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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墨先生的心情并未因此好起來。終于,他緩緩道:“我不會告訴你,約定……失效?!?/br>顧樓微微欠身,微笑道:“不打擾墨先生,我走了?!?/br>管家站在門口,見顧樓出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墨先生讓你出來了?”“不然呢?”顧樓道,“管家,請送我回去吧?!?/br>漆黑的走廊猶如一頭兇猛的巨獸,對玩家虎視眈眈。但管家手中的燭臺散發出微弱卻堅定的光芒,驅散黑暗與伺機而出的危險。顧樓跟管家緩步下樓,和墨先生的對決不容小覷,他打足精神應對,現在渾身疲乏,但他很習慣在這種情況下理清思路。游戲發布任務時給了一長串內容概要,其中最重要的一句話是‘沒有人知道男孩的弟弟死于瘟疫’。這句話夾雜在一大段話中實在顯得沒有意義,男孩是誰?弟弟又是誰?顧樓賭對了。實際上,七分賭,還有三分來自直覺。顧樓總覺得這個世界給他隱約的熟悉感,但他記不起來了。來到房門口,顧樓和管家道謝,關門時管家詫異的神情消失在門縫中,他大概沒有料到,顧樓如此快的出來,還能保持一臉冷靜。大概玩家中會有人遭遇這件事情,永遠留在城堡里,等于留在游戲中,任務失敗?,F實中的身體死了,意識卻永恒留存,有多恐怖?管家還有壁畫中那些人……大概都是這樣。一旦顧樓在談判中失敗,不排除他成為下一個管家的可能性。細思極恐。但顧樓并不感到害怕,因為……“顧小樓怎么還沒回來,那個老男人到底要干什么?遲早揍他一頓!”“有點餓,飯太難吃了,什么破牛排,還沒有顧小樓隨便做的好吃?!?/br>“看看顧小樓房間里都有什么東東……居然沒有女裝?還好我偷偷帶了顧小樓的SSS卡,哈哈哈哈哈,給他掛進去?!?/br>不一會,耳機里響起了野狼disco的前奏。顧樓:“……”他進屋,走到衣柜旁,看到江歸鹿正往衣柜里掛一件粉嫩無比的公主裙,不輕不重地咳了一聲,道:“干什么呢?”“??!”江歸鹿嚇了一跳,慘叫并手一抖,那件公主裙直接落下來套在他頭上了,他道,“你走路怎么和貓似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嚇死我了?!?/br>就是為了嚇你。顧樓心想。“我說過,你想穿,我滿足你的愿望,不用偷偷地試?!鳖櫂腔鹕蠞灿?。“我才不穿!”江歸鹿快被他氣死了,裙子化為一張金色卡片被他拍在桌上。顧樓惹得江歸鹿一頭毛躁,見情況不對,及時收手:“交換情報?!?/br>江歸鹿:“交換個P的情報!你就直說吧,老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作者有話要說:顧樓:和你說多少次了,不要叫墨先生“老男人”。江歸鹿:那我叫啥?顧樓:嗯……三十來歲的中年人怎么樣?墨先生:……因為更新時間不確定所以來說一聲,每天都會更,不更在文案擺請假條,如果晚九點沒更可以第二天來看,但是一定會更!所以不要放棄看我啊qaqaq第22章偷襲“……這是全部經過,我猜測管家和一部分玩家中失敗后以這種形式被淘汰在游戲中?!鳖櫂堑?,“還有一點值得在意的是,墨先生的年齡未知,他像是從中古世紀生活到現在,也許擁有無盡的生命。而唯一能擁有這么長久生命的只有……”“神?!鳖櫂呛退惪谕暤?。只有神才擁有無盡的生命,也只有神可以生活一千多年不死不滅。“是什么神?”江歸鹿道,“神多了去了,誰知道他是誰?!?/br>讓神當游戲主導者,則無法用武力取勝,必須智取。顧樓想了半天,喃喃道:“我應該知道他是誰?!?/br>江歸鹿道:“我好像也有點印象……”到底是什么……顧樓沉思片刻,拿出一張金色卡牌,那是劉程的線索卡,每局可使用一回。顧樓選擇使用線索卡。線索卡緩緩浮現一行字:顧樓被江歸鹿欺負后,江歸鹿送給顧樓一本書,想起那本書的名字,你就可以躺贏。(每局可使用一次)(使用次數1/1)看過這行字后,江歸鹿心里咔嚓一聲,感覺到不妙。他每回欺負顧樓后,為了和好會送給他各種東西,顧樓一概不接,除了那本書。但顧樓當時不識字,江歸鹿只好和他一起識字一起看書,所以兩個人都把那本書的名字記得很牢。所以那本書的名字是……“希臘神話故事!”兩人再次異口同聲道。“但我完全不記得里面有個神中含墨這個字?!苯瓪w鹿道,“不,不對,有個神——赫爾墨斯!”“雙子座副本的神,與這個星座必定有關系?!鳖櫂穷D了頓,問,“你知道赫爾墨斯和雙子之間有什么關系嗎?”“不清楚?!苯瓪w鹿搖頭,“女孩比較了解星座,我明天找時間問問顏池?!?/br>第二日,早六點,鬧鐘響起,顧樓起床,換衣服,六點半,江歸鹿跳窗而入,顧樓道:“外面那些攝像頭怎么辦?”江歸鹿聳聳肩:“砸了?!彼D手腕,兩塊金子在他手中閃爍著璀璨的光芒,“昨天找卷毛借了幾塊。別說,這技能攻擊性挺強,硬度特別高,什么都能砸碎?!?/br>江歸鹿打開門,沖正對門的人臉微笑,那玻璃臉上的眼珠閃爍紅光,江歸鹿說:“看好了,我可沒出門?!闭f罷,他手指凝力,輕巧一彈,那眼睛被金子砸碎,只留下兩個空洞的孔,其余幾個江歸鹿如法炮制,該砸的都砸碎了,才喊顧樓的名字:“出來,都處理完了?!?/br>顧樓拿著管家的燭臺,與江歸鹿一并下樓,他的手很穩,燭光固定在他和江歸鹿身上。壁畫的每個眼睛只有最多一米的可視范圍,江歸鹿和顧樓邊走邊砸,在沒有留下證據的情況下把所有范圍內的眼睛全都砸碎,尚有些不盡興。“還是用玻璃珠順手?!苯瓪w鹿手里的金子用完了,只能遺憾作罷。下去時,一層的門已經出現,幾個侍者模樣的人走出來,江歸鹿側過身貼墻,對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