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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可好些了?”李乘風一見此人就覺得頭大如斗,好在他的人設就是話不多,于是也懶得和他周旋,只道了句還好便不再言語。那人卻不以為意,依舊是一副笑臉:“我聽后院說您去找鄭嫂子討藥,怎么不跟我說一聲,仙姑吩咐的事我劉某人自然盡心盡力?!?/br>李乘風心中冷笑,自己病了少說也有十天了,他要是有心送藥只是一句話的事,如今不過想讓自己求他。再看他yin,邪的目光,只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恨不得打他兩拳。但畢竟寄人籬下,自己又有難言之隱,還是要壓下惡心勉強回應:“勞劉管事費心,這點小病想來我打幾日坐便能好,前去討藥只是怕壞了王府大事?!?/br>劉管事看他依然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心中有些不耐煩,可轉眼又見他如玉的臉龐,便什么氣都沒有了,只做作的哀嘆了一聲,仿佛是怪對面之人不解自己心意。李乘風索性閉眼,背起,劉管事愛煞了他這副冰清玉潔的模樣,癡癡的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去。確認他徹底走了,李乘風才起身,躲了躲有些麻的腿,狠狠罵了句“臥槽!”2、藥丸!次日,李乘風起了個大早,他覺得自己貌似好了不少,畢竟十五六歲的少年人,火力旺,生了小病挺一挺就過去了。但終究還是沒怎么修養,現在胸口依然有些發悶。李乘風站起來活動了兩下,驚喜的發現自己竟然繼承了原主點拳腳,雖然只是些三腳貓功夫,但好歹不那么娘了。既然身體無礙,他就要好好考慮之后的事了。現在是正德十四年,大明朝正處在中期,距滿清入關還有個一百來年,期間雖然大大小小起義不斷,但整個社會還是趨于平穩。只要避開沿海、邊關等地,想做點小生意糊口估計不成問題。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他李乘風父母早亡,家中人丁凋零,沒什么可牽掛的。在這里好好欣賞下大明風情,也許有機會還能著書立傳,揚名立萬,說不定自己再搞出點什么東西,爭取幫這個朝代多茍幾年,也不枉來著一遭。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有驚無險的挺過眼前這一關,順利混出王府。還有一個月,自己一定要穿好衣服!嚴防色,狼!少說多看,不過現在,還有一個最大的麻煩待解決……“靖華師父,流香姑娘來看你了!”此時忽然傳來寶瓶兒稚嫩的聲音,將李乘風的思緒打斷。說曹cao曹cao就到,李乘風苦笑一聲,喊了句進來。跟隨在寶瓶兒身后的是位雙十年華的女子,身材微微豐腴,皮膚雪白,兩彎柳葉眉,一雙含情目,好好的一身素衣偏讓她穿得曲線畢露。寶瓶兒笑道:“我在路上遇到了流香姑娘,她聽您病還沒好特別關心,剛巧身上還有藥,我就帶她過來了?!?/br>李乘風看寶瓶兒滿臉自豪,完全就是一副求撫摸,求夸獎的樣子,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傻丫頭,你這是把哥往火坑里推??!溫瑜還沒回復,對面流香就先說話了,開口就是一副蘇媚入骨的嗓音:“這兒有我就行了,瓶兒你先去忙吧?!?/br>流香在府里威望重,地位又高,寶瓶兒不敢反駁,忙應了一聲退下了。待她走遠后,流香再也忍不住,上前將李乘風一把抱住,憐惜的不住落淚:“心肝兒,這幾天可叫我想死了,看著你瘦了不少,現在可好些了?”美人埋胸,李乘風作為一個正常男性本應竊喜,不過一想到之后的事不由汗毛倒立,頭皮發麻,連忙從其懷中掙脫,不自然的理了理衣裳。“我、我沒事,已經差不多好了,藥放下你就可以去忙了……”李乘風滿臉通紅道。流香卻覺得奇怪:“你的聲音……怎么跟平常不一樣?”李乘風一下子就警覺起來了:“有嗎?估計是這幾天咳嗽傷了嗓子,沒什么事?!闭f著還故意又咳了兩下,結果將咳勁兒勾引出來,咳得天昏地暗差點把肺吐出來。原主本身發育就遲緩,即使過了變聲期但喉結依然不明顯,聲音還是很柔和的,他來這里自然做戲做全套,平時故意捏起嗓子說話。李乘風雖然也故意將音量放輕柔,但著實做不到他那樣矯揉造作,所以聽起來帶著幾分中性。看心上人咳得這么厲害,流香自然顧不上懷疑,忙用手輕撫他的背,李乘風忙起身躲開。流香纖纖玉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有些神傷的縮回。憂愁的對李乘風道:“我知道你在怪我這些日子沒來看你,但如今全府忙得團團轉,尤其是夫人,已經幾天沒合眼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只能在旁邊伺候。你生病,我比你還急,可實在是抽不開身啊?!?/br>李乘風不動聲色,偷偷套話打探消息:“王爺百日未到,還能有什么事?”“三姐兒可能是憂思過重,高燒不退,請遍了安陸州的名醫也沒辦法,現在身邊一刻都離不開人?!?/br>得知事情跟自己無關,李乘風也算放心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早早誦經早早回家,可千萬不能出差錯。看對面沒說話,流香誤以為李乘風依舊沒消氣,于是放下身段溫柔小意的服侍??伤恢?,她越是這樣,李乘風心中越惶恐。這流香本是興王府王妃蔣氏身邊的一等大丫鬟,身為家生子從小就在王妃身邊長大,宰相門前七品官,流香平日里過的不比一些小富之家的閨秀差。按理說,原主能搭上這么一個人,李乘風也應該跟著沾光,但令人絕望的是———這妹子喜歡女人。沒錯,原主是以女裝身份跟流香勾搭上的??!李乘風都要被原主的saocao作弄哭了!這他媽真真兒是個人才!原主本打算在偷了東西后占點便宜就溜,沒想到由于扮女人扮得太成功,就連后院的大管事劉長望也對他垂涎三尺,時不時言語sao擾。而后院里另一個管事鄭寡婦早就對劉長望情根深種,每天看到李乘風就妒火中燒,處處針對。西院就這兩個管事,都跟自己有過節,原主雖然在清江觀內掌握了話語權,但依舊過的很辛苦。終于,在一次跟流香趁夜私下約會的過程中,被鄭寡婦察覺,以為原主這個小道姑耐不住寂寞偷漢子,引得劉長望前來捉,jian。流香靠著對地形的熟悉得以逃脫,原主卻無處躲藏,一旦被人發現,他也沒辦法解釋為何半夜三更在此處,于是只能靠著早年學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