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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子吟呢?」怒洋露出意外的表情,就看向大哥,「……他昨夜不是去找你嗎?」白鎮軍抿了抿唇,便回道,「他說去看沙赫,就沒回來?!顾阋詾?,子吟是去找三弟了。作為正妻和偏房之間,他們這一人一半的安排,始終是個默認的制度,并沒有拿出個月曆,勾選著各自陪夜的日子,有時興之所至,子吟就在其中一方留夜,也是時有之事,兩房心照不宣、只盡其量公平便是。可偶爾,還是會有這樣使漁人得利的時候。兩兄弟頓時就把目光投向正在喝粥的白經國。白經國彷若無事的閱著早報,就淡聲帶過,「子吟還在睡?!?/br>這陣子,他與大哥在私事上幾乎是不交談的,如今這冷淡的態度,也是在情在理。「武昨晚和沙赫睡?!股澈章牫龃笫迨搴腿绺缍荚谡椅?,就連忙說道,「…今早,他說不舒服……就不去騎馬兒……」怒洋當即就冷下了臉,狠狠瞪了二哥一眼,他坐在飯廳,還以為子吟是跟大哥、沙赫出去騎馬,就等著他們晨騎回來,誰知道旁邊的二哥一直瞞著不說話。「我去看看子吟?!古蟪林?,當即早飯也不吃了,便是奪門而出。白經國就提著勺子,舀著碗裡的粥,彷彿三弟這番怱忙,也是與他無關的。白鎮軍穩然坐在位置上,扳著臉,目光緊緊盯著二弟,彷彿下一刻就要嚴刑逼供。「大哥……你怎麼那麼看我?」白經國便有些無辜的苦笑了,「就過一夜罷了……又不是沒試過?!?/br>「子吟為甚麼不舒服?」白鎮軍便問道。白經國怔了一怔,「我怎麼知道?」他說這句話,卻是有些心虛的,昨兒他醉的不省人事,可一覺醒來,就躺在客廳的長沙發上,一身清爽,旁邊茶幾上擱著布巾和銅盤。他走到臥室,就見子吟抱著他兒子,二人相依相偎地正在睡,他把二人喚醒,子吟很乖的喊了一聲二哥,卻是埋在被窩裡,說他還累,得多睡一會。白經國有一點含糊的記憶,彷彿自己昨晚兒是又干出了野獸的行逕,可他看子吟待自己,卻是一如往常,彷彿甚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他就只在心裡疑惑,自以為混淆了過往酒醉的片段。可在兩兄弟的面前,他卻是厚著臉皮,佯裝的理直氣壯。白鎮軍卻是看得很清,子吟的作息規律,從來鮮有這懶床的情況,他要是說起不來,那就真的是沒法起來了,絕沒有貪睡怠惰的成分。「二弟,適可而止?!?/br>白經國就抬起頭,臉上掛著虛偽至極的微笑,「我不懂大哥在說甚麼?!?/br>白經國本凝著大哥是要說子吟的事,誰知白鎮軍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笑意凝結住了——「綠軍經過這些年的擴展,早不是農民自衛的力量。在蘇維埃政權裡,它就是一支叛軍?!拱祖傑娋推届o地道,「他們本就難逃一死?!?/br>白經國聽著,那表情就沉下去了,他垂眼看著報紙,卻是甚麼也沒有看進去。「害你妻子的是白軍,儘管紅軍也進駐貝加爾湖,和綠軍開仗,可他們并不是你的殺妻仇人?!拱祖傑娋图又亓苏Z氣,「你懂我的意思嗎?」白經國就垂下眼,淡淡的勾出一抹笑,「大哥,你認為我反對聯俄,是全因著私讎?」「那你能看著我,坦誠說這與私怨無關?」白經國沉默了一陣,就把報紙放下,直直的站起身來,「我不能。所以這聯俄的事,恕我無法參與下去?!?/br>「那你到南京去吧?!拱祖傑娋偷?,「集中把政府搞好,再看局勢的變化?!刮磥硎窃鯓拥淖呦?,誰也是料不得的,也許掌權的是托洛斯基,那俄華這個合作,也就到此為止了。白經國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就要出發到軍營去,白鎮軍卻是還補了一句:「續弦的事,也不要再拖了,沙赫和子吟這樣的關系,也是不倫不類?!?/br>白鎮軍一聽,眼鏡下透著的目光就更複雜了,他就暴露了心底的一絲煩躁,回道:「我自有主張,不勞大哥費心?!?/br>☆、第四百五十九章、禁足第四百五十九章、禁足怒洋來到二哥的院落處,果然就見丈夫躺在臥室,還在被窩裡睡著,他走到床邊坐下,子吟隨即便睜開眼來,可見他睡的并不沉。子吟見來的是妻子,便露出淺淺的笑,「嚷兒?!?/br>怒洋垂著密長的眼睫,俯身下來,「沙赫說你不舒服?」「嗯…」子吟就含糊地道,「是有些累了……」下身難以啟齒的地方,因為許久沒有受過如此粗暴的對待,如今還帶著痛,子吟今早已刷了藥,只是腿間乏力,在白府走動是可以的,但在軍營裡,卻是有些牽強了。怒洋輕輕捋著子吟的頭髮,銳利的目光卻是一眨不眨的注視著他,「……你昨晚怎麼睡在這?」子吟垂下眼,便回道,「二哥喝醉了,我怕他半夜有甚麼需要……就留在這裡,和沙赫睡?!姑鎸χA夏聯俄的政策,二哥已是十分的糾結難受,子吟這數日一直留意著二哥,就怕他對戰友的死訊無法釋懷——昨晚兒發生的,也是在他預料之中。怒洋摸上了子吟的臉蛋兒,并沒有覺出不正常的熱度,可他能看見丈夫臉上明顯的疲憊之色,心下已是有了臆測,「是受了風寒?還是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子吟怔了怔,笨拙的迴避了妻子的目光,「……沒事兒,就是累、睡一覺,也就能好?!谷羰侨聝涸賳栂氯?,他就怕自己無法含糊帶過了。子吟現在是會說謊了,只是那方式一點也不高明,輕易便要露出破綻。怒洋眨忽著密長的眼睫,突然就湊近去,貼著丈夫的唇瓣討親吻,子吟對于妻子,總是順從回應的,便理所當然微張開嘴巴,與妻子一番唇舌交纏。然而怒洋這番作為,心下卻是別有所圖,他就藉著體格把子吟壓著了,那手悄無聲息的探進被窩裡去,懸著脊梁就堂而皇之的勾開褲帶、往下摸去。子吟反應不及,登時吃了一驚,想要推拒的時候,已是被妻子探到那難以啟齒的地方。「嚷、…嗚唔……」臀瓣被強行撥開來,那猶帶著刺痛的地方,就被妻子碰著,怒洋這才抽出了手,指頭揩出一把滑膩,都是熟悉的膏藥味兒。子吟當即像被抓包似的,羞愧得啞言無語,前一刻試圖隱瞞的事,已是被妻子揭露無遺。聽得昨晚二哥喝醉,怒洋心下已是早有預料,在俄國的時候,他就親眼見識過二哥對子吟的暴行,可猶是如此,一旦證實了……心裡還是禁不住的痛,甚至是惱怒,既惱二哥,也是惱子吟,他們二人就如困在一個死胡同裡,不讓他人進去,自己也走不出來,就要無止境的相互折磨。本以為回到華夏,二哥是已經重新振作了,俄國的那段荒唐也就此掀過,可如今看來卻未必然,一旦勾起和過去關連的事物,這兩人便又回到那胡同裡,是要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