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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碧眼還是黑發黑眼肯定都比那個人的孩子更可愛!畢竟兩爹這么優秀的基因擺在這,不可愛那都天理難容。正自戀的想著,蘭休在那邊突然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那孩子現在過的好不好,結婚了沒,過得幸福嗎,不過就算活著現在也該是個九十多歲的老頭了,碰到了也是相見不相識。唉算了,還是不見面吧。這樣天各一方卻彼此記掛的感覺也挺好的?!?/br>聽出蘭休語氣中的寂寥和悵然,傅涵心疼又無力改變,畢竟逝去的時間誰也無法追回,君生我未生,在自己不存在的時間里蘭休已經與那個人埋下了深重的情根難以拔除。是緣分,卻未到。蘭休說他已經忘了,可若真愛得刻骨銘心又怎么才能忘呢?既然沒法遺忘,那就用更熱烈深刻的感情來掩埋覆蓋它,讓它變成真正的回憶,只能存在于過去,無法干擾現在,更不能參與未來。那是他們的未來,只能有他和蘭休。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就算他是一個死人。傅涵一只手端著小云雀,一只手牽起了蘭休,“走上樓睡覺?!?/br>有時候想想,他的心也是非常狠的,對妨礙自己的人從不慈悲。而蘭休卻是與他恰恰相反,在寸步難行的黑暗中也能光芒萬丈,好像有他在的地方從不需要太陽。也許蘭休本身就是太陽??勺约簠s是一個卑鄙小人,想要獨占整個太陽。蘭休躺在床上被傅涵抱住的時候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畢竟要是擱之前的話,別說抱了,就是稍微戳一下傅涵都能跳起來揍他幾拳,像這樣抱著睡覺簡直想都不敢想。小崽子這么熱情,蘭休反倒招架不住了。拉著他的胳膊往旁邊挪了挪,“不用安慰了,我沒那么脆弱?!?/br>傅涵對他什么事兒都習慣往正經上想的思維習慣很惱火,皺眉“誰安慰你!”接著被扒拉下來的胳膊瞬間就恢復到了原來的位置上,而且纏得更緊了。被一個熊抱的蘭休軍長感覺有點睡不著,胸口悶,腦殼有點昏……這大夏天的,白耀之都這邊溫度本身就比諾亞城高,雖然臥室里有安裝溫度調節裝置,可是兩人男的抱在一起還是熱得要命,畢竟男人本身的體溫就很高了,何況是乘以二的情況。不一會兩個人抱成一團渾身都濕得汗津津的。睡衣緊緊貼在身上,每呼吸一口氣都是煎熬,就這么裝死了一會兒,終于傅涵投降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要去洗手間。“那我跟你一起?!?/br>蘭休很自然的跟了上去,結果傅涵進去就把門反鎖了,連問都沒問他。看著磨砂玻璃后亮起的照明燈,蘭休無奈的敲了下“都能接受跟我一起睡了,一起洗個澡又不能少塊rou!”再說里面有兩個花灑,不好意的話他完全可以把身體背過去啊。洗手間里背靠著門板的傅涵麻利的脫著衣服,心里無奈的看了眼自己水豆腐一樣的身體,除了骨頭就是一層皮,碰到熱氣全身都開始rou眼可見的泛紅。簡直跟水猴子一樣太難看了。雖然常年在學校參加體育運動還是有些肌rou的,不過跟蘭休的軍用體格一比就很相形見絀了。在學校的時候也有一下看不慣他的男生背地里說他娘炮,問他是不是人妖沒有小,那時候傅涵還能不以為然的跟周筠軒一起把那些嘴臭的揍趴下,可是到了要跟蘭休坦誠相見的時候,恕他沒有勇氣了。這么單薄的身體,孱弱無力,果然還是等有空多練練再說吧。等傅涵圍著浴巾出來之后,看到蘭休已經在隔壁洗完澡后趴在了床上,洗完澡又沒吹頭發,被他壓住的枕頭上濕了一片,銀色的發絲順著床沿部分低垂到地板上,上面還在淅淅瀝瀝滴著水。傅涵嘆口氣,又拿了條干爽的毛巾小心的裹住蘭休的頭發擦了幾下,吸干頭發上大部分的水分,輕輕放在了蘭休的枕頭旁。自從跟蘭休一起睡之后,傅涵發現他幾乎每天早上起床都能壓倒自己的頭發,所幸他這頭發也跟它們的主人一樣堅不可摧,沒有掉得滿屋子都是,不然伊莉莎每天可有活干了。也不知道一個男的留這么長的頭發干嘛,好看是好看,可是在軍隊里訓練的時候也很不方便啊。而且像這樣洗頭的時候也不好干,實在是件很麻煩的事情。雖然對留長發的原因很好奇,可傅涵卻從沒問過蘭休,他怕又是跟那個人有關,問了也平白給自己添堵,索性當自己看不見了。等收拾完一切,傅涵也掀開被子躺回了床上,只是沒有再保到對方身上,之間隔著三十厘米左右的距離,不遠不近剛剛好。可是關掉床頭的沒一會傅涵就感覺一個人形熱源靠了過來,從背后摟住了他的肩膀,傅涵心中一動,就聽若有若無的呢喃聲在耳畔響起。“傅涵別生氣了,我再也不摸你了好不好?”說著手臂把傅涵樓得更緊,整個胸膛都貼在了后背上,傅涵心驚膽顫的回頭看,卻沒看到那雙綠幽幽的眼睛。原來是夢囈。嘴上說不會身體卻很誠實。哼,果然天下男人都很狗,除了他自己。傅涵這么想著嘴角不自覺的掛起一抹笑意,很快進入了夢鄉。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空了,傅涵一下瞪大眼睛坐起身來。昨晚不是說要帶他去研究所跟大家正式見面嗎?怎么把他扔下自己走了?傅涵一邊換衣服一邊憤憤不平的給蘭休扎小人,等穿戴整齊走下樓后就看蘭休正站在落地窗那氣定神閑的澆花喂鳥兒,窗外明媚的陽光被窗格分割成了無數個菱形映在地板上,沿著花架攀爬的紫藤都快把那只最大的鳥籠包裹住了。除了蘭休最寶貝的那只小云雀外,這屋子還養了不少其他種類的鳥,看著五顏六色的,可是性格卻一個比一個安靜,很少有呱噪的時候,其中鸚鵡居多,足足有十一只,要是別人養鸚鵡肯定是盼著它能學會說幾句話陪自己解解悶,可是蘭休卻從不教這些鸚鵡說話,甚至不讓傅涵跟伊莉莎去誘導他們學人說話。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蘭休說它養它們只是為了給小云雀作伴,鳥類之間有自己的語言,硬要教給它人說的話也只是畫蛇添足,滿足人類自己的虛榮心罷了。傅涵下樓看到桌子照常只擺了一個餐盤,也不知道蘭休是吃完了還是不需要吃,他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你起床的時候干嘛不叫我一聲?”“我看你睡的很香,干嘛要叫你?!碧m休看了眼時間“還有半小時,慢慢吃吧來得及?!闭f著朝鸚鵡籠子里丟了一顆花生豆。大概是他們經常這么玩兒,所以每只鳥都接得很溜,除了那只胖乎乎的小家伙。嬌生慣養的很,用手碰到嘴邊都不見得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