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書迷正在閱讀:生死之間、軍閥世家、對殘疾總裁一見鐘情后、萬人迷被反套路了、裝睡的梁多、地球今天也要賺錢養月亮、玫瑰之下、初戀未晚、無人區玫瑰、撒嬌怪
柔的親吻聲。感受到身上落下的溫暖,傅涵被他按在枕頭上,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不要……”斷斷續續只是重復這兩個字。蘭休抬起頭,剝開粘在傅涵眼睛上的頭發,低沉溫柔的聲線問他,“為什么不要?”說完在他耳邊落下一吻。傅涵動不了身體,只能無力的側過頭,貼著蘭休靠在自己脖頸上的臉蹭了蹭,“惡心?!?/br>蘭休埋著頭笑了,“你覺我惡心是嗎?”傅涵感覺自己已經快沒有力氣了,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起伏,“不,不是你,是我……”“可是我覺得你很美?!碧m休抬起頭去吻他的嘴,“尤其是現在被我抱的時候?!?/br>……傅涵做夢回到了初二那年,他假裝生病想賴在家里不去上學,結果祖母識破了他的詭計,給他裹了三層電熱毯,把他熱得大汗淋漓,差點昏過去。等睜開眼仔細確認才發現,原來沒有電熱毯,是蘭休在抱著他。傅涵看他還沒醒,偷偷伸出手戳了戳蘭休的腹肌,手指甲都戳彎了連道印子也沒留下。傅涵有點不平衡,明明看著電線桿一樣,怎么身上就這么多rou呢。等他再戳其他地方的時候,蘭休一把抓住他的手,緩緩睜開眼“還有力氣?”對上蘭休的眼睛,傅涵有點尷尬,想把手縮回來對方卻不放開他。“放手!”傅涵的聲音有點有氣無力,雖然上午總共就來了一次,可是對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來說一次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要是再來第二次他估計就得散架。蘭休也不為難他,在他指尖親了一下后,乖乖把傅涵的手松開了。然后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你看,我已經放開了。傅涵舉著自己的手,收回去不是,繼續舉著也不是,總感覺自己被調戲了。“你就欺負我現在不能揍你是不是?”傅涵捏住了蘭休的下巴,目光陰颼颼的,可是眸子那點點水汽,還有頭頂凌亂的黑發,讓整個人的形象想兇都兇不起來。蘭休把自己的頭湊過去,聲音帶著笑,“哪舍得欺負你,以前你揍我,我都是把臉伸過去讓你打,現在變成媳婦兒更得寶貝著。來吧,你想打哪老公替你打,絕對十成力不太討價還價?!?/br>“滾蛋吧你?!备岛蛑彀阉砷_了,靠著蘭休的肩膀緩緩合上了眼。如果每晚都能這樣相擁而眠該多好。晚上格雷來給傅涵換藥的時候嚇了一跳,趕忙放下藥箱問蘭休“他身上的繃帶怎么都給解開了?”這要感染了可不是小事。此話一出,兩人都是面色一紅,躲閃的目光讓格雷一下就看出了貓膩。本來應該秒懂的事情,他那個榆木腦袋楞是十分緩慢的轉了大半天從依稀分析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低下頭,臉上也跟著一點點變了顏色。“咳,你們倆也太……”太讓人嫉妒了。不過爽完之后有些事情還是要注意的,比如消毒這件事就馬虎不得。格雷提醒蘭休,“尤其是你,多注意點衛生,別手上帶著什么細菌再把傅涵感染了。他身上的皮膚大面積缺失,機體免疫力很差,你在接觸他之前先用消毒劑把手仔細洗洗,不然直接用滅菌燈照照也行?!?/br>等給傅涵換完繃帶后,又忍不住提醒他倆,“這次剛換完藥得吸收幾天,可別再拆開了?!?/br>在蘭休家坐了一會,格雷總感覺今晚自己格外的像電燈泡,蘭休也是個沒臉沒皮不知道害臊的,當著他的面就親了傅涵好幾下,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其實他都看到好幾次了。后來格雷終于明白了,蘭休這個老混蛋是在故意趕著他走呢。格雷背上藥箱往外走,被外頭的冷風一吹,忽然有種被卸磨殺驢的悲涼。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一方面是感嘆他們兩口子好不容易修成正果,傅涵就感染上了這種病,而且情況也惡化的越來越快。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蘭休又會怎么辦?另一方面他也是替自己悲哀,他們倆都如膠似漆合二為一了,自己這邊卻連牽個手都費勁,每次自己稍微有點靠近的意向,周筠軒就會找各種理由推辭。一次兩次也就算了,次數多起來之后格雷也忍不住懷疑,莫非周筠軒壓根就不喜歡他?可是既然不喜歡當初干嘛要跟他告白?關于這點蘭休也提醒過他,說周筠軒心機深沉,叫自己多提防點,別最后再把自己搭進去了。這話格雷也不是全當了耳旁風,這么多年相處蘭休什么樣的人格雷再清楚不過。至于周筠軒是黑是白他心里就沒底了。可一想到周筠軒沉默的樣子,格雷不由自主的產生憐惜,他很清楚,往往越沉默的人其實內心越渴望跟人交流,傅涵也說曾經的周筠軒并不是這樣的,他開朗,也很健談,是人際交往中的佼佼者,所以到底是什么讓他變成了現在封閉自我的樣子……因為格雷醫生的反復叮囑,傅涵平躺在床上一晚上都沒敢翻身,生怕自己動作幅度太大把繃帶碰掉了,還得麻煩他再來一趟。僵硬的睡姿就導致他睡眠了半個晚上,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著。“傅涵?”蘭休在他耳畔突然叫了一聲。傅涵困得不行,不想搭理他。蘭休又叫了一聲,傅涵更心煩了,怎么這點眼力見都沒有,不想起床還看不出來嗎?沒等他發火呢,就感覺幾滴溫熱的水落在了顴骨上,無聲無息的,順著臉頰的弧度滑到了耳后的發絲中。蘭休抱著傅涵的身體,摟在懷里開始壓抑的哭起來,這把傅涵嚇得趕緊正開眼,摟住了蘭休的脖子,“怎么了你,我就是太困了不想動彈,沒死?!?/br>傅涵摟住蘭休的脖子一點點坐起身,抹掉了他臉上的淚水,忽然笑起來,“以前都是我哭你幫我擦眼淚,沒想到也有我幫你的一天,風水輪流轉啊蘭休軍長?!?/br>蘭休單手捂住臉,大概是也覺得自己有點丟人了,埋著頭半天也不說話。沒一會就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響,蘭休以為是傅涵要下床,趕緊抹了把臉抬起頭,怕傅涵自己行動不便再發生什么意外,沒想到直起脖子,卻看傅涵的臉就懸在與他五厘米左右的地方,雙眼空洞,目光呆滯,脖子微微前屈,動作也有點僵硬。蘭休很快察覺到哪里不正常。不等傅涵行動,他就撲上去按住了對方的手腕,雙手扣在頭頂,反壓在被子上。被壓住的傅涵立刻張大嘴巴掙扎起來,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晚上格雷來的時候就看傅涵已經被捆在了床上,蘭休用小勺子給他喂糖水,被傅涵掙扎著一頭就把盛糖水的碗撞翻在地面上。看蘭休撿起地上的勺子打算去后面再沖一碗,格雷放下藥箱,過去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