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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執長得英氣,一米八七的個子,濃眉挺鼻單眼皮,笑起來嘴角還有個梨渦。但他不經常笑,他也不怎么愛說話,是個悶葫蘆。喝到最后,耿執眼神發直,女同學逗他,問他有沒有什么想說的。他抿著酒窩問:“怎么才能讓奈奈喜歡我啊。我真的太喜歡他了,喜歡的快要死了?!?/br>.耿執結束后自己走回家,天氣很熱,但是風把他吹醒了大半。他今天告訴過紀山奈有聚會,會晚點回家。開門的時候,他特意放輕了手勁,慢吞吞的關上了門。然后,他聽到了細微的叫聲。是像貓一樣的吟叫,一下一下的,撓癢似的。等耿執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踩著紀山奈臥室門泄出來的光,手放在了門把上。慢慢推開,紀山奈背對著蜷在床上,雪白的臀瓣,下面是鮮紅的xue,花瓣一樣,指尖埋在里面進出。耿執以為自己喝多了看錯了,急忙走上前想看個明白,聲音嚇到了紀山奈,手指竟多埋進去了半截。“嗯!”紀山奈驚叫出聲,連忙把手指拔出來,翻身看向耿執。耿執臉是紅的,眼是紅的,jiba都快漲紫了。“你在干什么,紀山奈?!?/br>耿執一步步往床邊走,單膝跪在床上,手撐著,把紀山奈罩了個嚴嚴實實。“小執,..你先起來?!?/br>紀山奈努力往后爬,被耿執按著脖子堵住了嘴。舌頭頂了進來,耿執連舔舐嘴唇都等不及,勾著紀山奈的舌頭重重地碾,吸著舌尖出來吮。紀山奈被他舌頭舔的閉不上嘴,口水從嘴角留下來。他掙扎著推耿執的肩膀,被耿執抱得更緊,分開雙腿圈住耿執的腰。“唔...小執..別...”耿執退開一點,手直接往下摸。他摸過秀氣的yinjing,微微翹著吐著水,重重揉了幾把,翹得更厲害了。然后他繼續往下摸過光潔的陰阜,指尖碰到了rouxue。又飽滿又潮濕,一股一股的吐著水。“嗯,別摸!別摸....”紀山奈腰拱起來,像只受驚的小貓,微微顫著,眼角都濕了。“紀山奈,你剛才,是在用手插自己的逼么?”耿執揉著那rou阜,沾了滿手水,伸出中指插了進去。紀山奈重重地喘了一聲,頭向后仰,咬著嘴巴不愿出聲。“紀山奈,你長了個女人的逼,你想被日,你天生就該被日?!?/br>作者有話說:紀老師真的好乖?。。?!第5章耿執之前從來沒有叫過紀山奈全名,他嘴里說著羞辱紀山奈的話,紀山奈本應該生氣的,可他的xue卻忍不住涌出更多的水。紀山奈從耿執嘴里嘗到酒味,事實上耿執不止吸他的口水,還把自己的口水渡過去,舌頭粘著他不讓他閉嘴,紀山奈喉嚨只能不受控制地吞咽,發出嗚咽的聲響。紀山奈喝不了酒,一般一小罐啤酒就能夠他暈一天的了,這會兒直接像真的喝了酒一樣,臉頰潮紅起來。耿執手指還埋在他身體里,加了根食指,兩個手指在里面胡亂的勾弄,用力分開,把內壁撐開。大拇指用力揉著前端小小的陰蒂。“??!耿執!別那樣揉,嗯..我受不了!”紀山奈用力偏開頭,大叫出聲,嘴唇被吸得又腫又艷,手伸下去推耿執的手臂。他當然推不動,耿執親不到他了,索性直起身把紀山奈的腿拉得更開,低頭仔仔細細地看他的rouxue。耿執湊近了些,聞到隱約的玫瑰沐浴露的味道,手指還在里面挖弄,又濕又熱,像小嘴一樣吮著他的手。紀山奈這會兒已經不會掙扎了,他總被耿執按到敏感處,渾身癱軟,臉歪著埋在枕頭里。酒精上臉的紅蔓延到脖子,伸進了睡衣領口。他為什么不拒絕我?耿執漲著腦袋想。他被人弄過很多次了么?逼又紅又緊,還有誰看到過?他還會被誰用手指就弄得喘不過氣只會哭?耿執猛地把手抽出來,手上的水全蹭到紀山奈臉上,掐著他臉問:“你這sao逼還有誰看過?”紀山奈眼淚掉下來,不說話,甚至看都沒看耿執。耿執把他眼淚嘬進嘴里,又去舔他嘴角。單手解開皮帶把自己的yinjing放了出來,他漲得快要爆炸了。紀山奈沒看到他動作,他還閉著眼被耿執吻得渾渾噩噩,突然xue口就碰到了又熱又粗的東西。紀山奈被燙的一縮,耿執懲罰似的咬了下嘴唇。“不行,不行,真的不行!”耿執充耳不聞。“小執!”耿執直接插了進去。碩大的guitou慢慢往里面擠,嬌嫩的xue口大開,每往里推一寸,內壁就縮緊一下。但是紀山奈很濕,很好插,除了太緊綁著耿執有點難受。耿執喝了酒,觸覺變的延綿又遲鈍,他沒在意難不難受,滿腦子只想埋進去。掐著紀山奈的膝蓋窩拎起來,壓下去,紀山奈整個屁股翹起來,耿執眼里晃著白凈的rou戶,下面是自己經脈分明的jiba,插在花xue里。他放低腰,抱著紀山奈,把臉藏在紀山奈胸口,全插了進去。至少現在是在叫我。耿執趕走所以灰色的想法。房間里全是喘粗氣的聲音。耿執沒動,埋在里面,感受著紀山奈裹著他一下一下吸吮。他把臉埋在紀山奈右肩,大口呼吸著紀山奈的味道,手在背后不停的撫摸,摸過肩胛的蝴蝶骨,摸到纖細的腰,再在大腿根反復摸索,大腿內側的細嫩皮rou被他摩挲得粉紅一片。“我沒說錯,紀山奈?!?/br>耿執舔著鎖骨,含含糊糊的說:“你好會吃,咬得我快射了?!?/br>他突然察覺到身下的人在微微顫抖,抬眼一看,紀山奈白著一張臉,嘴巴咬出了血,睫毛上全是眼淚。“你這混蛋,瘋子,王八蛋,你放開我,放開我。你拔出來,混蛋!”語氣完全不強硬,帶著哭腔,顫著聲音,紀山奈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下面疼的像裂開了似的。耿執那話兒東西又硬又燙,尺寸根本不似常人,不打招呼一下子全插進來,嘴上還沒個好聽的,紀山奈又氣又疼,險些暈過去。耿執看紀山奈皺眉,知道是真的不舒服,稍稍退出來一點,看到自己的jiba上混著yin液和幾絲血液,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你是處?”耿執撐在紀山奈上方,完全掩飾不了自己的驚訝。“你他媽混蛋,你才不是處,你這狗東西,沒良心的,你他媽的給我滾出去!”紀山奈爸媽都是老師,從小管得嚴,根本不會罵人,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句,哭得打嗝,全沒了平時當哥哥的穩重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