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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腦子就得了,這個樸智英還‘虐’我的身體,這次的游戲真是沒人性?!闭聞ε吭诖采?,將頭埋在枕頭里,此刻只覺得身心俱疲。感慨幸好江霰不在,司禹楓不再客氣,直接提醒章劍:“咳咳……注意你的措辭,什么叫樸智英‘虐’你的身體……不要無緣無故詆毀人家清白好不好?”正說著,司禹楓下意識地想到了思想單純的江霰,繼續說道:“還有,不要在江霰面前說這種話,我怕他……”章劍突然翻過身來,不在乎地嘿嘿一笑:“小楓啊,你說實話,是不是怕江霰跟我學壞了?!?/br>司禹楓見章劍被他數落,還在一旁沒心沒肺地大笑,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他沖天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是啊,我警告你,不要帶壞江霰!”聽到這話,章劍直接將腦袋探了出去,沖著床下的司禹楓擠眉弄眼,壞笑道:“我把他帶壞了,不剛好可以讓他能夠主動點,早日明白你的心嘛~”這番欠扁的話剛一說完,章劍的臉立馬就收獲了司禹楓扔上來的一個大枕頭。章劍被砸得“哎呦”叫了一聲,又把腦袋縮了回去。他揉揉自己發酸的鼻子,嘟囔道:“本來也是……我看你們倆這么不溫不火的,我都跟著著急!”而且越說越來氣,章劍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從上床坐了起來。他看著司禹楓臉上并沒有出現動容的表情,心里簡直是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人家樸智英,什么都沒說呢,上來就直接親了!你再看看你,這都和江霰住一起多久了,得有快一個月了吧?”“算上我們一起執行任務的時間,差不多一個月?!彼居項鬏p聲反駁道。“那執行任務的時候,你們也有獨處的時候吧?我要是你,我早把他給辦了,現在生米煮成熟飯了!”章劍簡直是說越說越揪心,都恨不能替司禹楓去追江霰。司禹楓知道章劍是個特別仗義的人,但他想到自己和江霰之間的特殊關系,嘆了口氣無奈道:“江霰,他……他和別人不一樣,唉,他可能現在還不太能分得清什么是友情,什么是愛情?!?/br>司禹楓抬起頭,目光突然變得炯炯有神,“如果我要是按你說的,強行和他怎樣,我估計到時候被‘辦’的肯定是我這條小命了……”“啊,對哦……”章劍剛才確實忘記考慮江霰武力值超強這點,現在仔細看了看司禹楓瘦弱的小體格,咂嘴道:“估計以后你們倆要是真打起來,就你這個體格,還不夠他一拳的呢……”司禹楓毫不猶豫地又扔給了他一個枕頭。章劍這次長了記性,看到枕頭被撇上來,竟然直接伸手接住了它,然后抱著枕頭沖床下的司禹楓笑著說:“別生氣啊~以后江霰欺負你,放心,我肯定站你這邊,哥幫你!”正當司禹楓想還嘴說些什么的時候,走廊上刺耳的鈴聲突然再度響起。“叮鈴鈴鈴!”寢室里面原本恍若白晝的燈光瞬間關閉,屋內也陷入了一片漆黑當中,周圍環境頓時伸手不見五指。現在的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所以這次響起來的是振成學院熄燈鈴聲。玩家們進入這個世界已經度過兩天的時間,所以二人現在習慣了這種突然關燈的方式。只聽章劍在床上翻了個身,拍拍嘴就打哈欠道:“今晚誰去?”司禹楓仍坐在椅子上沒有動身,只是小聲說道:“今天晚上我去看著女生寢室那邊的情況吧。你都辛苦一下午了,你先睡吧?!?/br>“行?!闭聞Υ掖沂帐傲艘幌麓蹭?,也沒換衣裳倒頭便直接睡了過去。外面的天氣好像是陰天,看天上的月亮也像是被層層厚重的烏云遮住,所以今天晚上的光線很是微弱。正當司禹楓即將開門要出去的時候,床上的章劍激靈一下醒了過來。他回想起剛才遇見的金中哲,伸手重重地一拍腦門,不由喊道:“艸!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信息給忘了,我tm這什么腦子??!”司禹楓卻被章劍突然的行為弄得云里霧里,疑惑問道:“章劍,你在說什么呢?”“金中哲??!他和我說過的,關于江霰的同桌!”章劍激動地說道。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5-2910:29:34~2020-05-3017:40: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清30瓶;慈云似霧2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70章同桌司禹楓一聽章劍這番沒頭沒尾的話,不由疑惑問道:“什么同桌?”“就是江霰,‘姜棟旭’以前的同桌!”章劍特別后悔自己怎么現在才想起來,“今天中午時候,金中哲和我說過的,結果我當時忙著去追樸智英,回來就給忘了!”章劍又是一拍自己的腦門,恨道:“我怎么就這么笨呢!”聽章劍半天也沒說到關鍵內容,司禹楓有點心急,追問道:“江霰同桌怎么了?難道,是他之前的同桌出了什么事情嗎?”“我之前就是聽金中哲隱約提了一下?!闭聞貞浀?,“好像是他之前的同桌死掉了?因為他懷疑我們被‘鬼上身’,所以才無意中說出來是不是我們被附身這樣的話?!?/br>“怪不得之前江霰身邊沒有人坐?!彼居項饔秩滩蛔〉厣焓置掳?皺眉說道:“那金中哲有說那個同桌是因為什么去世的嗎?”章劍誠實地搖搖頭,后來想起來司禹楓可能看不清,又補充說:“沒有,后來我剛想問他,他就拽著書包跑了。然后我看樸智英也背著書包走了,就著急跟了上去,結果就到現在才想起來?!?/br>關于江霰前同桌的這條線索只能算是剛開了個頭,具體內容如何,玩家們尚且還不清楚。月黑風高,今晚的天氣著實不怎么樣,章劍躺在床上接著微弱的月光只能看清眼前的大概,并看不見床下的情景,若不是還能聽到司禹楓的呼吸聲,章劍怕是整間屋子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人。章劍見司禹楓半天沒有說話,現在耳邊仿佛都能清楚地聽到自己強烈的心跳聲。他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來一個恐怖想法,小聲問道:“小楓……你說江霰這個前同桌,有沒有可能真的變成鬼了啊……”剛說完,章劍就覺得自己后背涼颼颼的,就好像有人正對著他的脊骨吹風。他忍不住裹緊了身上的被子,感覺像是在寬慰自己說:“也不一定是鬼……反正,我的意思就是這個前同桌會不會也可能對樸智英不利……”半天還沒聽到司禹楓的回答,章劍更是下意識地摟緊了手中的被子,緊張地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