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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敵人很興奮的章劍,立刻抬頭向二樓的江霰夸贊道:“小楓還是那么厲害??!神機妙算,居然能算到他會從這里逃跑!真是太厲害了!”司禹楓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并沒敢抬頭看此時江霰的目光,只是低聲和章劍說道:“前輩,過譽了,你別再夸了……”“嘿嘿,我這是給他起個頭……想聽江霰夸夸你……”不過想要從江霰嘴里聽到像章劍這番夸贊司禹楓的話,無異于白日做夢。所以,章劍和司禹楓就只聽到二樓傳來一聲冰冷清高的女音,“等我馬上下去?!?/br>然后,江霰的身影就轉瞬消失在了窗邊。而江霰之所以沒有選擇直接從窗戶跳下去,也是因為今天下午的那場比賽,司禹楓仍舊為江霰挑選了一條裙子作為“戰袍”。要知道,選手們的貼身攝像頭到現在都還開著呢!江霰要是穿著裙子從二樓一躍而下,那他明天絕對會成為熱搜榜上的頭條!而另外一邊,一直待在拍攝室內的沈盈盈只是在一臺機器面前,不停地低頭cao作著什么。至于她剛才為什么沒有跟著大家一起去抓白大叔,主要也是考慮到自己也出不上什么力,還容易給冰山哥哥他們添麻煩。不過她還是通過自己面前這臺電腦上的實時畫面,看到了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追逐戰——當然,這場追逐戰也已經被她實時播放了出去。所以,此時網絡上對于江霰之前那番帥氣到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表現,已經掀起了一陣激烈的討論熱潮。但是,沈盈盈看著屏幕上司神父還有章劍前輩抓住白大叔的畫面,心中卻又納悶兩人旁邊那些擺在地上的外表顏色鮮艷,形狀像是盒子一樣的正方體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她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來——節目組好像說過,要在這場決賽結束之后會燃放煙花為選手們進行慶祝。看來這些顏色鮮艷的正方體物品,應該就是節目組為他們準備的煙花了。與此同時,站在外面的司禹楓也已經透過面前那扇玻璃門,看到了江霰逐漸接近自己的身影。不知為何,他的心臟驀然快速跳動,就連呼吸居然也開始跟著加速,并且他的鼻間還隱隱約約聞到了一股特殊的氣味。但司禹楓知道——這股莫名其妙的感覺并不是因為隊友的靠近才發生的“怦然心動”,而是一場不知來源何處的未知情感。就連司禹楓自己也不清楚心底這股說不上來的情緒究竟是什么。他只覺得現下自己的手腳忽然變得冰涼。這種從未經歷過的狀況,讓他感覺屬實奇怪。而旁邊一直被章劍壓制的白大叔,卻突然開始莫名其妙地“咯咯”笑了起來,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失智之后的瘋狂。“喂!你笑什么笑?!”章劍又使勁地狠狠往下壓了壓。白大叔的怪笑讓他心里變得有些不太舒服,就像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帶著一股森森寒意,正順著他的尾椎不斷向上攀爬。“呵呵呵……”但是白大叔此時就像是已經笑岔了氣,他那張貼在地面的臉龐上也沾滿了泥土,這讓他的面目看起來比之前更加可怖猙獰。鼻間那股古怪的氣息變得愈來愈濃烈,司禹楓的眼神忽然掃到橫躺在草坪中的幾個空白塑料桶,他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種概率極低的可能。但他還是立馬喊了出來。“是汽油的味道!”然后他又趕緊沖著章劍喊:“章劍!小心!快起來!”但是,就在司禹楓喊出來的瞬間,原本一直被章劍緊緊壓制的白大叔像是在忽然之間充滿了力量。下一秒,白大叔立刻踹出一腳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章劍踢開,然后又“騰”地一聲從地面上竄了起來。重獲自由的他沖著司禹楓和章劍再次露出獰笑,那張一向忠厚老實臉上的橫rou不斷抖動,上面的泥土也開始不停地向下掉落。“以為這樣就算是抓住我了嗎……呵呵呵,真不知道該說你們點什么……年輕人,還真是天真的很……”章劍也被白大叔這番逃脫的動作鬧出了脾氣,所以他沒顧得上司禹楓的警告,只是再次撲了出去。可是當他差點抓住白大叔的腳腕時,卻被進入瘋魔狀態的白大叔身形靈敏地躲了過去。所以章劍最后只抓到了一把空氣,“臥槽……他這是吃什么藥了嗎?怎么他的身手突然變得這么好?!”白大叔忽然抬起頭,他發現這日的天氣竟然十分晴朗,好像不含一絲雜質的天空看起來一片蔚藍,萬里無云。在明媚刺眼的陽光下,白大叔緩緩地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盒被壓扁的火柴,然后他抽出了其中一根,又炫耀似的沖著兩人晃了晃拿在手里的那種常見的短棒火柴。此時,已經走到門口的江霰,屋內盯著顯示器的沈盈盈,以及站在門外的章劍,還有司禹楓,四人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齊齊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災難來臨前的恐懼之感。這種危機的關頭,大家已經來不及多想。就在江霰開門、沈盈盈沖著屏幕大喊“不要!”的瞬間,臉上再次露出了那種邪惡微笑的白大叔,利落地將手中那根點著的短棒火柴,丟在了自己的腳邊。剛被汽油鋪滿的地面立刻就燃起了熊熊烈火。下一秒。正在網絡上圍觀這次“殺戮show”的無數觀眾們,也和江霰、沈盈盈一起欣賞到了這場——極其絢爛,就像是燃放在地獄深淵之中,仿佛由無盡血與rou組成的盛大“煙花”。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erenading、君邪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43章壞種那是一種近似朦朧,又有些混沌的感覺。就像是處于剛剛入睡并且馬上就要睡著的階段,司禹楓也不知道自己在這種半夢半醒之間的狀態持續了多久。他的記憶也像是出現了損壞,腦海中對于這次任務的印象仿佛只剩下了為數不多的些許片段。司禹楓只記得最后那些——在他眼前綻放的五光十色的焰火,白大叔臉上令人恐懼的獰笑,身體被瞬間撕裂的劇痛,還有……在他臨死前,隊友那聲撕心裂肺的呼喚,以及如果他沒有眼花的話,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容顏上居然還出現了痛徹心扉的表情。仿佛一眼萬年,他的記憶也仿佛定格在了那一瞬間。現在的司禹楓非??释?,甚至是從來沒有過地殷切希望,自己能夠趕快回到生存空間。因為他想要知道,江霰那時究竟是不是因為自己,才露出那樣痛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