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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0不包含年終獎我覺得還可以?!?/br>耿執手上的冰棍快化沒了,他兩三口啃完,轉頭看季隋續:“要不你和我一起?你去投肯定也招了?!?/br>季隋續擺擺手,無奈地說:“我媽想讓我留校當老師...估計讀完研究生還要讀博,沒個盡頭...羨慕你,誒,你哥還要你養啊,醫生應該也挺賺錢的啊?!?/br>“他太累了,等我工作了就跟他說找點輕松活干。他身體本來就不好?!?/br>季隋續一身雞皮疙瘩,無語叫了個的士:“我走了,受不了你們這些談戀愛的?!?/br>作者有話說:在寫了在寫了,久等??!想好好全部整理一遍,但是又好懶。這篇基本不會有虐的地方,如何可以,下一篇會開感情稍微不順利一點的。但是我永遠喜歡小執和紀老師555第34章現在醫院基本人盡皆知,紀醫生是個同性戀。雖然現在同性婚姻合法,但是接受面還是比較狹窄,特別是在老一輩人眼里,同性相愛還是不可理喻的罪孽。紀山奈是不太在意的,身邊熟悉的同事都能理解,其他人的閑言碎語他也無權干涉。這一公開,倒是給自己減少了些相親的麻煩。他每天手術排滿,檔期從無空缺。紀山奈倒是在這兩年成了神經外科的第一把刀。動作干凈又利落,手術時長也從來不會拖延,最重要的是,紀醫生站手術臺從不罵人,助手有什么小失誤都能及時挽救,輕聲細語訓斥兩聲就完事。搞得小護士都想去上紀醫生的手術。等到耿執畢業,紀山奈直接做了神經外科的副主任,只有技術要求高的大手術才勞煩他親自上臺,也算是輕松了不少。耿執不讀研究生的事,紀山奈很久以后才知道。他那天去參加耿執畢業典禮,看著男孩子穿著學士服,被同學嘰嘰喳喳的圍著,微笑著聊天,才頭一次感覺到自己和他確實有年齡差距。遙遙就看到有人捧著花站在遠處,耿執沒心情再應付朋友了。紀山奈抱著花束笑著看他往這邊走,年輕的氣息要散出來把他都沾滿。耿執眼里盈滿了笑意,學士帽壓著頭發,真的像個順毛的三好學生。“畢業快樂,小執?!?/br>紀山奈把花給他,一大束白色的百合好像與耿執格格不入,有些滑稽。他歪頭看著耿執笑,笑他看起來憨憨的,耿執也無奈抱著花,聞了一下:“怎么買百合?不是應該買玫瑰送給我嗎?”“香啊,回家還能找個瓶子插上?!?/br>紀山奈抬手擁抱他,禮貌得不行,像個長輩一樣,嘴里卻開始嘲笑:“怎么,你想我給你買玫瑰???怎么像個小姑娘?”耿執用力回抱他,帽檐戳著有點不方便,他抬手把帽子取下來,擋著兩人的臉:“沒有玫瑰,親我一下總可以吧?!?/br>眼前的人臉又瞬間紅了,談了四年戀愛,臉皮也沒見厚。眼神閃躲了一下,紀山奈還是咬著牙親了上去,燒著耳朵,手抓著學士服的布料。耿執得逞地托著他的腰,加深這個吻。兩人沒管旁邊人的目光,隱隱約約都有人開始吹口哨,不遠處就站著同班同學。但是一切都沒關系,耿執覺得自己好像夢想成真,哪怕是陽光照著樹的剪影閃爍他的眼睛,造出是幻境的假象,他也能明白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懷里的人,嘴唇,呼吸,一切都是真實的。紀山奈推開他,瞇著眼瞧,臉上還帶著兩坨紅暈,耿執滿足得不行,只想抱著人膩歪:“你不是說給我準備了畢業禮物么,是啥?!?/br>“嗯....帶你去吃好吃的?”紀山奈被耿執攬著肩,找了個路過的學生,幫他們兩拍了個合影。照片里紀山奈歪歪帶著學士帽,一臉無奈的笑,旁邊站了個笑得像個傻子一樣的耿執。不知道的以為是同學紀念合影呢。.正好到了晚飯的點,紀山奈開車載著耿執去了家高級餐廳,光看樓層都數不清。坐下來以后,紀山奈招手讓人直接上菜。耿執原來基本沒來過這種地方,這會兒連菜單都摸不著,全被人安排妥當了。他吃著頭盤,眼看服務員托著紅酒走了過來,要往紀山奈跟前高腳杯里倒,連忙出聲阻止。“抱歉,他不會喝酒?!?/br>服務員停下來,詢問地看向紀山奈,紀山奈卻搖搖頭,示意他繼續倒酒,又讓他給耿執也倒上。等服務員走后,紀山奈才托著酒杯看他笑:“今天慶祝嘛,總是要開瓶酒的?!?/br>“這瓶好貴的,可不能浪費!”耿執皺眉頭,放下刀叉:“你喝了等下又要頭暈了,我可以背你回去,但是我們車..?”紀山奈眼神飄忽,抿了口紅酒,想了想又喝了口,低頭小聲說:“....樓上有房間..”“什么?”耿執沒聽清。對面的人托著臉,酒精過敏開始上臉染色,看起來很不好意思,微微鼓著臉頰堅持說了一遍:“這邊酒店可以定一套的...我在樓上訂了房間..今天不用開車回家?!?/br>耿執突然有些不知道作何反應,盯著紀山奈的臉色變化,心臟砰砰地用力敲打,他伸手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啞著嗓子問:“這就是...你給我的禮物么?!?/br>紀山奈聽了這話搖搖頭,埋著頭吃沙拉。敲了鈴鐺讓服務員換菜。服務員走過來都能察覺到氣氛不對,耿執這邊根本不敢再盯著紀山奈看,生怕在這就擦出火來。沒想到好好地一餐飯,竟然兩人都默不作聲,吃得很快。耿執喝了兩杯沒多喝,卻把紀山奈杯子里剩下的一半喝完了。起身去前臺,紀山奈強打著精神拿了房卡,兩人還是一前一后上了電梯進了房間。房間很大,沒有想象中的花里胡哨,也沒有床上灑滿的花瓣。紀山奈先出聲,讓他去洗澡,于是他乖乖去浴室沖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紀山奈已經換了浴袍靜靜坐在床上。他拍拍身側,讓耿執坐過來,耿執渾身上下就圍了個浴巾,蓬勃的肌rou,冒著熱氣的身體,一看就知道等下要發生什么的氛圍。紀山奈卻看起來有些緊張,摳著腿上浴袍的白球不知道在想什么。耿執把他抱著跨坐在自己身上,仰頭看他,瞧見他咬紅的嘴唇和發著粉的臉頰,湊上去輕吻了下:“怎么了?”紀山奈被吻得閉了下眼,手勾上他的脖子:“.....我?!?/br>耿執感覺他有話要說,靜靜等著,沒管身下膨起的性器,拿鼻子蹭他,輕輕問:“怎么了?嗯?”是下了決心,又仿佛并不用下決心,紀山奈注視著耿執,所有的話都變得容易說出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