測,在確認子吟這兩天并沒有到主營來時,他便往防線打電話,是打算通知三弟了,誰知馬鸞凰回覆過來,卻說怒洋也有兩天不來了,并沒有交代是甚麼原因。白三少帥是防線之首,他不來辦公,也并沒有誰敢置啄,馬鸞凰知道怒洋跟子吟最近又鬧不和,這回還嚴重到分居了,也是見怪不怪,誰想到他兩天不來,竟是跟子吟一同的失了蹤影?「二少帥……這不對勁?!箙沃垢曷牭镁故侨绱?,表情也就嚴峻起來,「該不會他們一起出了意外吧?」白經國沉著臉,當下是不想往這方向想的,然而如今以白家與伊賀不和的關係,卻是讓他不由的擔心,他就與呂止戈說,「我今兒去四姨太處看看,若她亦不知道二人下落……再發散人在京城裡搜吧?!?/br>☆、第四百八十六章、瘋魔第四百八十六章、瘋魔洋房子的窗戶,都給紗簾遮蓋住,玄門深深緊閉著,一輛汽車??吭谇邦^,白經國摸上車頭,引擎是一片冰冷,已不知在此處停泊多久了。房子前院長著一些花花草草,瞧著還是挺溫馨的一個小洋房子,這就是三弟在京中心為子吟置辦的小家,與四姨太的四合院相去不遠,正是讓他們夫妻倆能有個獨處的地方。這個事,兩兄長心知肚明,卻是都不干涉,白經國能體會三弟的心情,想起他與娜塔莎的時候,也曾經在天津安了個家,至于大哥不干涉的理由,他就不知道了,可若要細究,大概、就是對三弟有一絲愧疚的成分。「二少帥…這確是咱營裡的車,該是子吟開走的那臺了?!箙沃垢晟锨翱戳丝窜嚺?,便道,「那…我就不進去了,在這裡等您們吧?!?/br>以白怒洋和子吟的性情,這悶聲不響,突然兩天不露面,還是太不尋常了,呂止戈是白家的老臣子,亦是半個家裡人,很清楚白家兄弟與子吟的私事,因此,就主動遣著兩名衛兵到一邊守候,算是避嫌。白經國走過那臺汽車,卻是見車門邊的石板地上,濺著幾滴淺褐色的痕跡,他就蹙了蹙眉,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依四姨太所言,他們二人吃過飯后,便就坐車一同離去,四姨太見白經國來打聽他們的行蹤,還露出了驚愕的表情,道,「子吟那晚……就載著三少帥離去,他們還說是一同回家的……」白經國不欲四夫人擔心,而子吟與三弟的關係,也是不能透露太多的,便就含糊地道,「他們兩人最近軍務繁重……也許只是因工前往別處留夜,沒有聯絡上我罷了?!?/br>四姨太垂下眼,思索了一會兒,卻是搖了搖頭,「依子吟的性情,要是擔擱到公務,他一定會先作交代?!怪幽裟?,她心裡當即就生起了擔憂,「……莫不是和三少帥回家的途中……出了甚麼意外?」「夫人?!拱捉泧蜏芈暟参苛怂囊烫?,「事情未有定案,切莫胡亂猜測,盛京是白家的地盤,若真是出了甚麼事,巡守也不可能不上報的?!?/br>「可是……」四姨太抿了抿唇,就道,「當天,他們說是一同回去的,若不回白府……那是到哪裡去了?」白經國猶豫了一陣,才避重就輕地道:「白家在京城裡也都有其他的房產……有時候,我們兄弟就會到別的房子去住?!?/br>四姨太對此,實在不是很理解,好好的老家就在盛京裡,怎的三兄弟還要各自有房子呢?然而這是白家的私事,她也沒有置喙太多,就只是點頭表示明白。白經國怕四姨太憂慮,便再三向她保證,一旦找到了人,定必馬上讓她知道。臨行前,白經國卻是注意到四合院的周邊,也都有白家的士兵佈防,他回營去問,才知道這是大哥的意思,從知道四姨太遷到這裡來,他已是不著痕跡的,看顧著對方的周全。三弟把四姨太接來盛京,是有些獨行獨斷,也并沒有與兩兄長商量,可大哥知道了,就不著痕跡的為對方補漏。他們三兄弟裡,從表面看來,三弟是愛得最激烈的,時而蜜裡調油的與子吟黏膩、時而又患得患失的妒嫉計較;然而大哥對子吟的情意,卻是深埋在行動裡,鮮少訴諸于表面。白經國就扯了扯唇——至于他自己……他是都做了甚麼呢?在盡情索取了子吟的罪疚和補償后……他就放棄逃開了,因為子吟不愛他。站在洋房子門前,白經國拉了門邊的銅鈴,這鈴連接到屋內,訪客到來,清脆的鈴響便就迴盪在洋房子裡,屋裡要是有人,就必然會聽見。白經國饒有耐心的拉,拉了三遍,卻是依然沒得到回應。回頭與止戈對視了一眼,他就視察著洋房子的左右,已是打算繞道找那半掩的窗戶,潛入進去了??蛇@會兒,大門裡卻是傳來咔嚓一聲,門打開來,迎面就見著了三弟。怒洋光裸著上身,雖囫圇套了條褲子,襠部卻是大開,他臉色有些蒼白,下巴依稀竟是帶著鬍渣,仿彿活在個不見天日的洞窟裡,毫無預兆給喚醒過來。白經國表情便是一怔,他和三弟生活那麼久了,從沒見過對方如此不修篇幅的模樣。怒洋見是二哥來了,表情也不帶半點驚訝,他就冷聲問道,「你怎麼來了?」「甚麼怎麼來了?」白經國見三弟這樣的態度,當即就蹙起眉來,語帶責備:「你和子吟兩天不見,怎麼也不交代一聲?」怒洋睫毛眨忽了一下,在把二哥的話消化下去后,卻是淡淡地道:「也才兩天?!沟顾剖嵌缭诖篌@少怪了。白經國打量著三弟的臉色,看他眼下隱隱帶著烏青,精神不大好,便皺起眉頭,「怎麼回事?你和子吟…又鬧不快了?」三弟一旦有失魂落魄的時候,那原因總是出在子吟身上。怒洋諷刺地扯了扯唇,就讓開身,讓二哥進屋去了,他就走到客廳去倒了杯水,肚子正餓的發慌。白經國環視這個客廳,從壁紙到傢俱,都能看出三弟花的心思,正是個精緻的小家,一樓只有客廳連著廚房,卻是不見子吟的身影。「子吟在哪?」白經國便問道。怒洋一口把那水乾掉,又倒了一杯,直至飢餓感略略消失了,才指上天花,表示是在二樓的臥房。看三弟的模樣,顯然二人這兩日,是荒唐無度的過了,他就深深的皺著眉,道:「防線無事,不代表子吟就能跟你一樣無故曠職,他現在不但是書記,還兼任監察院,而代大哥處理的要務,不知凡幾,三弟,你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