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
性的把頭靠在子吟的肩膀上,想著該怎樣才能在酒醒以后,還能讓子吟接受自己。武子吟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他回到了入贅武家當天,他醉醺醺的入了洞房,他躺在大紅被褥上等,進來的卻不是嚷兒、而是大哥。子吟想了大哥很久,就是在夢裡著也是讓他思念難耐。大哥把他壓在龍鳳被上,抱了他一整夜,子吟既是珍惜、又是忐忑,就怕這夢結束后,大哥又不見了。他在第二天正午毫無預兆地醒了,眼睛睜開、眼前見著一道rou牆,他正被人rou貼rou的抱著,靠在結實隆起的胸肌上,可那皮膚的顏色白得像牛奶,并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人。子吟不可思議地抬頭,就對上了朱利安那定定凝視著自己的臉,天藍色的眼珠子好像兩顆琉璃珠,在晨光下顯得半透明、閃閃發亮。武子吟怔怔的看著朱利安,一時還在消化眼前的情景。錦被下,他與朱利安緊緊的擁抱、身體相貼,他能感受到彼此交纏的大腿,還有貼著下腹處,對方那隱隱帶著硬度的欲望。屁股深處熟悉的鈍痛,證明了他昨夜的縱欲狂歡。意識到那夢都是實在的發生了,且對象便在眼前,武子吟便嚇了大驚,把朱利安那暖乎乎的rou體推卻開來。「朱利安……」子吟一開口,便感到喉頭乾澀沙啞,更是坐實了一夜歡愛的證明。「武,GutenMen。(早安。)」一看到子吟的表情,朱利安僅剩的奢想也都消散去了。武果然是喜歡大白,對自己并無感覺。「我們……」武子吟一旦移動身體,腰際及至整個下身都是虛軟脫力的,他在夢裡與大哥愛得多激烈纏綿,便是昨晚與朱利安做的有多瘋狂,他不禁刷白了臉色,心裡便自覺犯了大錯。「武?!怪炖裁鹬右鞯难?,怕他失了平衡,就這般掉到床下去,「小心點?!?/br>「朱利安……」武子吟仍是一臉的忐忑惶惑,「我們……怎麼會……」朱利安看著子吟那懊惱的表情,腦裡一轉,便說,「你喝醉了,我本打算把你抱到房裡休息,可是……你把我錯認成大白,抱著我不肯下來,我便只好把你帶到我房裡?!?/br>武子吟便羞愧的垂下了眼,對朱利安所說的雖無印象,卻是深信不疑。這確實是他會干出的事……「然后……」朱利安便湊近了子吟,凝視著他臉上的表情說,「夜半的時候……你突然摸上來,求我cao你……」武子吟便一臉羞慚,恨不得用巴掌打醒昨晚的自己。他已不止一次覺著朱利安與大哥有相似的身影,幾乎錯認了??伤觞N能這麼糊涂?竟還向對方求歡呢?「你很積極,也很可愛,可是做到中途你喊我做大哥了,我才曉得你是認錯人?!怪炖泊怪鹕难劢?,把藍眸裡的心機都掩藏了起來,「子吟,我沒想到三白死了,你竟然和大白一起了。還是……你早就背著三白和大白好呢?」武子吟一聽,便怔怔地抿唇不語。他最怕的,正是被人問到這個問題。那是他這輩子所做過,最罪疚、最難以釋懷之事。一年前同樣的守歲夜,也是大哥喝醉了,他把對方送回房,他們終于是控制不了彼此的情動,互相的傾訴愛語。卻沒想到嚷兒坐在大哥的房裡,聽了一夜。一切彷彿便是從那時開始變調的。若不是嚷兒急著要把他和大哥分開,便不會疏忽了戰事,中了敵人的炮襲——那段過去此刻翻尸倒骨的在腦裡呈現,武子吟臉無表情的看著朱利安,透明的淚液卻是快速的積蓄在眼眶裡,無聲奔涌而出,一直爬了滿臉。朱利安便一時錯愕,他問這話確是為了勾起子吟的內疚,卻沒想到會把他刺激成這樣。「武、我只是……」「你說的沒錯?!刮渥右髦敝钡幕匾曀?,隨那眼淚自顧自的落下,他聲音低啞地說,「我背著嚷兒和大哥好,也和子良做了那回事,現在、還把你當成大哥了……」他武子吟,就是個卑劣的、浪蕩的人。人生的步伐好像越走越錯,當意識到的時候,卻已經是回不了頭。甚麼愛大哥和嚷兒是同等的呢?真心只有一顆,他又怎能把它分薄出去?嚷兒的過世便是最好的懲罰,讓他越愛大哥,便越要懷著那濃重的愧疚度過一生。將來他與嚷兒合葬在夫妻xue裡時,便要下到地府去纖悔告解。「武?!怪炖沧彀蛷埡狭艘幌?,彷彿在思索著自己該說些甚麼,「這……并不算甚麼,你又不是玩弄人的感情……」他想說只要子吟知道自己愛的是誰便好了,可這話說來對自己卻是不利啊,他要是被當成過客可怎麼辦?朱利安遲疑了一陣,便小心翼翼的說,「你只要,對每個人都認真負責就好了?!?/br>武子吟看著朱利安,怔怔地問,「甚麼意思?」「就是、即使是誤會也好、既然關系都發生了,你便好好的負責任?!怪炖才膿嶂右鞯募绨?,把歪理重覆了兩次,聽起來也就順遂而合理,「你就當三白是正妻,然后其他的便是你的二太太、三太太、四太太……」他說到這裡,聲音卻是硬了一下,因為自己好端端的一名貴族后裔,還成了一個東方人的四太太﹗不,三白已經死了,那他可以擠上一個順位。「朱利安?!刮渥右髦挥X得無稽可笑,「你是在開解我嗎?」這道理怎麼都是詭異。再說,他能負甚麼責?難道他真的立偏房不成?雖然大哥是有提過……可他只當是情到濃時的荒謬話,這三人都是各有身分的男性,再說,他又沒愛上子良和朱利安。「我只是打著比喻,并不是要你真的娶我?!怪炖部醋右鞅蛔约恨D移了話題,眼眶濕濕的,卻至少是沒有新的淚水落下了,便放了了心,替子吟擦著眼淚,又把人摟緊貼在懷裡,「只是,武……我就挺喜歡你的。昨晚兒cao你的時候,我簡直恨不得自己便是大白?!?/br>「你說的甚麼胡話﹗」武子吟的臉頓時便紅了。「真的?!怪炖脖惚Ьo他,仔細的貼著子吟的臉說道,「武,你若是想大白的時候,可以來找我。我愿意安慰你?!?/br>武子吟卻是搖頭,覺著這不但對不起大哥,也是對朱利安的侮辱,「朱利安,你是把我看成甚麼人……我就是想大哥了,也不會拿你來頂替的?!?/br>「武,你看看這床?!?/br>「甚麼?」武子吟一時意會不了。「你說這兩隻鳥兒是象徵夫妻和諧、新婚洞房用的?!怪炖脖愦瓜卵?,厚著臉皮道,「那我們在這床上洞房了一晚,便是夫妻了。你不能睡了不認數?!?/br>武子吟彷彿到了今天,才第一次認識朱利安。或是說,撕下了知性禮貌的表皮后,真實的朱利安才終于展露出來。武子吟在公館多待了數天,因為下身一直疲憊、下床走一段路已是極限。朱利安便卯足了勁,對子吟充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