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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負隅頑抗下去,徹底死機。五人開始原路返回,這幾人中不缺路癡,陳凜,姜航屬于重度路癡者,基本上分不清東南西北。“……該往哪走了?”陳凜茫然地看向顧樓,“求告知?!?/br>“問你cp去?!苯瓪w鹿長臂一攬,隔開陳凜看著顧樓的視線。顧樓肩膀忽然受到一股重量,不過尚在他可接受的范圍內。江歸鹿最近,似乎總和他有身體接觸。什么毛病。以前兩人雖說相熟,但兩人的相處距離尚在朋友范圍內,江歸鹿這猛一靠過來,顧樓心里的距離尺都縮小到不太能接受的距離了。顧樓不冷不淡地看了江歸鹿一眼,希望他能明白。江歸鹿卻變本加厲,低下頭,湊近他的耳朵,低聲說:“……咱們走哪?”顧樓只覺耳朵不斷有溫熱氣息傳來,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顧樓很不適應這種感覺,以前江歸鹿雖也這么做過,但這次的感覺似乎更加不同。顧樓從來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他伸出手,在江歸鹿愣怔的眼神中,面不改色地推開他的臉,說:“離我遠點?!?/br>江歸鹿:“……顧公主,離你這么遠,行么?”話里明顯的笑意和調侃。顧樓覷他一眼,說:“嗯,就這個距離,別離我太近?!?/br>江歸鹿也是個路癡,卻很少有人知道。原因無二,江歸鹿不知道方向的時候,總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讓別人自動說出路線,仿佛自己不認路是多大的恥辱似的。顧樓不理解江歸鹿到底是什么心理,但也沒心思拆穿他,便說:“回去的主方向朝東南走,一直走就能到了?!?/br>江歸鹿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說:“你猜到祭祀身份了嗎?”這問題倒是奇怪了,因為剛才顧樓已經說過,紅衣祭祀很有可能是國王,江歸鹿為什么又問一遍?顧樓不解道:“我說錯了嗎?”“你沒錯,只是我的看法和你不太一樣?!苯瓪w鹿正色道,“我猜測,她是神?!?/br>“什么神呢?”顧樓沒想過這個可能性,原因很簡單,不了解,瞎猜無用。江歸鹿說:“室女座的守護神?!?/br>顧樓想了想,問:“是誰呢?”他和江歸鹿面面相覷,兩人都不知道。看江歸鹿一臉窘迫,顧樓心底覺得有些好玩,便慢慢地繼續說:“既然不知道,那就先將這個猜測化為可能性之一吧?!?/br>江歸鹿一臉愁苦,看起來恨不得仰天長嘆:“這個游戲為什么一定要和星座有關系呢?唉——”“潘多拉魔盒的典故,我是聽說過,但具體是什么情況,沒有仔細看,現在也想不起來?!鳖櫂前参克痪?。幾人邊走邊討論,過了片刻,卻都一致不說話了。原路返回的路上,似乎沒什么難度。姜航尤在思考顧樓的那番話,但他簡直懷疑自己是個單細胞動物,怎么想也想不通,猛一抬頭,正想發問,卻突然發現,旁邊的兩人,竟是親上了。差點沒給他嚇死。第66章被控制原路返回的路上,顧樓思考著應對方法,而江歸鹿也一言不發地沉默,一路上居然無人說話。不過正好,顧樓習慣于在安靜的環境中思考問題。回去的路上,紅衣祭祀必然會阻止他們,原因很簡單,他們要到達的目的地就在原來那座大神殿,魔盒也在神殿里。紅衣祭祀必須支開他們,為什么?他需要時間。這期間發生了什么,顧樓不清楚,但他知道,紅衣祭祀為了不讓他們回來,一定會想方設法在回去的路上安插障礙,為了延緩時間,會在即將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同樣設置障礙。他們一定要趕快回去才行。顧樓想著,要詢問江歸鹿一些事情,便轉過頭——吻他,我好想吻他。這個念頭突然竄出來,顧樓心里著實受到了驚嚇,他的大腦和身體都仿佛被控制住,滿都是粉紅色泡泡。但這根本不符合顧樓的性格。“我好喜歡他呀?!?/br>“為了他,我愿意放棄一切?!?/br>“親他吧?!?/br>類似的念頭如深海的泡泡不斷涌現出來,蓋住顧樓想反抗的念頭。顧樓盡力克制,但他依然控制不住自己朝江歸鹿靠近。已經快到危險距離了。——停下!顧樓的自制力與那股莫名的力量死命相搏,也沒爭出個你死我活,那種詭異的力量輕輕松松就壓制住顧樓的反抗,仿佛壓下一個不聽話的小朋友般輕松。停下??!顧樓心中響起極其危險的警鈴。因為他看到,江歸鹿緩緩轉過頭,眼神不似平時的清亮,帶著些許迷茫,看上去已經被控制住了。兩人氣息相觸,彼此的唇已經幾乎快要碰到一起了。溫熱的氣息令顧樓心中立刻敲起最高級防備鐘,這時,他竭力抬起一只手,想推開江歸鹿。但這力氣也被弱化了七八分,顧樓打在他臉上的一掌倒像是輕輕的撫摸。顧樓咬牙切齒。江歸鹿,你給我醒過來!江歸鹿卻像個完全被控制住的機器人般,他抓住顧樓打他的那只手,將他的手背在后面,顧樓便動彈不得了。這是陷阱!——江歸鹿!給我醒過來??!江歸鹿那張英俊帥氣的臉上似乎閃過一分清醒之意,顧樓心中一喜,猜測是耳機聲音喚醒了他,正要鼓足力氣繼續喊他,江歸鹿便低頭覆了上來。唇上一熱。之后,便被攻城略地。江歸鹿的動作有些生澀,卻絕不失熱情,顧樓被力量壓制住,毫無反抗之力,只得憤憤地瞪著他。但生理的感覺著實太強烈了,即使只是游戲,顧樓也無法阻止內心那股歡喜的聲音冒出來。“啊,他親我了?!?/br>這時,江歸鹿在他的嘴唇上輕咬一下,顧樓渾身一震,感覺那股壓制自己的力量突然間消失了,他不再被控制了,立刻推開江歸鹿,情緒比理智來的更快些,于是下一秒——“啪!”這力道,聽起來就知道,絕對不輕。江歸鹿的臉被打偏,他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時,臉上火辣辣的,他茫然地摸了下,立刻‘嘶’地倒吸一口冷氣:“怎么回事,你打我干什么?”江歸鹿似乎全無之前的記憶,顧樓總不能把之前的事情說出來。他也說不出口。他深深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