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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恐慌過,不熟悉的異物擠壓進身體深處、來回進出開墾,他沒有經驗,卻也在娶親前讀過素女經,本以為自己要對妻子做的事,如今竟被做了。「娘、娘子…」武子吟驚異地喊著,然而壓在上的白嚷根本不理他,只繼續手指的動作,還沾著一些冰涼的東西潤滑著武子吟的后xue。他拉起被子,蓋在二人交纏的身體上,頭埋在武子吟的頸間啜吸啃咬,新娘的裙子因為佈滿了手繡,既硬而厚,刷得光裸的武子吟皮膚全紅。他疑惑迷惘地感受著娘子的動作,直至一個遠粗于手指的物體躍躍欲試地擠進后xue,他突然倒吸口氣,痛呼出聲。「噓……」白嚷終于抬起了頭,一手覆住了武子吟的口,那柔和順意的聲音從紅唇吐出,「很快就不痛了?!?/br>不可能……武子吟被強行頂入后xue的東西給逼出了生理的淚水,這種身體被分開成兩半的感覺怎可能消得了,再說,對方還一寸一寸地深入著呢﹗看著白嚷深吸口氣,彷彿深陷于情欲的表情,武子吟再糊涂,也終于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緩緩地伸手,摸向了妻子的胸口,毫不意外厚厚的襖衣下是結實起伏的肌rou,沒有半絲女子的柔軟。白嚷美如畫的眉眼出神地盯著他,不再箝制,反是容許武子吟對自己的身體盡情摸索。武子吟在痛得臉色發白時,手也伸到了二人交合的地方,確實是白嚷的東西,正在往自己后xue裡擠著。天旅地轉,腦子震出半邊驚天雷,武子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眼前的妻子美麗得不像凡人,妝點的紅唇湊近,輕輕地含住了自己的唇,帶著技巧的舔舐挑弄,然而后xue被利刃突入的劇痛,卻說明了一個驚人的真相。他娶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朦騙了全天下,以女兒身示人。這個男人,正把自己當成女人,縱情地在他身上馳騁。「你、你是……」他抓著白嚷的臂膀,因為下身的劇痛、驚駭而攫得極緊,心中無數疑惑,也不曉得從何問起,「為甚麼………」白嚷并沒有給予回答,附下身,含住了武子吟的嘴唇,舌頭像活魚般鉆進口腔裡滑動舔舐,好像子吟的唾液有多甜美似的。粗硬的干身在夫君后xue裡抽插得飛快,每次推進都像要頂破腸壁一樣,白嚷修長的身體看似瘦削,其實全覆蓋了精實的肌rou,像頭獵豹子一樣。武子吟試著好幾次掙扎、后退,都被輕鬆抓回原位。武子吟覺得這一夜很漫長,凌遲的刑罰把他的心靈撕得支離破碎。他被白嚷翻來覆去,熱液一股股灌注進他的身體深處,肚腹因此微微的漲起,然而對方還沒有滿足,白嚷要他同樣享受這性別倒錯的魚水之歡,內射了好幾股后,又翻過武子吟的身體,溫柔地親吻、撫慰他的前身,逼他一同出精……二人在天微亮時才汗水涔涔的躺倒在被窩裡,交頸同綿,也或許是昏厥過去,武子吟感覺自己被掏空了,腦袋、靈魂及身體,沒一處能夠自主。他從沒想像過自己來到白家能有甚麼高就,平實地當個好丈夫、好女婿,甚至好父親……大概就是未來的生活。