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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方顯然不是這么想,有些意外這次的貨物竟然是個如此美妙的美少年,身體里還寄養著強大的舊日支配者,也算是意外之行。看起來纖弱的美少年也十分的中意他,竟然穿過了重重的人群,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著他。看起來精神力不弱的人類在幾名異種的保護下走到了他們身邊,然后拉住了少年的手印上了一個紳士吻。白鴆不動聲色的拽了回來,在寶藍色的燕尾服外套上蹭了蹭口水,眼神十分的純美無辜。幸虧他演技常年在線,又換了一張顏值在線的臉,不然還真吸引不了渣男。“咦,哥哥,你好臟,好多口水?!彼恼Z氣更像是小孩子撒嬌,這讓在場的很多異種骨子都蘇了。對,他還在扮演那個清純不做作的白蓮花,據他所知,對面這個偽君子最喜歡的就是欲拒還迎。果然,那張面具下的人類裸露出灰褐色眸子,氣息平穩的看著他,這讓他身邊的俊美眼光的翼人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真是個隨時隨地都在荷爾蒙的小東西。“你似乎跟他很不對付?”翼人多多少少有種窺視別人心靈的能力。“什么時候星盜開始屈附與人類了?”“只是一場交易罷了,你知道我們的本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被舳鳑_他調皮的眨了眨眼。“沒讓殿下失望吧,這個小東西可是人類中獨一無二的尤物?!迸鯎P起了脖子,渾濁的眼瞳里都是急不可耐,好像在等男人一個答案。“好不好,要檢查過才知道,按照契約,我付出的代價顯然比這個人類要珍貴的多?!?/br>暗暗罵了一句‘老狐貍’,女王下意識的撫摸著腹部,“他體內寄存些舊日支配者,哈娜?!?/br>對方不動神色的抿起嘴角,“據說已經被那位祭司封印了?!?/br>女王的臉色舜變,還未開口,就聽對方笑道:“不過陛下有一點賭對了,相對于那種虛無縹緲的力量,我更喜歡務實一點的東西?!?/br>女王行色外露,十分驚喜的望著他。作為不是主場的賓客眼露失望之色,然后繼續勾搭自己也看中的目標。阿諾斯眸色深沉的從那些異種身上挪回目光,落在面前高大俊美的人類身上。“第一玫瑰軍白湛上校,沒想到您對這種宴會有興趣,還是因為個別人?”白湛戀戀不舍的從眼神聚集處出來,“多謝你對舍弟的照顧?!?/br>“不用,你知道我從來不做折本買賣,用他換軍火交易的通行證很合算?!?/br>白湛優雅的在他對面坐下,有些意興闌珊的舉杯相視:“我收到了消息,冰藍海星因為開采能源導致海面大范圍的污染有水源枯竭的危險,死傷無數?”摩挲著面前的龍舌蘭,阿諾斯隱去了萬般情愫,“我們正在尋求別的出路,你知道,活著就必須不斷尋求出路?!?/br>“那鴆兒知道么?”洛湛淡淡的望向了他。阿諾斯別有深意的瞇起了眼睛,望向人群中的人類,“他永遠不需要知道這些殘酷的事情?!?/br>白湛有些意外的望著他,然后站了起來,一口飲盡面前的龍舌蘭,“那么我先走一步了?!?/br>阿諾斯吊稍著眼,微笑,“慢走?!?/br>兩個人同時望向了異種中間的人類。精致的眉眼中帶著狡黠與天真,他的容貌也許不是最出色的,但,那副身子確是這個世界上最魅惑妖冶的存在。黑暗之中,美的妖異的海妖再次接受到了來自?;实呐?。“我最親愛的弟弟,已經見到自己的心上人了?”對方說話時會帶有潮濕的聲音,“還記得我說過的話么?”“記得?!?/br>對方顯然很滿意阿諾斯的回答,溫柔的笑了起來,“乖,我才是你唯一的親人?!?/br>第91章相對于地府的安靜祥和,雪柳女王的宮室簡直喧囂的可怕,觥籌交錯,人聲鼎沸,還有吵雜的音樂。白鴆無奈的看了一眼那個人類,在過去他們相處的一年多時間里,他常常想他未來的丈夫可能是個玩弄權術的高手,實際上不過才一年多,重臣完全符合白鴆給他定義的所有想象,自私自利,玩弄感情的渣滓,把他和他家族的用處發揮的淋漓盡致后就被干凈利落的處理了干凈。他死在一個被迫的環境下,唯一的慶幸是自己重生了,可以有機會陪他玩玩。“目前為止鄙人還沒有見過向您這樣有魅力的人類,忘記自我介紹,鄙人重臣,第一聯邦的合法公民?!彼阉麕У揭粋€狹窄的角落里自以為風度翩翩的介紹道。少年揚起了腦袋,一縷銀發從耳畔落下,狡黠的眨了眨眼,“抱歉,你說什么來著?我剛剛走了個神,你知道你身邊的翼人帥哥可比你有趣多了?!?/br>霍恩伸手無奈的笑笑,“很榮幸你這么夸贊我,可是你已經打上了我雇主的標簽了?!?/br>“得了吧,下午你約炮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睂τ跓o中生有這種事情少年也非常是熟絡,損人利己也是一套一套的。向來疑心病很重的男人冷冽著灰色的眼睛望向他雇傭的翼人。霍恩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好吧,我承認,還好沒有約炮成功,那么以示清白,我先離開幾分鐘?!比绻俨蛔?,他覺得少年能夠分分鐘說得出已經懷了他的種。白鴆重新恢復了懶散的模樣,端起了桌上的花莖榨汁,有點苦澀的味道,卻散發著十分熟悉的香味。“既然閑雜人等已經走了,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自我良好的重臣立刻以為這個小家伙是為了跟他單獨說話而把人給誣陷走的,順便露出了一個體貼入微的笑容。白鴆簡直分分鐘想爆了他的頭好么?“好吧,善意的提醒,我可是個麻煩,我體內的東西一旦覺醒,那么對誰都沒有好處?!陛p描淡寫的友情提醒后,他曖昧的笑笑,“看出來您是位有婦之夫?!?/br>伸出了白嫩纖細的手指,摘掉了對方的面具,一張十八年未見的臉又重新擺在了他的面前,嗯,老了不少。灰褐色的眼瞳一直直勾勾的盯著他,看的出來他對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我并不在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活下來?!彪S后色膽包天的抓住了少年的手,勾了勾他的手心。少年的白如鵝絨一樣的睫毛顫了顫,顯然沒多大興趣跟他玩曖昧,斂去了心中的厭惡,飽滿如薔薇花一樣的唇瓣往下壓了壓,“忘記自我介紹,白鴆”。奇怪的是對方的沒有什么過激反應,依然紳士的笑:“很配你?!?/br>白鴆疑惑的笑了笑,“是么,謝謝?!?/br>“不過你的名字我好像有點耳熟。抱歉,容我失禮一下?!?/br>果然疑心病很重的重臣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