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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民,做著最辛苦的工作,拿著最微薄的薪水。可至少比留在禁區成為貴族的玩物強,起碼還能保留做人的最后尊嚴,可現在他被傅涵抓住,連最后的希望也破滅了。難道他就這么倒霉嗎?“我真不明白,世上有那么多女人,你們為什么要喜歡男人,心理變態嗎?”傅涵把切好的面包涂上一點黃油,加了一片火腿和生菜,遞給他“我不是變態,我只是喜歡我丈夫?!?/br>蘭休聽他說的這句話就感覺心里別扭,大概是所有對他示好的男人都會覬覦他的美貌吧。每次蘭休只要聽到對方說喜歡男人,就會下意識的產生抵觸情緒。但是肚子已經餓得咕咕響了,他只能勉為其難的從傅涵手里接過面包,大口吃起來。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傅涵把喃喃哄睡著之后,去外面的水房洗了澡,又給蘭休打了一盆水,打算給他擦拭一下身體。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卻看到對方已經脫光了。傅涵什么都沒說,就拿著毛巾給他搓了一遍,搓完之后端著水盆就往外走,蘭休一下瞪大了眼睛。“你這就走了?”傅涵把毛巾扔進水盆里看他一眼“不然還干嘛?都擦完了,早點睡吧?!?/br>蘭休不死心的去拉他的衣服,“你把我打暈了拴在這,不就是想干那事嗎,我給你機會,等你干夠了就放我走怎么樣?”他一邊用言語引誘著傅涵,一邊握緊了藏在枕頭下的小刀,這是剛才趁傅涵出去洗澡,他慫恿喃喃給他拿過來的。既然傅涵不肯放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就在他處心積慮,等著傅涵撲過來的剎那舉起刀刃時,對方卻撲哧一聲笑了,盡管他臉上帶著面具,可蘭休也能感受到傅涵此可內心的愉悅。“你一說謊就會不自覺的咬下唇,洗洗睡吧孩子,熬夜小心長不高?!闭f完把他緊抓著自己的手掰開,端著水盆轉身離去。坐在床上的蘭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唇,果然有被咬過的濕潤跡象。奇了怪,這家伙怎么會這么了解他?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蘭休都有點習慣被栓在床上的日子了,每□□來伸手飯來張口,傅涵照顧他完全就跟照顧自己兒子一樣。奇怪的是他對自己好像也沒什么圖謀,說他圖財吧,自己又一分沒有,說他圖色吧,他脫光了也沒見傅涵多看他一眼。有一次傅涵正好撞見他上廁所,蘭休厚著臉皮問“是不是看到我的寶貝心動了?”結果被調戲的人,還真盯著他那仔細看了看,評價道“你這程度,至少再長個幾年吧,現在跟我比都不夠看?!?/br>身為男人的資本被挑釁,蘭休當即就炸了,抓住傅涵的腰帶不撒手“嘿呦,說我不夠看,有本事你拿出來跟我比比!”等傅涵真的跟他比了之后,他卻一個字也不敢說了,因為確實不夠看的。啊啊??!好痛苦!那是蘭休第一次感受到人生的挫敗感。比贏了的傅涵居然還安慰他,說他以后肯定能超過自己,叫他不要自卑,蘭休簡直想找個地洞鉆進去,這家伙居然敢這么挖苦他!他復仇的方式就是使勁折騰傅涵,一會叫他拿這個,一會叫他拿那個,奇怪的是傅涵居然從不生氣。難道這家伙是個被虐狂?不過就算對他再好也沒用,他才不會心甘情愿的被當狗拴一輩子呢。那天趁著傅涵跟肯特出去干活,他直接用刀片把床腿鋸斷了,披上一件寬大的衣服,把鐵鏈藏在袖子里就往外跑。在床上睡覺的喃喃聽到聲音一下就醒了,看蘭休往外跑,馬上就從床上滾下來,邁著小短腿,踉踉蹌蹌的去追他。蘭休聽到哭喊聲往后一看,頓時頭疼不已,這小崽子要是跟他跑出去,還不得被人販子拐跑啊。他只好停下腳步又返回來。喃喃抱著他的大腿就不撒手了,哭著哭著,鼻孔里冒出了一個好大的鼻涕泡,蘭休用袖子給他擦了擦,“臟死了你,哭什么哭,我是被你爸爸抓來的!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逃跑的機會,你又出來擋路,我真是上輩子欠你們父子倆!”喃喃聽不懂他的話,就是抱著蘭休的腿死不撒手,“爸爸!爸爸!”“瞎叫,看清楚啊你,你爸是黑頭發,我是銀頭發,我倆哪像?好了好了,先抱你回去睡覺,咱們以后就有緣再見了?!?/br>蘭休要掰開他的手,喃喃哭得更兇了,一激動還憋出來了一整句話“爸爸別走!爸爸別走!”他抱起小家伙,看喃喃摟著自己的脖子,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把系在脖子上的圍嘴都打濕了。這副傷心的樣子,讓蘭休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難道他跟喃喃的另一個爸爸很像?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2023:10:31~2020042123:00: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木流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81章傅涵跟肯特從奴隸市場回來,順路去集市采購些食物。為了節省時間,兩人決定分頭行動。半個小時后,肯特抱著一瓶葡萄酒從巷子里走出來,打算回去跟傅涵好好喝幾杯,結果走到岔口的時候,有個毛毛躁躁的小子跑過來,猛地撞在他身上,手里的酒罐應聲而碎。對方跑得飛快,好像鬼追似的,肯特想去追都來不及,氣得在原地直跺腳。傅涵聽到聲音走過來,“怎么了?”“倒霉催的!也不知道是哪個臭小子走路不長眼睛,回頭要是讓我知道,非得讓他后悔從娘胎里出來!”肯特惋惜的看著灑了一地的葡萄酒,雖然沒多少錢,可好心情都被破壞了。他蹲下身,用手指蘸著瓦片里還剩下的酒水在嘴里嗦了嗦,忽然想起什么,抬頭對傅涵提了一嘴“剛才那小子一頭銀發,跟你帶回來的那個有點像???”一句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傅涵突然將目光瞥向肯特。“銀發,他身上有沒有鎖鏈?”肯特努力回憶著,“鎖鏈沒看著,就是佝僂著身子,感覺身上藏了什么似的。誒誒!你干嘛去??!”傅涵沿著市場的小道一路跑去,剛才他買食物的時候聽人說,這附近有一個停船的碼頭。如果剛才那個撞到肯特的人就是蘭休,那他很有可能是奔著碼頭去的。等跑到碼頭的時候,還真看到甲板上站著一個身披斗篷的少年,兩個穿著騎士服的高大男人一左一右拖拽著他的手臂,似乎要把他帶走。少年身體前傾,兩條腿在地面上無力的拖行,發出破碎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