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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陽沒忍住從眼底泄露出了一絲笑。然后就被林岑清晰而準確的捕捉到了。他更氣了,“你是不是想分手!”祁少陽覺得很不可思議,“你怎么會這樣想?”林岑鼓著臉,回想著電影里面情侶吵架的模樣,兩步上去揪上了祁少陽的衣領。“那你說說看,你什么意思,親了我委屈你了不成?我是誰,我是天地間第一位從樂器中生出靈智的妖怪,身份尊貴,跟你在一起都是你高攀了!”他踮著腳揪衣領有些累,于是松開了手,改為戳祁少陽的胸膛,“也別說什么怕我后悔,什么你做錯了事,我也說了我是妖怪不知道活了多少個念頭,你非要用我這身體看著年幼來搪塞我,大家都是成年人,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是二十八歲不是十八歲,我都不糾結你在糾結什么?”“我是妖你是人,我們能在一起多少年,我告訴你,你現在糾結疏遠我的每一天,都是在浪費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本來是隨口一說,可林岑越說心里越委屈。他抬頭看著祁少陽,指尖感受著堅實的肌rou,他的聲音低了下去,“你的肌rou會萎縮,你的臂膀會無力,你的頭發會變得花白你會死在我前面!你會再也不能抱我,不能親我,不能聽我唱歌不能……”“別說了?!?/br>祁少陽一把抓住他的手,將人按進自己的懷里。他胡亂的親吻著林岑的額頭,臉頰,眼角,淡淡的咸濕味道沾上了舌尖,祁少陽微微閉上了眼,斂去了眼中突如其來的濕意。“對不起,我不該疏遠你的,都是我的錯,是我笨,是我傻?!?/br>林岑在他懷里抬起頭,“做嗎?”過于直白的問話讓祁少陽微微卡了殼,兩人的眼睛里都濕漉漉的,他唰的一下紅了臉,結結巴巴的開口,“我、我需要去買些東西?!?/br>林岑吸了吸鼻子,“那你去買,我去把幕后黑手解決了?!?/br>祁少陽眼神一黯。他把手機往褲兜里一揣,低著頭輕輕踢了祁少陽一腳,“你不是拖油瓶,我只是擔心你,就像你擔心我一樣?!?/br>祁少陽唇角往上提了一毫米,“嗯?!?/br>林岑心里也有些不自在,他輕咳一聲,“那我先走了?!?/br>“嗯,記得帶傘?!?/br>……帶傘是不可能帶傘的,累贅又麻煩,帶一把掉一把。林岑走進雨中,實力給祁少陽表演了一個什么叫做無形的雨衣。天上的雨水落下來的時候全部都繞著林岑飄走了。祁少陽這才放了心,叮囑他早些回來之后便又回了書房。手里的文件再也看不進去,心里又燙又熱。被林岑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后又心疼萬分之后,他終究還是想明白了及時行樂這個詞。只是雖然二十八了,但有的方面他還真不如十八歲的小少年懂得多。但是幸好他還有兩個好助理,何潤現在應該早就抱著老婆孩子睡了他就不打擾了,佘青葉是個妖怪應該也更懂林岑的心思。想到這里祁少陽趕忙給佘青葉撥了個電話去。電話打過去的時候,被揭穿身份之后忐忑了整整一天佘青葉正在收拾包袱準備跑路。一看來電人名字心臟就是一陣狂跳。他放下手里的東西,捏著手機,躡手躡腳的走到陽臺,用了這輩子最卑微最小心翼翼的聲音接了電話。“祁總,晚上好?!?/br>“晚上好?!?/br>佘青葉心里頓時咯噔一下。祁總的聲音比平時還要冷硬,隔著電話線都能夠聽出這看似尋常的語調下洶涌的暗潮。難道是想了一晚上之后林先生終究還是不想放任他一個妖怪在祁總身邊威脅著,想要徹底的斬草除根,才來了這樣一通斷頭話?!佘青葉雙目發直,只覺得屋外這雨噼里啪啦的全澆在了他的心上。他哽咽一聲,“祁總,給您當助理的這段時間,是我最開心的一段時間,您知道我是妖怪,卻不嫌棄我,也沒有把我當做異類,我真的非常感動,林先生的顧慮我都明白,但是能不能看在這些日子我對您方方面面的照顧上放我一馬?!?/br>祁少陽聲音一沉,“不行?!?/br>他要是今晚沒有佘青葉的幫助,林岑覺得不舒服不滿意了怎么辦。頻率完全錯開的佘青葉眼前一黑。“林岑的顧慮是什么你說清楚一點,是怕疼還是什么?”佘青葉一懵,“怕疼?”他一咕嚕從陽臺翻進客廳,隱隱明白了他應該是誤會了。尾巴尖激動的從褲腿里伸了出來,歡快的拍在陽臺玻璃上。“祁總您能具體說說怎么個疼法嗎?”祁少陽老臉一紅,“我還沒進行cao作,暫時無法詳細具體說明?!?/br>佘青葉:?什么鬼?祁少陽支支吾吾,“按照你們的說法應該是……交丨配?”佘青葉:!萬萬沒想到的佘青葉脫口而出,“怎么您還沒對林先生下手呢?”祁少陽:“……你只需要告訴我,該怎么讓他高興?!?/br>佘青葉回想了一下西裝褲包裹著的地方,心跳猛的加速,激動得蛇尾在空中唰唰的幾乎晃出了殘影,最后終于累得停了下來。他參考了這些年來自己看過的片和小皇蚊,深思熟慮之下說出了自己覺得最有建樹的回答。“在他說停的時候不要停,說慢的時候一定快,說不要了要繼續,還要讓他叫老公?!?/br>作者有話要說: 有的蛇活著,但他已經死了第44章深夜里出門的林岑先去找了老頭。他第一次追著暗害他的倀鬼過來,小老頭在樓上伸個腦袋就給他摁回去了。那一次他就記住了這老頭家住哪,順著窗戶找到了房號,林岑難得規規矩矩的敲了門。但是可惜的是,老頭似乎不在家。林岑對著門里喊,“老頭,你在不在,快出來我有事問你!”整棟樓的靜悄悄的,樓梯間的燈光昏暗,整棟樓感受不到一絲人氣。應該說,這棟樓本身就只有這一戶還住著人。這是棟無人的鬼樓。林岑皺起了眉,他把耳朵貼在門上,過了一會兒,噠噠噠的腳步聲從門內傳了出來。林岑站直了身體,又拍了拍門,“老頭我都聽見聲音了,你趕緊開門,再不來我拆門了!”腳步聲漸漸的變得清晰起來,還伴隨著拖曳桌椅時在地上的摩擦聲,林岑正疑惑著,“咔”的一聲門鎖擰動的聲音,防盜門開了一個狹小的縫隙。然后又是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防盜門才從里面被打開。林岑側過頭,