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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是個陌生人。身后的人右手一直捂著他嘴,左手開始動作起來,壓著他,伸到前面,揉弄他的下體。紀山奈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努力扭動身體發出抗議,他怎么都沒想到這人膽子大到就在外面做這種動作。那人手上用力,帶著技巧弄他,卻又有些粗暴。沒一會兒紀山奈就抖著射出來,隔著褲子,粘著內褲,甚至那人手都沒伸進去。捂著他嘴的手導致他呼吸不通順,開始缺氧,腦子里像進了漿糊,辨不清是非了。后面的人放開他讓他呼吸,卻沒過幾下就把手指插進了他嘴里,夾著他舌頭玩弄。骨節有力,手指很長,紀山奈費力動舌頭想逃離,忍著干嘔的欲望。褲子被人褪了下來,他現在頭暈腦脹不知身處何處,剛還插在嘴里的手指抽出來,濕漉漉地伸到后面涂在他花xue,弄濕了xue口,兩指伸進去淺淺的插,紀山奈張著嘴叫出來,又被人捂住,趟著水的rou瓣陰xue潦草地被指jian了幾下,就用張揚跋扈的roubang代替插了進來。像被人強jian一樣。背后的人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也不允許他有聲響,頂得粗暴又無章法,而且沒有戴套。兩人其實都基本站直了,為了進入得順利點,那人微微抬著他腿,把他一下一下往墻上撞,他仰著頭靠在背后的胸膛,視線里只有剛毅的下巴。褲子沒有完全脫下來。掛在他膝蓋,牽連著他兩條腿,被人cao得意識模糊,淚水橫流,乳尖隔著襯衫在墻上磨蹭,激凸起來,卻沒有人去撫慰。干得越來越狠,速度越來越快,耳邊全是抽插的水聲,和自己雜亂的呼吸,yin蕩的拍打聲在樓梯間像有回聲一般,羞得紀山奈拼命搖頭,求身后的人放過他。等來的只有無盡的撞擊和滅頂的快感,他快到的時候,那人反而松開了手,掰過他的臉,扭曲著姿勢和他接吻,粗暴地舌頭頂入,品嘗他占有他。紀山奈嗚嗚著被堵著嘴高潮,液體順著兩人嘴角向下流,但是根本沒人在意。紀山奈睜眼看到了耿執的臉,這人湊近在他耳邊說:“哥,叫得整棟樓都要聽見了?!?/br>他臉越發燒起來,腦子沒轉過來眼前的人才是始作俑者,流著淚真心自責起來。耿執把他按著彎腰,yinjing拔出來,伸進他兩腿之間,磨著他的艷紅的逼抽動,guitou頂著他的陰蒂猛戳。“用你腿給我夾射,不然下次就當著你同事面cao你?!?/br>說完又用力打了下他的屁股,啪的一聲回蕩在樓梯間。紀山奈只能含著眼淚抖著腿用力夾緊,忍著陰蒂被頂撞的酸脹,咬著嘴唇不敢發聲。腿根都快磨紅了,力氣也快沒了,紀山奈顫著嗓子輕聲說:“耿執...你好了沒?!?/br>又弄了半天,身后的人好不容易才射到他逼上。兜著內褲套好,扣緊褲子,把他打橫抱回了家。回家又接著在浴缸里臥室里,反反復復里里外外草了個遍,弄得紀山奈迷迷糊糊直接暈過去,光著身子艷著糜爛的xue,搞不清東南西北,更別說責怪誰了。耿執想起那一晚,內心還有點澎湃,紀山奈因為無故的緊張和醉酒的原因,xue又緊又燙,要把人夾化了,而且意識模糊任人擺弄。但是現在明顯不是個好時機,他盯著對話框沉思,想著要怎么說明。‘我....做了不應該做的..強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br>耿執組織語言,不知道怎么才能隱晦又準確地表達。群里一片死寂。旁邊季隋續一臉吃屎,耳朵有點紅,看起來在打字,但是又遲遲沒有消息發出來。‘強迫.....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強迫吧cao?!?/br>何淼半天琢磨出來一句。‘可能是吧?!?/br>‘........’‘........’兩個人同時發了一串省略號。季隋續隨后接了一句“我現在心情很奇妙,有點酸,又有點憎恨羨慕你的自己......”‘加油....’何淼給他打氣。耿執翻白眼,把手機放兜里開始聽課,講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沒有。作者有話說:來了。昨天摸了兩章出來,希望自己再接再厲!第30章第二天早上醒來后,紀山奈的怒氣毋庸置疑的快速趕來,他荒唐地甚至懷疑自己是做了場夢,如果不是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和滿是墻灰的外套。身上雖然整齊的穿著睡衣,但是昨晚怎么荒yin無度在浴缸里被人蹂躪的記憶他可是一點都沒忘。冷靜了下,他披上外套,打開大門去樓梯間上下爬了個來回,確認沒有攝像頭才放心的回家。耿執還裹在被子里,睡顏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不諳世事?紀山奈在心里呸了好幾下,抬腳把人從床上踹了下去。‘咚’的一聲巨響,耿執瞬間清醒從地板上坐起來,抬眼望著站在床上的紀山奈。居高臨下,紀山奈垂眼看他,實在是腰酸背疼,踹這一腳他今天一天都不想動了,咬牙切齒地說:“你能耐???”“滾出去?!?/br>說了從沒有說過的重話。耿執也剛醒,沒回過神來,帶著起床氣,皺皺眉頭就從地板上站起來,一言不發出了臥室。紀山奈更加覺得不可理喻,感情這狗崽子沒意識到事情嚴重性啊,還敢和他擺臉色,立馬鎖了門,坐在床上憤怒。怎么可以這樣!在樓梯間就那樣!要是有人看到,或者有攝像頭...紀山奈簡直不敢想下去,昨晚喝了酒的是他又不是耿執,這廝就是故意的!想著渾身都能燒起來,太羞恥了,開始的時候還故意模仿陌生人強jian一樣,弄得人心跳一百八。耿執這邊清醒了以后,腸子都悔青了,他昨晚光想著懲罰他,帶著怒氣在樓梯間就不管不顧弄,后來回家看紀山奈軟成泥,任人擺弄品嘗的樣子,實在沒忍住,睡前還想著今天一定好好道歉。結果直接搞砸。現在就是連著兩個星期,人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更別說碰一下,睡在一起。他久違的睡在了自己床上。雖然,紀山奈后來值班睡辦公室不回家,他也偷偷跑去人床上嗅著人枕頭自慰,但是吃慣了昏,哪里能受得了一下子只能自給自足了呢。當務之急,只能把人哄好。其實后期何淼還是給了不少意見的,但是中心思想是:“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沒有什么是再做一遍不能解決的?!?/br>這種歪門邪道,且不說兩人不是夫妻,是容易一不小心就被人踹開的脆弱情侶,耿執連人小手都牽不到,更別說什么上床了。他決定去一趟紀山奈醫院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