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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就是熊貓。一瞬間腦海中晃過很多事情,困擾他的那些疑問和謎題統統有了解釋。難怪……路凜蹲下來,目光緊緊注視著熊貓毛茸茸的身體,又上至下,每一寸都審視的觀察。隨即大腦不受控制的,想到了他和熊貓的那些接觸。該摸的和不該摸的地方都摸過了。舒采正害怕的躲著,就見路凜耳尖忽然紅了。那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最后連蒼白的皮膚都有了血色。舒采愣了,路凜都氣成這樣了嗎?也是,無論誰被這么欺騙肯定都要氣死了,舒采嚇的不行,趁著路凜分神立馬從他身邊鉆出去。這次路凜反應極快,一把抓住他的腳腕。強大的力量讓舒采紋絲不動的定在原地,后腿連掙扎都做不到。然而一絲絲能量順著接觸位置傳來,讓身體不再空蕩蕩的。掌心柔軟的觸感屬于熊貓,可路凜沒有忘記,他手心抓住的是舒采的腳踝。力度不自覺放輕了很多,卻仍然堅定的沒有放手。“別怕?!彼懿涣晳T的安慰了一句。饒是如此恐怖的時刻,舒采也被他哄小孩似的語氣逗笑了。路凜可能這輩子都沒這么勸過別人。舒采現在跑也跑不了,只好仰頭去看他。黑發白皮綠眼,淺色的薄唇此刻殷紅似血,像極了蠱惑世人的魔鬼。舒采很顏控,近距離被大帥哥的臉沖擊的有點懵。他抿了抿唇,想跟路凜說你想問什么,然而開口確實稚嫩的嗯嗯聲。路凜也挑了下眉。他手腕上霍然冒出一個半透明光環,光環很快脫離他的手腕,徑直飛到舒采的手腕上。一瞬間,他對自己的光屏有感應了。光屏翻譯器自動打開。舒采試著在腦袋里刻意說了一句,手腕處傳出一個合成音,聲音軟軟的很好聽。“別殺我?!?/br>路凜愣住,隨即笑了。“如果你一直害怕的是這個,我可以明確承諾不會傷害你,更不可能殺你?!?/br>如果是剛來星際的舒采斷然不會信他的鬼話,畢竟身為元帥能對付他的手段可太多了。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舒采已經漸漸有點了解路凜的人品了。他說不會傷害就肯定不會。舒采渾身都放松下來,感覺到他腳腕不再緊繃,路凜緊攥著的手也松了。他領著熊貓來到客廳的沙發上,舒采趴在沙發靠背上,自己則坐在他面前,兩人平視。友善的感覺讓舒采緊繃的神經也放松了很多。不得不說路凜確實有一套。“你為什么會變成熊貓?”熊貓用爪子撓了撓臉:“我也不知道,以前的記憶大多數都沒了,我醒來就是熊貓?!?/br>機械音將他的話準確傳達出來:“我知道自己叫舒采,偶爾會莫名其妙想出來不少地球知識,常用漢字幾乎都會讀寫?!?/br>穿越的事情絕對不能講,舒采只好將把一切都推給失憶。他腦袋里猶豫,光屏模擬出來的機械音也喃喃道:“后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br>路凜安靜的聽著。等他講完才開口問:“還能變回人類嗎?”“能,只要和你多接觸就行,接觸的越多變人的時間越長?!?/br>舒采對路凜還是很有防備之心,知道不能完全透底,沒把能量說出來。路凜詫異道:“怎么接觸?”舒采盯著那雙綠眼睛,被對方知道很多行為都是故意的色狼行徑,饒是舒采也忍不住有點尷尬。他尷尬到即便在大腦里說話,他的聲音都有點結結巴巴。“就,身體觸碰就行,”舒采閉了閉眼,一口氣道:“最好別隔著衣服,你介意嗎?”話音落下,客廳陷入詭異的安靜。舒采偷偷睜眼看路凜,對方沉默的低著頭,耳尖已經紅透了。冷冽禁欲的氣質幾乎被打碎。看著看著,不知道怎么回事,舒采也忍不住害羞了。充分做好了被拒絕后當一輩子熊貓的準備,舒采低著頭,卻忽然聽到路凜說不介意。他震驚的抬頭,眼珠子瞪得圓圓的。路凜笑了,燈光下笑容帶著點莫名意味。兩人重新回到臥室。燈開著的時候還不覺得什么,燈一旦徹底關了,和路凜獨處一室又兼具這樣的任務,舒采就有點不自在。而且睡著睡著體內能量清零,突然變回熊貓,讓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哪里怪怪的,正常的發展好像不是這樣。路凜知道他總是趁機偷偷摸他,這么討厭和別人觸碰的人不應該很生氣嗎?反正換成別人這樣對他,他是肯定生氣的。可路凜為什么這么配合?他真的要為了科學犧牲自己嗎?不會碰著碰著突然翻臉了吧。而且路凜也沒說要怎么處置他,就這么放過了?別別扭扭的走到床上,舒采仍然不敢弄皺床鋪,很拘謹的在他身邊躺下。路凜在床上躺好,見舒采離他有一段距離,開口道:“過來睡?!?/br>舒采搖頭,熊貓龐大的腦袋讓他有點不適應,一搖起來就沒完。他很有自知之明的不想讓路凜生氣。“我睡在床邊就好?!?/br>路凜看著熊貓縮在床角的樣子,薄唇緊抿。空氣安靜了片刻,他俯身靠近舒采,聲音磁沉。“那我過去?”舒采頓時慫了。老老實實的像以前一樣,縮進被窩里用后背貼著他胳膊,掌心貼在他手背上。這個姿勢讓兩個人都感到熟悉。見路凜沒有動,舒采也逐漸放松下來。被窩里很暖,兩人氣息交織,很快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路凜被一陣強烈的信息素躁動弄醒。他猛地睜眼,看向身邊熟睡的熊貓。屬于頂級omega的信息素毫無保留的釋放出,帶著強烈的發□□望,瘋狂席卷著路凜的神經。舒采發情期到了。omega成年后每個生日都會發情,時間是整整一個月,路凜昨天在柜子里備好了抑制劑。常年抵抗自身的信息素,路凜對同級的omega信息素擁有極強的抵抗力,雖然額頭逐漸滲出冷汗,可他面不改色,絲毫并沒有失去理智。他起身去拿抑制劑,動作卻猛地頓住。呼吸陡然粗重。一只綿軟纖細的手臂從后面攀住他的肩膀,白膩的指尖順著脊背逐漸向上,在他頸側慢慢摩挲。所過之處泛起蝕骨的酥麻。禁欲與色氣纏綿交融,撕扯著幾近瘋狂的理智。第27章標記路凜深深吸氣,憑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