但白家和武家是全然不同的,這裡內府不需要他,太太還是難得的巾幗英雄,聽說曾經到德國讀過軍校,現在還帶著一個兵團。人都說這婚事,武家佔了大便宜,平庸的武子吟實在高攀不起,他耳不聽為淨,硬著頭皮入贅,是有些私心的——為了減少長房對娘親的壓逼,和隨著子良年歲漸長,爹在嫡庶子間的為難。可到了這一刻,他卻后悔起自己的魯莽,他要和這個名義上的妻子這樣過一輩子嗎?「夫君?!箿厝岬氖种篙p輕拂過額際、肩膀、雙臂,帶著力道的按壓讓武子吟略為好受了些,同時也從睡夢中甦醒過來。他睜開眼,看到一個臉容清俊少年赤身裸體坐在床邊,神態慵懶地觀察著自己,他呼吸一窒,昨夜的所有在腦海裡又重新走了一遍。「起來了?!拱兹挛⑿χ?,沒有上妝的臉少了昨夜的妖豔,多了幾份清洌,這麼坦露著肌rou結實的身體,是如何也沾不上女兒氣的,大腿間那條折騰了自己一整夜的孽根還大咧咧地晃著。武子吟感到迷惑,到底他是怎麼騙過所有人的?白家人知情嗎?白老爺知情嗎?合著是全家一同瞞騙他入贅了?不可能——他隨即這麼想,自己甚麼身分地位,值得他們費這個功夫嗎?「……你是誰?」他啟口,從昨晚一直懷著的各種疑惑,最后只匯總成這句問題。「白嚷?!骨嗄晷ζ饋矸浅:每?,跟兩位哥哥不肖似,但能看出將來長開了五官一定更俊美逼人,屆時恐怕再不能騙人說他是女兒身了……「這是……怎麼回事……」武子吟覺得自己想多了,忙拉回思緒。「這事說來長而無趣,日后有機會再告訴你吧,因為你起晚了……現在我們得趕快些?!拱兹抡f著,作勢要拉起武子吟,「洞房后的大早上,得去爹娘房敬茶請安啊﹗」「你爹娘可知道你……」「不知道?!拱兹沦康厥樟诵θ?,「時候不早了,起來吧?!?/br>寄人籬下,武子吟比在武家更拘束,怕誤了時候顯得他這個入贅女婿無禮,連忙爬起身來,可從臀部及雙腿傳來強烈的酸痛,讓他下意識的一歪身,只覺得下床成了極艱鉅的事。「沒事吧?」始作俑者心思清明,自然就扶住了武子吟虛軟的腰處,「昨天太舒服,不自覺做狠了……」「我自己來?!刮渥右骶嚼У叵胍獟觊_,卻實在缺乏力氣。他大腿抖動,感覺有些液體從xue口淚淚流出,想起這是自己妻子的jingye,他別開頭,不想去看白嚷那張美貌了,總覺得那滿滿都是邪氣。「作為你的妻子,照顧夫君可是本分呢?!拱兹聟s不由他推辭,房間連著一個西洋裝修的浴室,武家可還沒富裕到能裝嵌洋人使用的熱水管汀及瓷浴缸,可對白家來說,這不過是基本配備。「我的東西如果一直留在裡頭,你會鬧肚痛的?!拱兹略缇头帕艘槐P熱水,攙著武子吟泡了進去,他還是個少年身段,比武子吟要略矮半頭,坐著沒法把對方包覆在懷裡。「行了,你出去…」武子吟并不平靜,特別是臀部頂著對方的那根東西,彷彿又積累了點硬度。「你是鶵的吧?」武子吟一愣。「看你昨天碰個手都那麼小心翼翼,我就知道?!拱兹鹿创叫χ?,彷彿為此感到愉悅,「多大啊你?連花樓都沒上過嗎?」「……家教甚嚴,而且那種不正不當的場所,本來就不該去?!刮渥右鲄s回答得不以為意。「哦……那通房丫頭呢?」白嚷意外了,「連這也沒有?」邊說著,纖長的手指滑過武子吟的大腿,探進了昨天反覆蹂躪過的xiaoxue裡,一寸一寸地深入。「我是庶房……」武子吟因此呼吸一窒。「庶房也得有啊﹗我四弟今年十四,都已經換了兩個丫頭?!?/br>「大房對我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