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4
我是你兄嫂?!拱着缶屠溥值墓雌鸫?,「代子吟教訓你這頑劣的弟弟?!?/br>武子良一聽,那俊臉就難看極了,「你已經不是白嚷了﹗不要厚臉皮和我攀親﹗」他現在一聽著弟弟就覺著毛骨悚然。怒洋扶著牆,緩緩的站起,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淡然,絲毫不像剛才先狠戾出手的人,他就居高臨下的睨視著武子良,說,「你可知道,為何子吟要離開武家,進我白家的門來嗎?」武子良就惡狠狠的說,「不就是你騙了他,讓他入贅麼?」「我確實是隱瞞了性別,可他會答應那婚事,是權勢利弊后的決定。他早就看出將來,武家是由你這嫡弟弟繼承,而他這庶長子就變得無處容身?!古缶驮频L輕地說,「把子吟逼得入贅到我們家的人,正是你啊,弟弟?!?/br>武子良就氣得眼眶通紅,憤恨的瞪著了怒洋,他心底裡自然也是曾想過這事的,只是他一直不認為有甚麼問題,武家,理所當然就是他繼承的,大哥從少就是個文人,又那麼溫軟,怎麼可能帶兵打仗?他本來想,只要自己當家了,就可以護著大哥,讓他在身邊當副官,時刻伴著自己,誰想到一個婚約,竟就讓他進了白家去,從此不再回來呢?當時還是爹當家的,母親、四娘一致都同意了那婚事,就是子良單方面的撒氣反對,家裡的長輩,也是無人聽他的。于是大哥就這麼被白三小姐騙走了﹗讓武子良一直悔恨到現在。「以你方才的說法,子吟也不喜歡你,不過就是你單方面在死纏難打?!古缶屠湫χf,「那跟我們三兄弟是不一樣的,你是弟弟,我們,卻是子吟的男人。子吟每晚兒,也就是這樣與我們三兄弟恩愛,他從沒有想過回武家去?!?/br>武子良就抿緊了唇,一臉蓄勢待發的沉怒。「子吟沒有恨你,只因為你是個弟弟?!古笳f這話時,就低低的垂著眼睫,彷彿也是在說服自己似的,「你不要想錯了?!?/br>這一回,怒洋就真的轉身離去了,武子良忍著臉上的疼痛,艱難地站起身來,這一夜發現三兄弟與兄弟私情的憤怒,加上方才口舌之爭的彆鬱,讓他再也剋制不住胸腔的怒意,他憤然吼了一聲,就把桌上所有的茶器都掃落到地上去。怒洋聽得后頭的響動,卻是沒有快意的笑出來,他就神色冰冷地走在廊子上,不是回大哥的院落,而是往自己與子吟的夫妻新房去。自與子吟成親以后,這房間內的擺設就沒有再改動過,除了大哥給所有人的房間換了大床,這房間的物事,也都與當年一般無異的。怒洋就靜靜的坐在了床邊的位置,當年他就是蓋著那紅帕,平靜的坐在那裡等著的。從這院落,能依稀聽到正廳歡鬧的聲響,怒洋知道兩兄長正在代丈夫擋酒,他們早就知道這武家的庶少爺是個溫順的讀書人,受不了丘八大漢的灌酒。怒洋那時,是把槍子兒放在床邊的柜子,不過他想他也用不上,要是他露出了真正的身分后,這位新郎倌反抗、不從,相信自己徒手就能把對方處理掉。他就靜靜的坐在床邊兒等,過一陣子,就聽到房外傳來了腳步聲,接著子吟就來了。喜帕遮掩了視線,怒洋甚麼都看不見的,不過他能聽到新郎走進房裡的腳步聲,到了自己面前就停住了。「我們………」怒洋聽到了對方說話的聲音,有點羞澀結巴,卻是十分的柔和順耳,接著他的手就被握住了,對方輕輕的把它捂著,還彷彿怕他害冷似的,在掌心呵了呵氣。「謝謝?!古螽敃r不假思索的,就道了謝,心跳卻是漏了一拍,彷彿是透過雙手的觸碰,而感染了丈夫的緊張。接下來,子吟就給他掀了蓋頭,他始終記得,子吟那一瞬間的喜悅和驚豔,其實自己也是一樣的……他第一次瞧著對方,就覺得十分的喜歡,他就想著:若是和這個人過一輩子,他愿意。怒洋回想到這裡,思緒就停住了,他眨了眨眼,胸口頓時就涌起了一股酸澀苦悶的情緒,一滴淚水,就那麼毫無預兆滑過了他的臉頰。「媽的……」怒洋抬手,連忙把那眼淚揩去,他想自己真的活成個娘們兒了,面對心裡的痛楚,不但無法像兩兄長那樣的冷靜自持,竟是關在房裡,情不自禁的流下淚來,他想——自己真不濟,難怪子吟……會喜歡上大哥。白嚷從來沒有死去,她一直就活在了白怒洋的心裡,與子吟夫妻倆的回憶,也都一直存在著。儘管子吟說,無關乎他是男是女,他愛的就是自己……可怒洋卻是不能再容忍自己流露出恁弱的一面。他既已活回一名男子的身分,也是支撐白家的三弟,往后,就不該、也不能在人前示弱,私底下,也是不可以的。武子良的話,不過就是挑撥離間的用意,他若因此而真和子吟離心了,才是大大的中了對方的計。而且,這即使是事實,也就如自己所說,子吟恨不了他的弟弟。并沒有孰輕孰重的說法。并沒有……怒洋就垂著眼,沉默的壓抑下了胸口所有的痛楚,他就暗暗與自己說,這是最后一次容許自己如此失態。往后……絕不會再有了。第二天早上,白家兄弟就稱子吟抱病在床,子良親自到白鎮軍的房間,與兄長辭行。他沒有問大哥不舒服,怎麼會睡到白大少帥的床上,也沒質疑大哥怎麼一早起就病了,這倒是讓子吟稍省了心。子吟被那藥性折騰了一夜,精神疲憊,又恥于昨晚的荒唐yin行,對于子良的告辭,并沒有多挽留。然而他躺在床,猶是忍不住抬手,摸了子良的臉,「子良,你昨晚……是怎麼了?」怒洋正是在旁照看著子吟,這時他就適當的伸出手,把子吟的手拉下來,放到被子底下捂著,溫柔地說,「你不要亂動,躺好休息?!?/br>武子良白了怒洋一眼,就調動出委屈的表情,把頭伏下來,貼到了子吟的胸口,「大哥,我昨天摔到了……不止臉,頭也很痛?!?/br>子吟怔了怔,因為腰背痠軟,即使有心,也無法坐起來察看子良的傷勢,他就伸出手來,輕輕的撫了撫弟弟的后腦勺,「磕到這裡了嗎?」「嗯?!刮渥恿季秃哙胖?,故意在白怒洋面前向兄長撒嬌,「大哥,你給我揉揉?!?/br>坐在門邊的白經國這時便走過來了,微笑著伸出了手,「子吟不舒服,二哥我給你揉吧?!?/br>武子良正哼著痛,那嘴角登時就抽搐了一下,搖頭晃腦的站起身,「大哥,我想起軍營中午有事…我得回去了?!?/br>「嗯?!棺右骶突氐?,「抱歉大哥不能送你出門……你慢走?!顾F在還是有些惛惛然,昨晚兒縱欲的片段清晰地烙在腦海,然而他卻還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覺著自己洗過澡以后,身體就莫名的難受——竟是主動的,向三兄弟討要了。「不要緊,下週我還要過來,簽和約呢?!刮渥恿颊f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