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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軒!”傅涵趕緊把自己的發小兒扯開,把他推到一邊,“你給我冷靜點!”被扯住領子的周筠軒指著蘭休,看向傅涵,“他是你的繁育主!你讓我怎么冷靜,???”傅涵嘆了口氣,這件事說起來也確實復雜,畢竟藍星人對白耀星人倨傲陰毒的印象已經根深蒂固很難動搖了。“不是你想的那樣。雖然他是我繁育者,但他沒有強迫我做任何事,反而還幫了我很多,你看我現在能回家,也是多虧了他?!?/br>周筠軒是什么性格,傅涵再清楚不過,蘭休之前還說他的脾氣不好,跟□□桶似的一點就炸,那他是沒見過周筠軒發火,等他見識了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爆炸。所以他必須盡快跟周筠軒解釋清楚,不然這兩人非得打起來不可。可是周筠軒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對于他的解釋完全充耳不聞,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蘭休,滿眼的寒意更是瘋狂四溢。他恨蘭休,可是更讓他心寒的是傅涵。周筠軒看著朝思暮想的人,終于站在了自己面前,可是他卻絲毫沒有久別重逢后的喜悅。相反,他甚至覺得傅涵還不如永遠都不出現在他面前。“就因為他能讓你回家,所以你就妥協了?你骨頭就這么軟???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是不是去一趟白耀星讓你變得這么沒有自我了,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就跟那些趨炎附勢的走iao子!”耳光扇過去的時候,周筠軒笑了,似乎已經期待傅涵打他這一巴掌很久了。傅涵看著自己摯友,從小到大差不多穿一條褲子長得的發小兒,打人的手還是顫顫巍巍的發抖。“周筠軒,所以剛才那些話,我就當你是發瘋放屁了,再有一次,我們就不是朋友。我不重復第二遍,你記住了?!?/br>周筠軒對上傅涵那雙氤氳著水汽的眼睛,忽然心頭涌出一絲顫動。明明之前還希望傅涵能乖順一點,不要因為反抗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現在傅涵安然無事的站在這,這不正是他所期待的結果嗎?為什么他反倒接受不了了……周筠軒失控的理智瞬間回歸了。“不是傅涵我……”“先回去吧,你好好冷靜一下。我也要進去看祖母她們?!备岛驍嗨脑?,把扣在地上的籃子撿起來,幾個人把地上的蔬菜一個個放進去,物歸原主。周筠軒站在原地依依不舍,傅涵卻沒再跟他多說話,他拉著蘭休的胳膊進了庭院的大門,“走吧?!?/br>剛才一直默不作聲的蘭休,等傅涵轉身管好院子的大門就開始捂著嘴角悶哼起來,傅涵趕緊扒開他的手,一看嘴角下青了一片,外面的一圈都變成紫紅色了。頓時心疼的皺了眉頭。周筠軒這個沒輕沒重的,下手也太狠了。傅涵完全忘了,憑周筠軒的速度和爆發力,蘭休若是想躲根本就不會被對方所傷。看著小心翼翼摩挲自己傷口的小崽子,是不是還要踮起腳湊過來吹一口氣,蘭休強忍著想要翹起的嘴角,感覺這苦rou計真是值了。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被算計了傅涵,拉著蘭休穿過庭院葡萄架下的青磚小道往里走,提醒他“等會我找點外傷藥給你,你記得每天早上都擦一點?!?/br>蘭休看著傅涵在前面緊拉著他,雖然拉的地方不是手是手腕吧,但也把他看得樂夠嗆,說明他在小崽子心里的地位已經算是更上一層樓了吧??磥碜兂捎H爺爺的日子簡直指日可待。這么想著,蘭休美滋滋的晃了晃胳膊,“讓我記住,你怎么不給我擦???”傅涵腳步一頓,轉頭看了對方一眼,眼神里就寫著一句‘你有病’。蘭休走過去攔住他的肩膀,“上個藥你還不樂意了,這可是你發小兒給揍的,對了,你那次偷的通訊儀也是為了聯系他嗎?還騙我說想跟我睡覺,告訴你,我當時就挺生氣的?!?/br>挺生氣的,那當時怎么不說呢?明顯帶著一種找后賬的意思。可是傅涵壓根就沒想這茬,因為他心虛啊。當時自己確實是為了偷蘭休的通訊儀才騙對方說想跟他一起睡的,沒想到蘭休當時表現的滿不在乎,其實心里也會介懷。想到這傅涵愧疚的同時,心里竟然還泛起了一絲連他本人都沒有察覺到的甜意。心里甜,自然嘴上也就軟了。“那我跟你道歉?!?/br>蘭休卻搖頭,“我不要道歉,光嘴上說說誰不會,你得用行動證明才有誠意?!闭f到這,蘭休低頭湊到傅涵耳邊吹了口熱氣,“以后你都得跟我一起睡?!?/br>一起睡?睡你大爺!傅涵被他弄得整張臉都不由自主的燒起來,剛想給他一拳,突然想到諾亞成這壓根沒有多余的房間能騰出來給蘭休,晚上也只能讓他跟自己在那張小破床上擠一擠了。“那就這幾天,回去之后還是各睡各的?!?/br>蘭休也是見好就收“行吧,都聽你的?!?/br>等傅涵輸入密碼推開門后,迎面撲來一股濃烈的炸雞味,還帶著淡淡的潮氣和汗臭,好像許久沒開窗通風過了。向來喜歡整潔的傅涵不由得捏住了鼻子。而坐在沙發上看節目的表姑跟侄子則是嚇了一跳。因為他們看到了傅涵回家了,而且還帶著一個白鬼!自從幾個月前傅涵突然失蹤,學校沒聯系他們,連警衛員也沒上門訊問,他們就感覺事情有些蹊蹺,如今還帶回來一個白鬼。綜上所述聯系起來,一瞬間她被嚇得汗毛倒豎,腦子里涌出無數種可能。難道是傅涵那小兔崽子犯了什么錯誤,被白鬼找到,現在對方找上門了?想到這,她頓時感覺手里的炸雞都不香了。“你,你怎么回來了?”傅涵繼續捏著鼻子,滿臉漠然,并不想搭理她。她又走到蘭休面前趕緊解釋,“長官,我們跟這小崽子可是完全沒有血緣關系,他跟死丫頭都是樓上那個癱瘓的老太婆撿來的,要不是老太婆一直護著他們,我早就把他們趕出去了,長官他做的什么絕對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看著語無倫次的跟自己解釋的女人,雜亂的泡面頭,手指跟嘴上還帶著淡黃色的油漬。蘭休趕緊拉著傅涵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她那張吐沫橫飛的嘴再噴濺出什么有毒有害物質。“不是說要去看你祖母嗎?走啊?!?/br>傅涵點點頭,帶著傅涵上了閣樓。二樓的空氣明顯就比一樓要讓人舒服多了,南北兩面窗戶都打開著,雖然穿堂風大了點,也是吹得人心情舒暢。進門的時候祖母正給坐在床沿上的小姑娘喂煎餅,看到走進來的是誰后,手里的勺子跟鐵盆都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小涵?”看著朝自己快速滑動輪椅的祖母,傅涵也是眼睛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