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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聽不明白……難道這老板…不是為了自己的損夫而來討公道的嗎?」「不一定?!拱捉泧突氐?,「他的態度并不是來解決問題,倒像是來製造更多麻煩的?!?/br>子吟就蹙緊了眉,是真的迷惑了。白經國看這庭院人來人往,也不是好說話的地方,就提議道,「你從邳縣駕車回來,也累了吧?到二哥那處坐坐,我再說與你聽?!?/br>子吟忖著嚷兒和大哥一時是不會出來了,而那白家的祠堂,他也是不能進的,就「嗯」了一聲,答應到二哥的院落。「沙赫在二哥那處嗎?」「他找不破玩兒去了?!拱捉泧氐?,他和子吟不一樣,對兒子是個完全放養的態度,只要是在白家的范圍裡,就隨沙赫四處跑,兩孩子如今也對白府熟悉了,就不會輕易迷路。子吟頷了頷首,就在二哥的客廳沙發上坐下,白經國沏了壺茶,好整以暇的與子吟相對坐著,倒不急著解說他剛剛那番話,卻是先問,「三弟見過你母親了嗎?」「見過了?!棺右餍⌒慕舆^二哥給他倒的茶,回道,「他今早趕來時……我也是意想不到。我本忖著中午還不見嚷兒,就回盛京去的?!?/br>「我其實能明白三弟的心情?!拱捉泧脱毫丝诓?,「換成是我,即使諸事纏身,也定必要前去見見重要的丈母大人的?!?/br>子吟就靦腆地垂下眼,想起二哥昨晚在話筒裡說,要不要他替換怒洋過來,二哥的語氣雖是逗著子吟,態度卻是認真的,只是子吟拒絕了,他和二哥……并不是這樣的關系。「二哥……」子吟就垂下眼,把臉湊在那氤氳著的水汽裡,「我還是希望……你能找個像娜塔莎一樣的好姑娘……」「我已經找到了?!拱捉泧脱氏铝瞬?,鏡片透著那深邃的目光,別有意味地直看著子吟,「只是他…不是個姑娘罷了?!?/br>子吟就抿了抿唇,不說了。白經國看了子吟一陣,就突然說道,「是因為我之前待你不好,是不是?」「……二哥,我現在并不想提這個話題……」二人相對無言一陣,白經國就歎息了一聲,「是二哥急躁了?!顾雷右鞔藭r確實心不在此,就主動的拾回了剛才的話題,「那花樓的老板來鬧事,是要摸清白家的態度,以及我們的底線。三弟處理的太急了,昨天才出的事,他馬上便登樓去協商,又給了對方三百大洋的賠償,這雖然是個合理的補償,可時間點卻是倉促——這就顯出三弟息事寧人的心態,以及他有多急于把這事了結?!?/br>子吟怔了怔,并沒想到這補償還有分時間的早晚,然而二哥的分析確實有理,他便坐直身子,做出愿聞其詳的態度。「我們知道三弟的急,是因為他想早早處理事情,趕去邳縣會你。然而從外人的眼裡看來,他卻是代表白家的三少帥,他的急,就表示白家怕事了?!拱捉泧届o地說著,「即使這事情真是軍隊所為,也必須待查證核實以后,再邀請那花樓的老板過來協商,才能讓他們看出我們白家的大度和公正。這煙花巷子的小樓,三弟卻是親自登門查證,這就不符他白三少帥的身段。儘管出發點是好,卻是無形之中,把白家的姿態放低了?!?/br>子吟把二哥這番話沉淀了下去,仔細的思索過后,才反問道,「所以……花樓是以為我們怕事,就上門來索討更多?」「是這個理,因為三弟那逼不及待的態度,讓他們看出白家并非高高在上?!拱捉泧阈α诵?,是嘉許了子吟的聰敏懂事,「然而也有一半的可能,是咬著這事,借題發揮。三弟登門之前,是該查清楚這花樓由誰出資、老板的交際人脈。至于那些死傷者的背景,也都該一一查核過后,才能釐清賠償的份額。有時他們執拗糾纏,并非為了金錢的賠償,而是有個別的原因……這就是複雜的牽扯了,必須抽絲剝繭,才能查究清楚?!?/br>子吟聽二哥這麼一解釋,卻是覺著糾結了,「二哥……我以為下屬闖了禍,作為長官的親自上門道歉,是應有的承擔。依你所說…卻是嚷兒不該這麼作了?!?/br>「假若三弟只是一個軍團的長官,他這麼作并沒有錯?!拱捉泧偷鼗氐?,「可他要是白家的三少帥,這作為就是莽撞了。何況,我和大哥都知道他這莽撞,是急于趕去見你母親……正因如此,大哥才會如此生氣?!?/br>「……我昨天就該讓他不要來……」子吟緊蹙著眉,悔不當初的道。「這是三弟的選擇?!拱捉泧氐?,「你不明白這些道理,可三弟卻是心知肚明,他是明知如此,卻還要做這樣草率的處理,就為了能履行與你的約定?!?/br>子吟抿了抿唇,對二哥的分析心悅誠服,然而儘管知道這確實是嚷兒的疏忽,他還是心痛妻子要挨打受責,他就小心翼翼的問二哥,「聽說白家的家法……都很嚴的……」「嗯,爹對我和大哥是如此,但三弟是女孩兒,沒受過?!拱捉泧故钦J為,三弟正是因此,才抖膽在大哥面前捋鬚呢,「現在,倒是該經歷一下了?!?/br>子吟垂頭猶在細思著,卻是突然感覺二哥挪了個位置,竟是坐到自己身邊兒來了,那高大的身子彆扭的一歪,就靠到子吟的肩頭上,那手也從后繞過,環住了子吟的腰處。「二哥?……」子吟怔了一怔。「噓……」白經國就貼著他耳邊低聲道,「難得大哥和三弟不在,讓二哥霸佔你吧?!?/br>子吟登時竟是有些生氣了,他并沒想到當這樣的時候,二哥還有心思想到獨佔不獨佔的事,彷彿他就隨怒洋急,讓大哥去生氣,然二哥……卻是如此置身事外的態度。子吟看著肩膀上二哥的側臉,就問,「二哥……你剛才說的事情,嚷兒都知道嗎?他可有去調查那老板?或是在剛才的談判中擺出強硬的態度……」「子吟,這都是三弟要學的事?!拱捉泧褪Φ?,「他若是不明白,這少帥也不配當了?!?/br>子吟的眉頭就深皺著,心裡為妻子著急,也不知大哥要怎麼去處罰怒洋。然而他正是忐忑憂慮之時,二哥還故意抱緊他,把嘴巴貼在頸邊,輕輕的撩撥著,子吟感覺二哥欺在自己的身量越來越沉,是要不安份起來,就沒法再忽視了。「二哥?!棺右魍蝗坏暮暗?。「嗯?」「我還想去祠堂前等?!棺右髡f著,就想要翻身下那沙發去。「子吟,你過份的cao心了?!拱捉泧皇沽?,便攥緊了子吟的手腕,逼著他乖乖坐回去,「很久之前我就想說,你可不能真把三弟當娘子啊,正因為你這副態度,他即使死而復生,還是活成個娘們兒似的?!?/br>第二百五十八章、認錯第二百五十八章、認錯子吟愣了愣,并沒想到自己竟是莫名受了指責,「我怎麼了?」「你對三弟……那寵勁兒……」白經國就搖頭歎息,「從前三弟是女孩兒,你這麼待他是合理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